很多核心弟子看李長庚眼神都充滿了敬畏,還有崇拜。
李長庚下一輪的比賽很快就開始了,這一次李長庚的對手,是寒月谷的鐘月。
寒月谷的女弟子個個長得傾國傾城,紅顏禍水,他們的每一場戰鬥都吸引了很多男弟子前去紛紛觀看,美名其曰,蒞臨指導。
再加上乃是這一場大比賽的黑馬李長庚的比賽,所以這一場比賽擁有着很高的人氣。
“你覺得這一把誰能獲勝?!”
“有點難說,李長庚上把一定是使用了什麼祕密的底牌才擊敗了星塵,這種底牌一定是用不了第2次了,不知道他有沒有準備其他的殺手鐗,但是我還是比較看好鍾月。”
“不好說不好說,我還是比較看好李長庚,這個人的修煉天賦極其的妖孽,再加上他那令人害人的實力,我覺得他還有其他底牌的。”
“呵呵,你也是太小看四個小境界之間的差距了,人家鍾月可不是普通的金丹期,弟子人家可是寒月谷的天才弟子!”
“你們兩個別吵了,看他們之間怎麼打吧。”
雙方選手剛一上場,許多人就進行了七嘴八舌的討論,但是絕大多數人都是看好鍾月的。
“鍾月師妹加油,我看好你。”
“鍾月師姐,千萬不要讓那個萬法仙宗的小夥子喫你豆腐,趕緊擊敗他!”
寒月谷鍾月以上臺便已經擁有了超高的人氣,許多人紛紛爲他加油喝彩。
尤其是許多女弟子他那種嬌兮兮的加油聲,更是吸引了不少男弟子的魂牽夢縈,一個一個魂都被勾走了。
這讓李長庚頗感無語。
這個時候鍾月對他說道:“我可不是青玄門那個自負的星塵,我一上來便會使盡我的全部實力,將你直接擊敗!”
李長庚也是微笑的回擊道:“這位妹妹能這樣想當然是最好了,你先出招吧。”
鍾月微微調功,便是一個大步流星,把劍擡起來,朝着李長庚的胸部刺了過去。
同時它也是分出了一部分的注意力,緊緊的盯着李長庚着另外一隻手,他可不想在同一招之下和星塵一般。。
不過李長庚已經沒有使用自己的起手式了,而是直接一道絢麗的刀光斬了出去。
鍾月迎着刀光衝了過去,一劍將這個刀光直接斬碎了,申請後退了幾步。
李長庚雖然只有金丹期三層,但是他自身的法力值卻如此的渾厚,再加上的刀光攻擊力異常犀利,這讓鍾月頗感驚訝。
但是還是讓其稍微的放鬆了下來,果然這一個底牌他用過之後,基本上沒有機會再使用一次了。
“你看吧,我就說李長庚的底牌使用過一次之後就不能夠再使用了。”
“雖然說他的底牌不能再使用了,但是他自身的硬實力也是十分的強悍的,你看人家一刀直接將鍾月逼退了。”
“逼退了又如何,他的權力一擊可能對於人家來說只是普通的攻擊呢,畢竟人家境界壓制擺在那裏,李長庚能撐多久還是一個問題呢。”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覺得李長庚師兄用盡了全力吧?”
衆人一愣本來還想恥笑他的,頓時舞臺上面發出了許多道耀眼的金光,將他們的眼睛差點閃瞎了。
每一道絢爛的刀光都如同實質,一般不亞於李長庚斬出的第一招。
“好傢伙,這是什麼招數?!”
許多行內人早就已經看出了這一招的犀利之處,併爲此驚歎不已。
“僅僅一秒鐘的時間就已經長出了幾百刀,這是什麼恐怖的出刀速度,這不已經是需要天賦,自身後天的積累更加的重要,這纔是真正的妖孽啊!”
鍾月作爲擂臺之中直接面對百刀齊出的這一招的鐘月更是臉色瞬間傻煞白。
李長庚的第一刀,他能夠輕鬆的擋下第二刀,便開始有些喫力了,畢竟法力值之間的銜接也是需要短短的幾秒鐘時間的。
若是三刀的話,勉強還能夠接得下。
第四刀他就已經不敢只直纓期鋒芒了。
超過了五刀,那麼她就必輸無疑。
但是眼前這一個李長庚竟然在一秒鐘的時間直接出了幾百刀,她頓時感覺到渺小的自己被四面八方的刀劍直接包圍了,完全沒有任何突圍的可能。
“寒月映清泉!”
不得已之下,他只能使出了自己的底牌。
只見一彎冷月,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擂臺上面,清冷幽暗。
這便是鍾月所領悟的意境了。
但是還沒有等她施法完畢,密密麻麻的金光如同蠻橫的野蠻人一般直接闖入了他的意境之中,摧枯拉朽的將她那一彎月亮,直接斬成了碎片。
鍾月意境堅持的僅僅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就在漫天的刀光之中,全部土崩瓦解,不復存在了。
失去了意境,保護的他頓時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
鍾月臉色煞白呆呆的站在了原地,一品漆黑色長刀早就已經放在了她的脖子之中,距離她的大動脈僅僅不到幾釐米。
“我輸了,我徹徹底底的輸了。”
鍾月只能苦澀的開口的說道。
許多鍾月的迷弟迷妹們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許多人上一秒還在歡呼着她即將到來的勝利,下一秒早就已經是滿臉的錯愕不敢相信的眼神。
“太恐怖了吧,李長庚他又贏了。”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每一招反覆都是他的全力一擊,然而他的全力一擊卻能在一個呼吸之間打出這麼多刀!”
“此子自身的實力還有他的積累,實在是太可怕了,他的底牌似乎永遠都打不完,不要看只有僅僅的金丹期三層,但是到目前爲止,沒有人能夠測量出他真正的極限究竟在什麼地方。”
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震驚,用震撼和難以相信的眼神看着李長庚。
如果說之前擊敗星塵是依靠着他的自負,還有出其不意的底牌,直接先發制人。
但是現在,李長庚一秒出了幾百刀,直接正面碾壓了鍾月,對方連意境都施展出來了,卻在對方的刀持不到一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