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步法微動,就消失在他的眼前!
漢子也是大意,人的名,樹的影,在黑溪,秦風就是天一般的存在,一路跑來,真當秦風跟不上腳步?
進氣還未吐出,不過一息之間,這漢子便感覺腿部傳來巨大的疼痛。
秦風一個掃堂腿,便宣告着這漢子的下半生,都無法再奔跑了。
畢竟,雙腿粉碎性骨折,放到現代的手術室,也難恢復正常。
“啊……”
漢子頭上頓時出現了豆大的汗珠,雖然疼的齜牙咧嘴,仍然緊緊地盯着秦風,如果他想殺死自己,還是很容易的。
“這個,是替那些被你偷了財物的百姓討個公道!上千兩銀子,你可知這會造成多少家破人亡的事情發生?你死不足惜!”
秦風咬牙切齒地說道。
人,想要得到什麼,就應該用雙手,去創造!
而不是將別人創造出來的,佔爲已有。
小偷如此,之前那些鄉紳亦是如此,憑什麼百姓辛苦勞作,一年到頭食不果腹?
就因爲有你們這些老鼠!
秦風越想越氣,不過他還是沒失去理智。
“系統,出來!”
秦風氣還沒消,連帶着,對系統的語氣也強硬着。
“什麼事?”
系統彷彿剛睡醒一般,洋洋懶懶的。
“這個人是不是任務裏的侵略者?”
秦風很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
“自己猜。”
系統彷彿又去睡覺了。
猜個毛線球球啊猜!
秦風很是無奈。
既然這樣,死馬當活馬醫吧。
拎着口吐芬芳的漢子,走出街口,便看到一衆衙役趕到。
“大人,卑職來遲,請大人恕罪。”衙役看到秦風搞定了賊人,都擔心秦風降罪下來。
“找個畫師,給他畫個像,貼於城門,此人再進黑溪城,格殺勿論。”
說完,將他扔到了一個板車上面。
“給他止血,然後派兩個人,將他一路送到草原北部,見到草原帳篷,便將此人扔下,是生是死,各安天命!”
秦風找東西擦了擦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是,大人,卑職馬上去辦。”衙役見秦風走了,頓時放鬆了下來,剛纔的壓力,太大了,差點喘不過氣來。
“唉,你說,秦大人怎麼讓這個人自己站出來的?他出來時候,並沒有給咱們看他的手。”
一個衙役,湊到另一個身邊,小聲問道。
“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想不到?”
“算了,你還是來推車吧,對,這個,按照大人吩咐,先止血。走吧”
衙役們一頓忙活。
街市那邊,秦風自然是將銀兩搜出,還給了失主。
“大人,您就是黑溪城的守護神吶!”
失主看到銀兩失而復得,不由再次跪在秦風面前。
“不必多禮,百姓能夠安居樂業,便好。”
秦風看着眼前的百姓們,生活富足,置辦年貨,有說有笑,也是由衷的開心。
秦風告別失主,準備前往北門大營。
秦風回城的消息早就傳到了這裏,張傲龍早就帶着一幫將領,在等候了。
“哈哈,老朋友,咱們又見面了。”
張傲龍見到秦風,開心的說着。
“不老,不老,誰敢說秦大人老,本將軍扒了他的皮!”
“我的意思啊,咱們一起出生入死那麼多次,算得上故交了嘛。”
張傲龍拉着秦風的手就往屋裏走。
“哈哈,好說,好說。”
秦風見到張傲龍,卻又不忍讓這老將軍帶兵上前線了。
哪怕手裏有無數炸藥,炸彈。
“咱們還是邊喫邊聊吧,過年了,天也冷了許多。”
張傲龍提議,雖說是長者,可他清楚,秦風纔是能者,而且,是大能。
“好,邊喫邊聊,還是想念這裏的銅鍋呀。”
秦風這話倒是不假,自從玻璃大棚啓用以來,北方也能喫到很多蔬菜了,他還根據這裏的特色,照着火鍋的樣子,進行了改良,那自是別有一番風味。
秦風從鍋裏撈了一片羊肉,在碟子裏沾了沾,便不顧燙地放到了嘴裏。
“呼,要說羊肉,還是咱們這裏的正宗。”秦風呼着熱氣,口齒不清的說道。
張傲龍放下筷子,目光落到了這銅鍋裏,
“那是自然,咱們這可是得天獨厚的條件。牧民們白天去城門外的草原上放牧,晚上,便又將羊羣趕回城內,有時輔以大人傳授的飼料方子,這羊長出來,就是天下一絕呀。”7K妏斆
“嗯,勤勞的雙手才能創造出美好的生活。可惜,有人偏偏要打破這個局面。”
秦風又吃了一片白菜,心有不甘的說道。
“難道,大人真的要走這條路?”
張傲龍倒不是怕了,活到這個年紀,見證瞭如此多的世上紛亂,他深深的知道,誰能讓大多數人過上好日子,誰才配擁有這個天下,而眼前的這個秦風,便是世上獨一無二的天選之人。
只是,這條路,註定會很艱難。
“嗯,只此一條路了。”秦風拿起釀造的低度酒,一飲而盡。
“我今日前來,便是要帶走一些人,以後,用得上。”
秦風停下喫食,注視着張傲龍。
“末將願追隨大人,鞍前馬後,絕不推辭!”
除了秦風,衆將領皆是齊齊跪在地上,異口同聲。
“你們快起來,我若將你們都帶走,誰來管理黑溪,嗯?”
秦風擡高聲調,看着衆人。
“這……”
顯然,他們沒顧得上考慮這個問題。
還是張傲龍打破了僵局:
“大人,城中穆青鋤,您也見過,黑溪城,可交與他來打理。”
“嗯,青鋤此人,倒是有些印象,他曾經向我提議一些治理的法子。”
秦風還想回憶起更多,可是,實在是和他沒說過幾句話了。
“不過,就算他來打理,也是政務。至於統兵操練,還是你們比較合適。”
秦風又掃了一眼。
“可我等確實希望追隨大人。”
“怎麼,保障這黑溪一方太平,就不算追隨了?”
秦風有些不悅了。
這些人不可能全都帶走啊,況且本來就不是爲了這幾人來的。
“不敢,不敢,雖說近日無戰事,可這黑溪,卻是不能出差池的。
我們不能眼看着秦大人的心血,再次回到破敗不堪的樣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