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足足拷問到了第二天早上,儘管青年早已經奄奄一息,但是還是堅持說自己沒有殺人。
張宗來到牢房,看到這一切,心中有些動搖了。
難不成真的不是他殺的?
難不成,,真的有鬼?
想到這裏,張宗又搖搖頭,他一生行的正坐的直,根本就不信什麼鬼神之事。
正所謂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張宗一生殺敵無數,怎麼就沒有鬼魂來找自己報仇呢?
由此看來,有鬼什麼的更是無稽之談。
張宗見僕人不像是兇手,認爲兇手可能另有其人,於是就讓人把僕人先關了起來,隨後就離開了牢房。
其實,張宗想的還真對,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可是他沒有碰到鬼,可不能就證明真的沒有鬼。7K妏斆
普通人撞鬼的機率本就很少,一般都是你不去作死招惹鬼,自然就不會有鬼來招惹你。更別說像是張宗這樣的人了。正所謂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
一般人尚且如此,更別說張宗這樣久經沙場,身上無數條人命的了。
單單從張宗手上握着的那柄寶劍就能看出來,一般的小鬼怎麼敢近身?就算修爲高的也得掂量掂量。
話說張宗並不信邪,從牢房出來後,就回到了書房,並且一整天除了喫飯都沒有出來。
並且悄悄地調來了一些軍隊的人埋伏在附近,以防不測再次發生。
“哈且~”張宗放下手中的書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就想要熄燈回房間睡覺。
可是就在張宗剛站起來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卻傳了過來。
“老爺老爺,不好了!”
門外,是另一個僕人。
張宗走過去打開了門,看着面前神色慌張的僕人訓斥道:“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有話慢慢說。”
“老爺,小金子,死了!”
僕人一句話,張宗卻好像感覺到了一道晴天霹靂,震得自己一時之間都有些失神。
“你說什麼,小金子,死了?”
不怪張宗震驚,小金子,就是那個被自己當做殺人兇手抓起來的僕人!
也不等僕人回答,張宗急忙朝着牢房走去,面色冷峻。
他知道這件事,恐怕是沒有那麼簡單了。
牢房是什麼地方?是自己安排了官兵把手的地方,之前在樹林裏死的丫鬟,還能說的過去,畢竟將軍府這麼大,說不準就從哪裏溜進來了。
但是牢房可不一樣。
進出口只有一個,要想闖進去,除非將看門的官兵全部打道。
有這個實力的人,爲什麼要大費周折的殺兩個下人呢?
難不成,是衝着我來的,這是在示威?
張宗一路小跑來到了牢房,在這裏已經圍了很多人,一見張宗來,頓時衆人都好像有了主心骨一樣,紛紛看着張宗。
張宗撥開兩邊人羣,走到了裏面。
裏面小金子正躺在地上,雙目圓睜,就好像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
死狀和之前的那個丫鬟一模一樣。
“今天誰值班?”張宗怒目圓睜。
“報告老爺,今天是我們值班。”
四個官兵走過來,爲首的一個抱拳說道。
“你們值班,好,我問你們,有沒有看到什麼人?”
“沒有,老爺,我們幾個都在外面站着,然後就忽然聽到裏面傳來一聲慘叫,我們急忙進去查看,卻發現人已經死了,於是急忙派人去請您過來。”官兵如實稟報道。
張宗點點頭,卻是皺着眉頭沒有說話。
難不成,真的是鬧鬼了?
此時張宗的心裏已經有些動搖了。
揮揮手示意手下處理好屍體,之後又安慰了一下衆人,張宗這才離開。
剛走了幾步,張宗又回頭說道:“最近府裏不太平,這樣,從現在開始,安安排人在府裏面巡邏,十人一組,一共五組,輪班。”
交代完後,張宗這才離開。
半夜張宗感覺纔剛剛睡熟,忽然一陣悽慘至極的聲音傳來。
張宗猛然睜開眼睛從牀上坐起,隨後抽出自己隨身帶着的寶劍就衝了出去。
就在自己休息的不遠處,那巡邏的十個士兵,此時有兩個已經倒在了地上,剩下的幾個一臉驚恐,倒在地上瑟瑟發抖。
聽到聲音,越來越多的人聚集了過來。
“怎麼回事?”張宗上前問道。
“啓稟老爺,有,有鬼。”巡邏的隊長磕磕絆絆地說道。
“確定嗎?看仔細了?”
“看,看仔細了,兩隻,一隻女鬼,一隻男鬼,很嚇人,一轉眼就吸乾了我們兩個兄弟。”
“今天晚上我跟你們一起巡邏,其他人回去睡覺!”
說罷,下人拿出來一件大衣披在了張宗身上。
見張宗都親自上場了,那剩下的八人也不再害怕,撿起地上的武器,跟在了張宗的後面。
一夜無事。
等到太陽出來的時候,張宗才讓衆人解散回去睡覺。
張宗也回了房間,一覺睡到了下午。
“老爺,今天晚上怎麼辦?”面前是今天晚上要巡邏的五個小隊的隊長。
“你們拿着我的劍,碰到什麼東西就拿劍砍它!咱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就算真有什麼鬼,那就拿着手中的傢伙式,送他們去下面見閻王!”
幾人也跟着張宗屍山血海爬過來的,聽到張宗這麼說,頓時感覺心潮澎湃,接過張宗的劍抱了抱拳就退了出去。
似乎是寶劍起了作用,一夜無話。
第二天士兵來還劍的時候,告訴張宗,雖然看見了幾個鬼影,但是它們並沒有上前。
張宗聽後鬆了一口氣。
有用就行。
可是第三天晚上事情開始變得有些棘手起來。
這天晚上爲了以防萬一,張宗和衆人一起巡邏,並且見到了巡邏官兵口中的鬼影,但是現在的鬼影已經不是最初的一兩隻了,他們虎視眈眈地盯着巡邏的衆人躍躍越試,但是好似在忌憚着什麼,最終還是沒有出手。
衆人僵持到了天亮這羣黑影才退去。
一夜精神緊繃的重人,看到太陽出來,頓時累的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