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總算醒了嚇死我們了。”見我醒過來,胖子鬆了一口氣說道。
“怎麼了,我不是才進來一會兒嗎?”我看看外面的天色和自己剛進來的時候並無二致,疑惑地說道。
“什麼呀,你都這個樣子三天了,怎麼叫都叫不醒,要不是二叔說不要動你,我們都要喊救護車來給你拉走了。”
聽了陳誠的話,我轉頭看向胖子,胖子立刻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眼神,我才相信自己這個樣子已經三天了。
看來夢裏和現實的時間是不一樣的。
我將自己遇見的情況詳細地講了一遍,胖子聽完大呼過癮,恨不得當時拿拳頭捶巨蛇的是自己。
我笑罵他只會吹牛,如果是他自己的話,估計早嚇得連滾帶爬了。
衆人聽完哈哈大笑,胖子一臉忿忿不平。
二叔卻在一旁沉默着沒有說話。
“怎麼了二叔,是有什麼不對嗎?”見狀,我疑惑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覺得神奇,我活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說吞了動物的內丹,還會碰到這種事的,不過就像你所說,最後巨蛇炸成了點點的金色光芒,融進了你的身體,估計你已經將蛇丹全部吸收完了。”二叔肯定地說道。
聞言,我活動了一下身體。
剛醒過來光顧着說話,還真沒有好好感受一下自己身體的情況。
這一沉下心來,我瞬間感覺到澎湃的力量充斥着身體,同時神識清明,自己身邊的一草一木都能感受得真真切切。
這蛇丹,效果也太恐怖了!
毫不誇張地講,現在的我一個能打之前的十個。
我感受着身體上的變化,滿臉都是抑制不住地喜悅之色。
“來了這麼幾天光顧着忙了,我請客,大家好好在這兒玩幾天!”我大聲說道。
“事情還沒解決呢,玩什麼玩!”二叔一巴掌扇在了我頭上。
“還沒解決?”我滿臉疑惑,巨蛇不都被弄死了麼?蛇丹都被我吞了。
“那巨蛇只是個障眼法,這幾天經過我和蛇王的探查,我們發現這石塔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這石塔,零有玄機!”二叔語氣有些發冷。
“既然你也醒了,那我們晚上就一起去看看。”
聽到二叔的話,我點了點頭,心裏也很好奇這石塔裏面到底還能有什麼東西。
轉眼到了深夜,我和胖子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就跟在二叔和蛇王的身後,朝着石塔走去。
等到了石塔,發現之前的巨蛇已經被清理走了,石塔前空無一物,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我擡頭看向石塔,或許是因爲離近了的緣故,此時我看着石塔,竟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那種感覺不像是遇到了可以威脅你生命的東西,而是真切感覺到了死亡。
這石塔裏面,有着濃郁的陰氣。
可能是因爲蛇丹的緣故,此時我對陰氣十分敏感。
我將感受到的東西對着二叔說了一下,二叔一副早料到如此的表情。
“這石塔裏面我就知道有東西!”
二叔放下一句話,隨後開始在石塔周圍摸索起來,想找到進入石塔的通道。
“二叔。”我輕聲叫了一聲二叔。
二叔回頭,看到站在我們身後的衆多鬼魂,粗算一下,大概有上百個。
“別大驚小怪的。”沒想到二叔看到這麼多鬼魂並不驚訝,又摸索了好一陣才停了下來。
“早在之前我們就見過了,”蛇王此時淡淡說道。
“看來想進這石塔,只能是滅了這些鬼魂了。”二叔話畢衝着蛇王微微點了點頭,隨後二人開始動了起來。
蛇王邁着詭異的步伐穿梭在鬼魂之間,而二叔卻是直接揮着桃木劍就衝了上去。
幾分鐘不到,二人就拍拍手周走了回來。
上百個鬼魂頃刻間灰飛煙滅。
“上年紀了,動作都慢了。”二叔笑呵呵地打趣着蛇王。蛇王呵呵一笑,並沒有說話。
“這,上百個鬼魂啊,你們,,,”我看得心驚肉跳,這可是上百個鬼魂,不是大白菜,這怎麼說給砍就給砍了?
胖子在一邊也是瞪大了眼睛。
“這些鬼魂目光呆滯,行動緩慢,想來是生前受了什麼刺激,並不礙事。”二叔淡淡說道。
隨着這上百個鬼魂消失,石塔的一角緩緩塌陷了下去,露出了一個小洞。
“原來在這裏。”二叔首當其衝走了過去。
我剛一靠近小洞,就感覺到一股黴味兒撲面而來,嗆得我直達噴嚏。
“都小心點。”二叔叮囑一聲,隨後頭也不回地鑽了進去,我們緊隨其後。
石塔裏面漆黑一片,幸好我帶了手機。
打開手電筒,石塔裏面頓時亮堂了起來。
只見面前的空間裏面雜七雜八地擺放着幾隻桌椅,桌椅已經殘破不堪,早已經不能用了。
桌子上一片烏黑,分不清是什麼東西滴落上去的。
“哥,二叔,你們快來看。”胖子朝着我們喊道。
我快步走到胖子身邊,只見一張牀擺在了我們進來小洞的旁邊,由於視野盲區,我們第一眼並沒有看到。
牀上鋪着一層白布,牀底下還有一些手術鉗,繃帶之類的東西。
“難不成這裏以前是一個隱蔽的醫院?但是這也太簡陋了吧。”胖子揮揮手,嫌棄地說道。
初次之外,我們再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石塔看着不大,但是內部是向下延伸的,底下一眼望不到底,看起來別有洞天。
見沒有了什麼東西,二叔繼續向着深處走去,我們急忙跟上。
相比石塔並不密封,底下的氧氣還算充足,我們走了一會兒並沒有發現什麼不適。
“二叔,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我見氣氛有些壓抑,便主動開口問道。
此刻在燈光下二叔的臉色有些陰沉,看起來在極力地控制着什麼。
見二叔沒有說話,我也識趣地閉了嘴。
走過一段狹長的隧道,我們眼前豁然開朗。
沒想到這地底下竟然挖出了這麼大的一個空間。
我着實被震驚到了,這到底是誰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