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宵小,在此大喊大叫?”
見到呼延啓站在城牆上,秦風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喲,沒想到竟然是可汗親自來見我了,當真讓我受寵若驚啊。”
“秦風,上次你被我打得落荒而逃,怎麼還不長記性,又想來自取其辱嗎?”
尉遲青也出現在了城牆上,冷冷對着秦風說道,一想到上次被秦風欺騙,害得他跟友軍之間大打出手,他就覺得一肚子的火氣。
現在又見到秦風,他在氣憤之餘,想着的更是怎麼才能讓秦風長點教訓。
可他的心中還在糾結,畢竟這秦風詭計多端,他不止在秦風身上吃了一次虧了。
從秦風離開蒼雲嶺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
這半個月的時間裏,聯軍一直在嘗試着打探秦風的下落。
可不管他們怎麼調查,都始終不知道秦風去了什麼地方,更不用說調查秦風這些日子的安排了。
萬一這小子又研究出來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來對付他們怎麼辦?
雖然他之前弄出來的炸彈和手槍,已經讓聯軍膽戰心驚,但想到格爾哈達描述的秦風還在黑溪城時,所做出來的各種發明,他們就是一陣擔心。
想到這裏,他們自然也變得更加警惕。
可一想到被秦風這麼辱罵,他就感到一肚子的火氣。
他現在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想要率兵出擊,和秦風的手下真刀真槍的打上一仗,卻又擔心秦風有什麼陰謀詭計。
就在他心中猶豫不決的時候,秦風卻忽然笑了起來。
“閣下難道是個廢物嗎?坐擁一城兵力,卻不敢對我身後這幾千人動手?”
在秦風身後,站着的正是他之前從顧永年手裏要來的五千人。
藉着夜色,尉遲青隱約能夠瞧見這些人的模樣,不管怎麼看,都和一羣歪瓜裂棗沒什麼區別。
他和身旁衆人對視一眼,這才深吸一口氣。
“兄弟們,我們要動手嗎?”
“打他媽的,難道我們足足六萬士兵,還要在這裏受他們的窩囊氣?”
呼延啓早就忍不住了,只是不知道其餘兩人的態度,纔沒有出聲。
又聽到尉遲青的問題,他當然是把自己心底的想法給說出來了。
得到尉遲青的肯定,呼延啓底氣更足。
“好,那今夜我們三軍聯手,定要讓秦風有去無回。”
……
“大人,怎麼那些草原韃子還不動手?”
凌衝百無聊賴的問道。
他今夜跟着秦風,就是想來打仗的,可他們在城外喊了半天,都沒見到人影。
秦風哈哈一笑:“別急,他們如果再不現身,那我們就直接打進去。”
說到這裏,秦風也朝着不遠處黑溪城的方向看去,眼神中光芒更冷:“黑溪城已經在他們手中放的夠久了,現在也是時候收回來了。”
如果說,平時的秦風給人的感覺是平易近人,那這一瞬間的他,給人的感覺就好似一頭初出牢籠的洪荒野獸。
凌衝身子猛地一顫,沒來由想起自己和秦風爲數不多的幾次交手。
他每一次和秦風交手的時候,秦風給他的最直接的感覺,就是一頭猛獸,而且是那種靈巧如風,絲毫不給人觸碰機會,卻又能輕易將自己撕碎的猛獸。
在一陣戰慄之後,他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因爲他知道,今天晚上黑溪城裏的那些士兵,恐怕是有好日子過了。
就在這時,前方忽然有人急匆匆的跑了回來,在衆人面前停下。
“大人,黑溪城的城門已經打開,那城裏的士兵也在集結了。”
“哦?”
秦風露出一抹獰笑,這才淡淡說道:“我還以爲他們真打算避戰呢,看來比我想象的要有骨氣點嘛。”
“凌衝,你率領炮彈兵五千人,各自站位,將整個黑溪城都給守住。”
“是,大人。”
凌衝接到命令,立刻點了點頭,轉身往後退去。
另外一邊,秦風則是又看向自己身旁。
炮彈兵是秦風從顧永年手裏要來的那五千人的統稱。
雖然有了一星期的突擊訓練,可他們的底子太差,短兵相接的能力自然不足。
秦風也找到了最大化利用他們的辦法,就是讓他們三三一組,憑藉着配合來彌補個人戰力不足的問題。
但那也是治標不治本。
故此,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秦風輕易是不會讓他們跟別人正面交戰的。
比起作爲步兵,秦風倒是給他們找到了一個更適合他們的角色,那就是炮彈兵。
在這一星期的突擊訓練裏,秦風給他們安排的訓練內容,除了相互之間的配合外,最多的就是手雷的投擲。
當然,他們真正能摸到的實彈並不多,大部分都是用鐵球來代替手雷。
但秦風要得也不是跟自己一樣百步穿楊的準頭,反正手雷本來就是範圍傷害,他們只要能把炸彈丟到大致的地方,炸彈就能造成傷害。
而在秦風的身旁,還有剩下的一千多人。
這些人都是黑溪城守軍剩下的成員,跟炮彈兵相比,他們的戰鬥力自然要強悍許多。
所以他們的任務,就是跟着秦風作爲突擊兵,在炮彈兵轟炸完一片地方後再去收割戰場。
現在在他們的身上配備的,除了遠超這個時代的熱武器沙漠之鷹外,還有秦風用天外隕鐵給他們打造的軍刀以及飛天抓。
有了這些東西的幫助,他們的戰鬥力自然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秦風給這些人配備的軍刀共有兩種,一種是直刃的三棱軍刺,另一種則是經典的尼泊爾彎刀。
當然,秦風肯定不可能給他們每個人都配備兩把軍刀,而是讓他們各自做出選擇後,再按照他們的選擇來發放。
即便如此,在拿到軍刀之後,這些士兵也都對秦風發給他們的軍刀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