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大祁的鎮威王?”

    男人看着祁寒聲的臉有些熟悉,仔細端詳之後如臨大敵,身子抖如篩糠,顫着聲問。

    “是又如何?”祁寒聲收回劍,和常瑋使了個眼色。

    常瑋連忙上前把嚇得不輕的男人扯起來丟到椅子上,乾脆利落的將他捆綁得紮紮實實

    做完之後不由愣了一下,他又不是祁寒聲的下屬,爲什麼這麼聽他的話?

    轉頭對頤指氣使的人怒目而視,祁寒聲卻不看他,走到椅子前居高臨下睨着面前的人。

    “金元三皇子放着好好的皇子不當,怎麼會出現在我大祁?”

    這話說完屋內便安靜下來,雲梔小心翼翼湊到祁寒聲身後探出半個腦袋,打量着坐在椅子上苦着臉的男人。

    與金元人明顯的特徵不同,這人長得倒算是清秀,尤其是現在臉上帶着的惶恐,實在讓人想不到他是這些細作的頭目。

    段安迎着祁寒聲的目光只覺毛骨悚然,故作鎮定道:“我不過是來大祁遊玩,聽聞這醉春閣是個好地方,所以來這裏消遣玩樂。”

    說完眼珠一轉將視線放到祁寒聲身上,“不過鼎鼎有名的大大祁鎮威王何時來的洛陽?竟一點風聲都沒有。”

    “本王來洛陽難不成還要通知你?”

    祁寒聲邊說着邊舉起劍指在他脖子上輕輕滑動,“閣下這番說辭難不成把我們當傻子?還是說你是覺得本王的這把劍不夠鋒利?”

    “....不敢..不敢。”

    段安身子抖得更厲害,可人被綁在椅子上卻動彈不得,只能眼巴巴看着面前的人。

    “我說的話絕對屬實啊鎮威王,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

    “有話就去大祁的牢裏說吧。”祁寒聲手腕微微使力,用劍尖警告般的在他脖子上劃出一道傷口。

    尖銳的疼痛傳來,段安甚至來不及說一句話,目光注意到他劍尖上那點猩紅,兩眼一翻暈倒過去。

    “這人真是金元的皇子?”

    怎麼瞧着像個二傻子似的,雲梔沒將後半句說出來。

    常瑋託着下巴摩挲,“傳聞金元三皇子在宮中備受寵愛,生性灑脫,放蕩不羈,現看來果真如此,不過他真的和這最醉春閣的事掛鉤?”

    “與他並不是完全沒有關係,不過他是那個被踢出來的靶子,但這事與金元皇室脫不了干係。”

    “靶子?”

    雲梔翻了翻案桌上的東西疑惑的問,“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要找的東西他們或許早就收拾好了。”

    “鎮威王看來你不行呀,有你在也讓他們給逃脫了。”

    常瑋賤兮兮的笑着,走過去搭了搭祁寒聲的肩膀朝他擠眉弄眼。

    “你說什麼呢?幫不上忙就不要說風涼話。”

    雲梔雖然對他有愧疚之心,可聽他這麼說話,忍不住叉着腰指着他的鼻尖警告。

    “小梔,我好歹也是你多年的師兄,怎麼你現在胳膊肘還往外拐?”

    “你怎麼還好意思提?我都打算不認你做師兄了,這麼大的事你都瞞着我,竟然還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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