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HP簡單故事 >HP簡單故事_分節閱讀_87
    r/>他還是有動心的,但每個人的表達方式不同

    拉文克勞和格蘭芬多的解決問題真是天差地別啊

    哈羅德想的第一點永遠是明哲保身

    但波特的正式挑戰他也不會退縮

    嘛~~~~~~~就素這樣~~~~~~

    如願

    佩妮接到了莉莉的來信,她着急的甚至沒有來得及寫上問候語。佩妮坐在書桌前讀完那封信之後皺起了眉頭,決鬥?巫師中還保有着這中世紀的傳統嗎?佩妮拿起了枕頭邊的雙面鏡,西弗勒斯很快就出現在了鏡子的那一面。

    “決鬥?”西弗勒斯跟佩妮一樣喫驚,他嘲諷的挑起了眉頭:“哦,波特竟然還有光明正大挑戰的一天。”佩妮因爲他話裏的含義皺緊了眉頭,她開始對波特過去的行爲有了新的體會,莉莉知道的那些是不是已經算是那其中比較溫和的事件了呢,她低下頭去又掃了一眼莉莉寄來的信,心裏不舒服的感覺從沒有像現在這麼強烈過,她只看到了現在西弗勒斯在波特和布萊克面前強硬的一面,她從沒有看到過是什麼讓他變成現在這樣。

    佩妮咬住了嘴脣:“西弗勒斯,你是不是很討厭波特。”在說到討厭這個詞的時候,佩妮加重了語氣,西弗勒斯哼了一聲,佩妮不再問了,她揉了揉額角,想着自己應當怎樣回信給莉莉,她皺着眉頭有些不清楚哈羅德對莉莉到底是怎樣一種感情了。

    或者他只是因爲波特的挑釁而答應了決鬥,而不是因爲莉莉?她只見過哈羅德一次,只有短短的一分鐘,對他的瞭解都從莉莉的信中得來,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莉莉自己也不明確,於是佩妮問西弗勒斯:“哈羅德,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呢?”

    西弗勒斯思索了一會:“我認爲,他是爲了尊嚴而戰的。”佩妮嘆了一口氣,西弗勒斯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來寬慰她,難道他真的要幫莉莉準備迷情劑?

    “他們不會受傷吧?”佩妮問出了莉莉的擔心,如果真的受了傷,那麼就不止是切磋那麼簡單了,莉莉一定會內疚的,她現在就認爲這次的事都是因爲她纔會發生的。

    西弗勒斯捲起了上嘴脣,這真是一場鬧劇,但他還是安慰了佩妮:“頂多只是流點鼻血而已。”佩妮不安的又看了一遍那封信,她在莉莉最後一句話上停留了:“什麼是血緣保護?”佩妮目光專注的盯着西弗勒斯,這個問題來得太過突然,西弗勒斯有些狼狽的轉過了目光,掩飾性的咳嗽了一聲。

    佩妮就笑了起來:“怎麼了?不能告訴我嗎?”西弗勒斯搖了搖頭,他當然不想要隱瞞她,只不過他不想要佩妮知道他做的那些事而已:“一個保護魔法,是用來保護你的,跟防禦首飾一樣的作用。”西弗勒斯決定避重就輕。

    佩妮這一次卻沒有像過去那樣用溫和的目光看着他信任的點頭,他的小姑娘抿着脣眼睛溼漉漉的看着他,這讓西弗勒斯更加不自在起來,難道她知道血緣保護的意義?佩妮的手指在信的最後一段摩挲着,莉莉的解釋很模糊,也許是因爲她着急着關於哈羅德的事,也許是因爲她自己也知道的不多,但佩妮還是從這短短的幾句話裏明白了血緣保護的意義。

    她的指尖停在“奉獻”這個詞上,喉嚨口好像被什麼堵住了,悶悶的說不出話來,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看着西弗勒斯,睫毛因爲情緒激動而微微顫抖着。他爲了自己做了那麼多,那個伏地魔很讓人害怕吧,西弗勒斯總是比旁人要更敏銳的覺察到危險的靠近,他是不是早就已經開始着手準備了,佩妮擡起手來摸了摸耳釘和項鍊,淚眼朦朧,在他們還沒有在一起時候就開始送給她防禦首飾了。

    西弗勒斯第一次看到佩妮這個樣子,他屏住了呼吸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難道是莉莉告訴了她?所以她纔會有這樣的反應,西弗勒斯有些手足無措甚至還有一點被看穿的尷尬,佩妮這個時候卻微笑起來:“謝謝你,西弗。”她的眼睛裏泛着光華,面頰微紅。

    西弗勒斯動了動嘴脣,佩妮眨了眨眼睛:“我從小時候起,就很喜歡街區裏那家教堂的彩繪玻璃。”說着她垂下了眼睛,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雙面鏡突然黯淡了下了,佩妮愣在了那裏,她猶豫着是不是要再叫西弗勒斯一次的時候,它又亮了起來,西弗勒斯的表情同平時沒有什麼兩樣,他向佩妮點了點頭:“聖誕節的時候,我們可以去那兒看看。”

    佩妮抿着嘴笑了,西弗勒斯的耳根都紅透了,她贊同了他的的話然後佩妮繼續說了下去:“六月的時候,那兒的花開得很美。”說着她停頓了一下:“下雪的時候也很漂亮。”她詢問的看着西弗勒斯。

    他好像剛從一場美夢中醒來一樣,他突然確定了佩妮說這些話的意思。西弗勒斯目光溫柔的看着佩妮,真的是他想的那樣,他的胸口劇烈的起伏着,聲音卻還像剛剛一樣平穩:“如果你想,它們可以同時存在。”

    佩妮滿含感情的看着他,西弗勒斯在她那帶着無限愛意的目光下覺得自己渾身發熱,他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他想要緊緊擁抱他的小姑娘。佩妮看着西弗勒斯,她的臉比剛纔還要紅了,這好像求婚似的,但她並不後悔自己所說的,就在西弗勒斯想要掩藏他心意的那一瞬間,佩妮下了決心,她不要西弗勒斯再等待了。

    “你不是要讀大學嗎?”西弗勒斯雖然激動卻沒有忘記佩妮的願望,她也許是因爲感動才這樣說的,他不願意她爲難,人的心總是反覆的,也許有一天佩妮會因此而後悔。接着西弗勒斯看到他的小姑娘微笑着搖了搖頭,她微微低下了頭半垂着睫毛:“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

    西弗勒斯驟然握緊了雙面鏡,他害怕自己顫抖的手會再一次把它掉在地上,他嚥下了一口唾沫,這一次他剋制不住自己的激動,西弗勒斯帶着顫音低聲呼喚:“佩妮。”佩妮的臉好像近在咫尺,昏黃的燈光好像在她的臉上打上一層光暈,她的睫毛輕輕動了動:“西弗。”只有在露營的那個晚上她才上她才這樣叫過他。

    西弗勒斯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一個地方,他的心口發熱嘴脣乾燥。佩妮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似的,她勾起了嘴角輕聲笑了起來,臉上帶着迷人的紅暈:“那麼,聖誕節的時候,你要好好表現。”

    還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這樣的話,西弗勒斯突然有了一種錯覺,好像佩妮已經是他的妻子了,他勾起了嘴角專注的看着佩妮點了點頭,他會讓伊萬斯夫婦滿意的,好讓他們心甘情願的把佩妮嫁給他。西弗勒斯還記得在莉莉婚禮的時候,佩妮·德思禮臉上的那種表情,他絕不讓他的小姑娘受到這種待遇,家人的祝福對她來說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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