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HP簡單故事 >HP簡單故事_分節閱讀_53
    自己的心情立刻愉悅起來,看着帶着些惡作劇笑意的佩妮,他滑動了一下喉節,挑着眉毛最後看了一眼那個原本被包裝得很漂亮的盒子:“不想要?”佩妮擡起了頭,不好意思的紅了臉,西弗勒斯瞭然的點了點頭,他揮動了一下魔杖,那個盒子就像沒有被拆過一樣然後突然不見了。

    佩妮瞪大眼睛看向西弗勒斯,他又抿了一口紅酒:“它會回到它該呆的地方。”它會突然出現在那個小子的枕頭底下並且附送一個驚喜,哼,就讓他過一個驚悚的聖誕節好了。

    那麼是郵局了,佩妮放心了,莉莉的禮物她早就收到了,爸爸媽媽的還沒有帶回來,西弗勒斯已經給了她最好的禮物,佩妮有點漫不經心的翻看着剩下的禮物,然後她看到屬於西弗勒斯的那個盒子。

    還有一個?她望向西弗勒斯,他點了點頭示意她打開看看,佩妮帶着期待打開了它,哦,一對米粒大小的珍珠耳釘,佩妮驚喜的把它們拿了出來,然後她又失望了,她根本沒有打耳洞。

    佩妮微微嘟起嘴來,她帶着點責怪的看向了西弗勒斯,把多出來的碎髮撥到了耳後,把兩隻耳朵都露了出來,湊到西弗勒斯的面前,年輕的魔藥大師輕輕咳嗽了一聲,他沒有注意到這個,他只是覺得佩妮的耳朵小巧可愛,如果有些什麼裝飾,一定更……

    佩妮看到西弗勒斯尷尬的模樣笑了起來,她用手指拈着耳釘放在自己的耳墜上,搖着頭問:“漂亮嗎?”西弗勒斯的臉泛出紅暈來,他點了點頭,佩妮馬上決定要去打個耳洞,她一直怕疼,但現在爲了它們,她抿着嘴笑了起來。

    看到佩妮小心的把耳釘放時盒子裏,還擡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墜,西弗勒斯柔和了臉色,他看着這個女孩,心裏忍不住柔軟下來,在他發覺之前就已經被這份靜謐安撫了剛剛還躁動的心。“那會很痛嗎?”西弗勒斯問。佩妮擡起了頭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她吐了吐舌頭:“莉莉說一點也不痛。”然後她臉紅了,她很怕痛,所以就連切菜也小心翼翼的就怕哪一天切到了手。

    西弗勒斯勾起嘴角,覺得心裏一片柔軟,他伸出手去摸了摸佩妮的耳墜,軟綿綿的,佩妮的臉一下子紅了,她垂下了睫毛不敢看他,西弗勒斯有一瞬間的僵硬,今天晚上他好像特別沒有自制力,他咳嗽了一聲說:“要我幫忙嗎?”小小一個針刺咒就行了。

    佩妮馬上爲了自己剛剛那意味不明的臉紅害羞了,西弗勒斯根本就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她半天才開了口:“好。”

    西弗勒斯坐得更近一些,佩妮甚至能看到他眼睛裏正映出的自己的樣子。西弗勒斯伸出兩隻手指拈住了佩妮的耳墜,她的頭微微縮向一邊之後才又擡起來,癢癢的麻麻的,她都快要笑出來了,西弗勒斯的嘴裏發出一長串的音節,佩妮被一圈暖黃色的光芒給罩住了,其實針刺咒給人的疼痛感也只是像被針刺了一下,但看着佩妮因爲又癢又麻而閉上的眼睛,西弗勒斯給她施了那個保護魔咒,如同給盧平取材的時候施的一樣。

    佩妮忘記了耳墜還被西弗勒斯拈在心裏,她愣愣的聽着西弗勒斯吟唱咒語,直到整個過程結束佩妮纔回過神來:“已經好了嗎?”西弗勒斯點了點頭,她伸手摸出了放在枕頭下面的雙面鏡,西弗勒斯的目光掃過了牀鋪,微微勾起了嘴角,她把它放在枕頭的下面,這個認知讓他愉悅。

