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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說……要跟(H)永別……

    於是之後如果有,我會發給大家……

    碼字不易,咕嚕嚕的求包養~~~~~~~~

    約會(上)

    艾琳早早的準備好了一切,她在客廳裏坐立不安的等待着西弗勒斯,偶爾看一下冷菜是不是擺放得漂亮,又或者時鐘是不是不壞了,怎麼走得這樣慢。

    等西弗勒斯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侷促不安的媽媽,和滿桌子的菜,他掃了一眼客廳跟他的媽媽打了聲招呼就徑直走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已經三十多歲了,難道還要一進門就給自己的媽媽一個擁抱嗎?西弗勒斯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艾琳有些失望又有些安心,西弗勒斯本來的性格就是這樣,更何況她還忽視了他那麼久,還指望他對自己能有多親密嗎?艾琳想到了西弗勒斯的年紀,覺得有些心酸了,她根本沒有辦法再接近自己的兒子,艾琳嘆了一口氣,如果是這樣,那麼她要怎麼知道西弗勒斯是不是也喜歡佩妮呢?

    西弗勒斯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裏面早就已經佈置好了,很簡單的風格,但處處都透着溫馨,他看着牀上的牀罩勾起了嘴角,典型的佩妮會用的顏色和花紋,他伸出一隻手摸了摸它。等他換衣服的時候才發現,房間裏那個衣櫃竟然已經被塞了一半,他皺着眉頭看向那些晨衣睡衣襯衫,這些難道都是艾琳買的?不,不會,他在心裏否定了這個答案,艾琳根本就不會知道他的尺碼,她從他還小的時候開始就沒有關心過這個。

    那麼,西弗勒斯嚥下了一口唾沫,那麼這些都是他的小姑娘挑的?衣服都已經事先洗過,等西弗勒斯穿着比起襯衫來更顯得舒適的汗衫走到客廳的時候,艾琳已經做好了一切用餐的準備,她微微有些緊張:“現在喫飯嗎?”顯然還沒有到時間呢,但西弗勒斯想到他根本沒有什麼話題要跟自己的媽媽說,哪怕在他還是一個小鬼的時候也沒有跟艾琳抱怨過功課或者同學關係,難道要他現在這樣做嗎?

    他點了點頭,至少喫飯還會有些事做,他不是沒有看到過伊萬斯家的正常親人關係是怎麼相處的,但要他怎麼主動找話題跟他的媽媽說呢?這比起跟佩妮聊天要困難多了,他的小姑娘只要他迴應一句就可以自己理解然後說出許多相關的話。艾琳?他們曾經有過交談嗎?

    西弗勒斯在心裏苦笑了一下,他根本就不記得,他跟艾琳的相處大多數時候都是一種彼此折磨。艾琳記住了佩妮的話,西弗勒斯更愛喫牛肉,於是她動手給西弗勒斯添了一塊煎牛排:“這個醬汁是佩妮教我調了,你可以嚐嚐看。”說着又給西弗勒斯倒了一杯牛奶。

    年輕的魔藥大師皺起了眉頭,難道他的小姑娘連這個都教給了他的媽媽嗎?雖然這樣想着,卻沒有拒絕,他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口,又切下一塊牛肉送到嘴裏,味道很不錯,他幾乎是驚訝的看着自己的媽媽,艾琳從來沒有烹飪上的天賦,但現在她已經做得很不錯了。

    “很美味,”西弗勒斯嚥下了嘴裏的牛肉喝下了牛奶旁邊的清水:“媽媽。”艾琳看起來眼淚都要落下來了,西弗勒斯不知該做些什麼說些什麼,他只好低下頭來繼續喫着面前的食物。艾琳用餐巾擦了擦眼睛,微笑着給西弗勒斯添了一些炸魚排。

