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會是誰?”
墨臨淵也愣了愣,其實他心中是有一個可疑的人選,只是沒有證據。
“這條隧道還不知到底通向何處呢,咱們且往前面走着,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些被抓起來的孩子們或者是參與這件案件的主謀。”
憑着墨臨淵的這句話,兩人一往無前的在這條隧道里面走了許久許久,但卻始終沒有見到一個人影。
就在葉桃夭有些灰心之際,卻忽然聽到了前方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啼哭的聲音,這不正是一兩歲娃娃們的聲音嗎?
而且聽聲音的厚度好像人還挺多。
兩人反應過來之後,趕忙朝前面跑了過去,然而入眼的則是一副十分恐怖的畫面。
整個地洞裏面最起碼有上百個幼稚孩童,這些孩子每一個都被繩子捆在一起綁在地洞牆壁上的鋼索裏。
而且還有不少是連路都不會走的,還有的是已經斷了氣的倒在地上了都已經快風乾成乾屍了。
這些孩子們哪一個不是被父母捧在手掌心的寶貝。
沒成想卻被帶到了這種地方受這種不人道的折磨。
“怎麼辦?我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把他們都給救下來?!”
聽到葉桃夭這略帶哭腔的詢問,墨臨淵只是冷靜的長舒了口氣。
“今天這個地方就只有你我兩人,就算我們有心想要把他們都給救下來,卻也實力有限……”
“你聽我的好不好?咱們先繼續往這條隧道深處走,依我看裏面應該還藏着更大的祕密!”
“咱們今天的任務就是先查到把這些孩子們綁過來的真兇,到底是誰等查到之後再回去搬救兵,到時候一定會把這些孩子們全部給解救的!”
這羣孩子們認生,而且之前在這裏受到了太多的折磨,所以此刻看到有人靠近,哭的聲音便更大了。
墨臨淵心中雖然憐憫他們可是也不厭其煩,更何況墳墓外面還有一個虎視眈眈,想要追殺過來的霽月。
然而葉桃夭依然如同最開始那樣,堅定着步伐,站在原地不願離開,還是墨臨淵強拖着,他兩人這才朝隧道深處又進發了一些。
“葉桃夭!既然已經跟着我到了這個地方,那麼所做的一切全部都要服從我,如若不然就連你我也未必能夠帶得出去!”
雖說這裏沒有太陽也沒有日晷,但是墨臨淵依稀能夠判斷出來自己在這裏差不多走了一個多時辰的路。
再加之這條隧道的走向墨臨淵心中忽然生出了。
“按照這個時間還有走向算來,咱們現在應該快靠近皇宮地下了……”
聽到此話後,葉桃夭心中不由得有些震驚。
皇宮?!當初葉占星可是說過,自己母親很有可能就被關在這皇宮底下。
難不成今天就是他們母女兩個人的相見之日嗎?
葉桃夭一邊想着一邊在心中默默祈禱着,對於和母親的相見,她心中既期待又恐懼。
如果今天真的能夠見到洛傾城的話,那葉桃夭這些年來心中的疑慮就會全部都被解答。
“傾城……我已經又給了你三天的時間,你還是不願意跟我說實話?”
這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
能夠在這個地洞裏面說的話的一定是能夠接觸到這起案件的核心人物。
墨臨淵一心想要抓到這件事情的主謀,所以聽到動靜後,便悄悄的藏到了石壁後面,偷偷聽着牆根。
而葉桃夭則敏銳地捕捉到那個男人口中所說的傾城二字。
是母親嗎?她難道真的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嗎?
此刻的葉桃夭在墨臨淵眼裏就像是鬼迷了心竅,一般不受控制地朝前走去。
好在在葉桃夭走出拐角的那一刻,墨臨淵迅速將人拉回到了懷裏,一手死死地握住她的腰,一手死死的摁着她的脣。
這由不得葉桃夭有半分的反抗,整個人都被墨臨淵霸道的揉在了懷裏。
好在外面的人並沒有發現兩人,還在自顧自的說着話。
“傾城!我多愛你,你應該知道!你告訴我,你心裏藏着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對面的那個女人聞言露出了一絲輕蔑的冷笑。
“我勸你還是別白費苦心了……想要修煉長生丹,除非我死了!否則你這輩子也別想知道。”
經過這短暫的偷聽,墨臨淵已經分辨出來那個瘋狂咆哮着的男人,正是自己那個不爭氣的皇長兄。
而對面被綁着的那個女人,她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卻也猜出來了一個大概。
更何況長生丹這三個重要的字眼出現在了兩人的對話之中,這也算是墨臨淵拿到了實質性的證據。
“好!看來你是鐵了心,不願意做我的皇后,只願意做我一個永遠無法得見天日的禁臠……那我會把你繼續關上第二個十年,第三個十年……直到我膩了!”
“哈哈哈哈哈哈……”
在聽到老皇帝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葉桃夭的內心幾乎是抓狂的,因爲她現在已經百分之百可以確定對綁着的那個女人一定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然而看着洛傾城低着眉眼不說話的模樣,墨臨天心中就更加惱怒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現在我就動身去抓你的後人,放心好了,我知道你們狐族的人都跟你一樣蠢笨。”
“只要等我把你在這裏的消息放出去之後,一定會有的大批的狐妖前赴後繼的來送死!”
墨臨天說完這些話後,就怒不可遏的甩了甩衣袖離開了。
這個密室裏安靜的幾乎一刻鐘的時間,墨臨淵這才愣愣的鬆開了葉桃夭。
和狐妖有關,而且還被關在這裏這麼多年。
聰明如墨臨淵,他在一瞬間就想到了裏面那個女人和自己身旁的桃夭兩人之間的聯繫。
在被墨臨淵鬆開之後,葉桃夭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顫顫巍巍的朝前走去,入眼見到的就是一個男生班波一頭白髮的女人。
她就這麼被鋼釘釘在十字架上,以前流出來的血液都已經乾涸在衣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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