    佩妮戴上了耳釘,轉過頭來:“謝謝你,西弗勒斯,它很漂亮。”小如米粒的珍珠藏在佩妮半長的頭髮裏面,若隱若現,它果然很適合佩妮,西弗勒斯在挑頸鍊的時候就發現佩妮更適合那種小巧的首飾,細細的鏈子把她的頸部曲線襯得更美了,現在的耳釘也是,她看上去更多了一份柔美。

    “西弗勒斯,你剛剛說的那個是如尼文嗎?”佩妮想到剛剛的咒語,她在做北歐日爾曼族語言研究作業的時候曾經看過一部分資料,因爲覺得好玩她還曾經抄過一點。

    西弗勒斯停頓了半天之後點了點頭,這個女孩總是能夠讓他喫驚,哪怕是現在的巫師能夠知道如尼文的也已經很少了,除非是世代純血家庭,哪怕是在古代魔紋課上,如尼文也是很深奧的,沒有幾個小巫師能夠在課堂裏掌握它,那需要付出比一般人多得多的努力,那些大師們都是用了很長的時間去研究。

    佩妮聽懂了其中的幾個音節,有一個有着治療的意思,佩妮走到了書櫃邊,抽出一份檔案袋,打開了它,裏面有她抄錄的如尼文,她拿出來遞給了西弗勒斯。

    麻瓜的文獻記載要少的多,所以有很多字已經沒有了代表的意思,佩妮一個一個音節的研究之後得出了結論,她的這份作業拿了最高分,西弗勒斯掃了一眼,指着一個詞說:“Ing除了安全,健康,力量之外還有……”他停了下來,佩妮好奇的望着他,他清了清喉嚨:“還有抱負和成就的意思。”他輕輕呼出一口氣,這還代表着性-欲,他剛剛差一點就說了出來。

    佩妮好奇的問西弗勒斯:“那麼巫師把這種文字保存的很好嘍?”西弗勒斯點了點頭:“魔法物品想要加強力量就會繪製上如尼文。”其實古老的如尼魔咒大多都已經失傳了,留下來的都是一些簡單易掌握的。佩妮點了點頭:“那麼每個巫師都要學習如尼文嗎?”

    “並不,只有願意選修古代魔紋的巫師纔會去學如尼文。”談到這個西弗勒斯的話開始多了起來,他喝了一口紅酒,讓它繞着舌尖轉了一圈才嚥了下去:“比如魔咒,現在的魔咒威力越來越小,但如果用古英語來施咒那麼力量會按照每個人的魔力定量增加。”

    佩妮點了點頭,她能理解語言的魔力,像北歐的日爾曼民族,他們認爲語言是有魔力的,用什麼樣的詞可以增加力量,比如在出徵的時候唱的戰歌。佩妮抱着頭把臉放在膝蓋上,她覺得有些累了,今天真是一個完美的聖誕節,先是變成了大人的樣子跟西弗勒斯一起去看了冰上表演,哦,這當然不是約會,她的臉紅了起來……

    西弗勒斯以爲佩妮有些醉了她喝下了一大杯的紅酒,她的臉色酡紅,嘴脣也紅豔豔的,他低聲問:“要睡了嗎?”佩妮好像沒有反應過來似的直直的盯着西弗着西弗勒斯的,她還是第一次這麼仔細的看西弗勒斯的長相呢,挺直的鼻子,幽黑的眼睛,在他盯着她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好像整個人都被籠在他的目光中,簿簿的經常抿住的嘴脣,但是笑起來的時候竟然意外的性感。

    佩妮覺得自己越來越熱,是因爲喝了酒的關係嗎?竟然看着他的嘴脣聯想到了性感,哦,對了,之前看西弗勒斯的手的時候也有過這種感覺,佩妮晃了晃頭,她好像真的有些醉了,腦子裏迷迷糊糊的,她着迷的看着西弗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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