    她自己並不喫,而是看着西弗勒斯把那些食物一塊一塊送進口中。艾琳覺得自己的心也慢慢滿了起來,雖然遲了,但她還是要做一個好母親,哪怕西弗勒斯現在已經不需要過多的母愛了。

    “莉莉,”佩妮皺起了眉頭:“哪怕霍格沃茨沒有烤雞肉,你也喫得太多了。”她一邊給自己的雞肉淋上檸檬汁一邊說。莉莉吐了吐舌頭,在心裏覺得自己的姐姐跟西弗勒斯越來越像了,看看這皺眉的動作,如果這樣下去,那麼有一天她會不會看到滿臉陰沉的佩妮?莉莉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嚇壞了,她的叉子一頓最後一塊雞肉被伊萬斯先生拿走了:“莉莉,你姐姐說得對。”說着伊萬斯先生打了一個飽嗝。

    晚餐過後,仍舊是父女兩人的電視時間,莉莉已經整整一年沒有看過電視了,如果不是伊萬斯夫人她真想要看個通宵。佩妮挽起了袖子走進了廚房:“媽媽,要幫忙嗎?”伊萬斯夫人笑了笑把乾淨的抹布遞給她指了指洗好的盤子:“把這些擦乾淨吧。”

    等伊萬斯夫人解下了圍裙收拾垃圾的時候,佩妮找到機會:“我去扔吧,隨便我想要散散步,剛剛喫得太多了。”伊萬斯夫人沒有半點懷疑,她點了點頭稱讚了她的大女兒:“如果莉莉也像你一樣就行了。”佩妮笑了:“如果真是那樣,那麼你就只有一個女兒了。”正好傳來了莉莉的笑聲,伊萬斯夫人往客廳看了一眼,回過頭來看着佩妮微笑了:“你們都是最珍貴的珠寶。”

    佩妮出來的有些早了,天還沒有黑下來,她慢慢的走向垃圾分類中心,一路上聞着那些初夏花兒特有的香氣,她回憶起了她跟西弗勒斯第一次單獨相處時的情景,那時候他還是一個陰沉的少年,而今天在站臺上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完全變了一個樣子。

    想到西弗勒斯用自己的身體擋住那不懷好意的探究眼神時,佩妮的心口熱熱的,他在保護着自己。她已經知道巫師跟普通的人一樣,是分有貴族和平民的,今天的那個人一看就出身不凡,不論是神態還是姿式,而西弗勒斯毫不遲疑的站到了她的面前。

    佩妮擡起一隻手壓住被吹亂的長髮,第一次覺得自己有可能成爲西弗勒斯的負擔,如果,如果他被別人看不起呢?佩妮覺得自己的心口澀澀的,她對於巫師還是有一些瞭解的,特別是在去過對角巷發現巫師之中也有階級矛盾之後,她更是不放過《預言家日報》上的每一條信息,特別是最近,事態好像越來越緊張了。

    在學校裏當然不會那麼明顯,畢竟莉莉說過他們的校長是一位和藹可親的老人,沒有任何血統偏見,所以西弗勒斯應該不會受到什麼太大的影響。可之後呢?在他畢業之後,是不是會面臨找不到工作又或者在工作被輕視的情況?

    &nbsp不知不覺佩妮已經到了遊樂場裏,她坐到鞦韆上垂下了頭,嘆了一口氣,是因她而起,而她卻又不知道自己能夠做些什麼。這種無力感讓佩妮難受極了,她不想做西弗勒斯的累贅,佩妮想到了她跟西弗勒斯的差別,在這種時候這樣的差別分外明顯。

    西弗勒斯到達遊樂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垂着頭嘆氣的小姑娘。他眉間一緊,走了上去,在到達鞦韆架下的時候停了下來,佩妮擡起了頭給了西弗勒斯一個微笑。她想要站起來,卻被西弗勒斯制止了,他揮了揮魔杖,本來只夠坐一個人的鞦韆椅子變寬了,他挨着佩妮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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