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把醫院的地址告訴我,我們找社長有點事,順便去看看他女兒。”
隨後老陳將醫院名字以及病房告訴了我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我和張萍胖子直接驅車趕過去。
我本以爲社長女兒住的地方不說豪華,應該也是十分清淨的地方。
但是當我們真正推門走進去後,我才發現我大錯特錯。
這裏是普通病房,一個屋子裏面有三四個牀鋪,最裏面的牀上躺着一個面色蒼白的女孩,牀的旁邊坐着一個男人正在發呆,看背影,不是社長還會是誰?
想必這麼多年堅持不懈的醫治,花費的資金是海量的吧。
“咳咳!”我輕聲咳嗽一聲想要引起社長的注意力,但是我又想錯了,社長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們的到來。
“那個,社長。”我走過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叫道。
我手落下的瞬間,社長猛然打了個激靈,隨後回過神來,轉過身看見是我們幾個人,頓時神色就冷了下來。
“你們來這裏幹什麼?沒什麼事就趕快離開吧。”社長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別這麼急着趕人走啊,我們可是帶着禮物來看望病人的。”
胖子說着,將手上拎着的水果舉了起來。
“社長,來着是課,我們今天來確實找你有點事,但是現在,我們就是單純的來看望令千金的,有什麼事,我們出去以後再聊。”說着,我將手放在邵社長的肩膀上,微微用力,將他按回了椅子上坐下。7K妏斆
“聽說令千金病了很久了。”
我將胖子手中的水果接過來放在牀頭,不經意地瞥了一眼躺在牀上的女孩說道。
“對,病了很多年了,每天就這個樣子,跟植物人一樣,每隔一段時間還會情況忽然惡化,我真怕哪天醒了,就再也見不到她的。”
邵社長極力地壓抑着自己的情緒,但是微微顫抖的身體還是出賣了他。
“醫生有說是什麼病嗎?”
張萍問道。
“沒有,醫生也查不出來,全國各地的醫院能跑的都去過了,沒人能看出來。”
“那你打算就這麼一直等下去?”
“不然呢?我就這麼一個女兒。”
說罷,我們幾人都陷入了沉默。
“邵社長,該談正事了,你出來,我們事情要問你。”
說着,我站起身輕輕走了出去,隨後胖子張萍也跟了出來,走在最後面的,是邵社長。
“剛纔在新城御景小區門口,有一羣小混混攔住了我們的去路,不知道這件事跟邵社長有沒有關係?”我微微眯起眼睛。
邵社長,臉色一變,不過只是一瞬間,隨後很快又平靜下來,低聲說道:“你們來看我女人我很感謝,但是要是有什麼別的事,我勸你們還是死心吧,我什麼都不知道。”
“嘿我說你着也太無賴了,怎麼,非讓我們把人帶到你面前來對質你才死心?那好辦啊,人就在警察局,正好我們還開車來的,幾分鐘就能到。”胖子向前一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邵社長。
“我問你,報社底下三層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是誰告訴你的?你這已經是屬於僱兇殺人了,你要是進去了,你的女兒誰來照顧?”我平靜地說道。
雖說趁人之危很不對,但是目前報社的情況已經越來越緊急了,我們已經拖不起了。
可就在邵社長由於的時候,病房裏面忽然產生了一陣騷動,邵社長面色一變,急忙跑了進去,幾秒種後又跑了出來,大叫着護士。
不一會兒,幾個護士急匆匆地跑了過來,隨後將邵社長的女兒給推出了病房,朝着急救室趕去。
急救室外,邵社長雙目無神地坐在椅子上。我張了張嘴,卻什麼多沒有說出來。
這時候再說些威脅的話,我感覺我們就和那些邪修沒有什麼兩樣了。
“你們走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邵社長略微沙啞的聲音傳出。
“唉。”
我搖搖頭嘆了一口氣,隨後帶着胖子和張萍走出了醫院。
“咱們就這麼放棄了哥?”
醫院的大門口,胖子不甘心地問道。
“放棄肯定是不可能的,那個女孩是他的軟肋,來硬的肯定是不行的,現在看來,咱們只能來軟的了。”
“軟的?比如呢?”張萍一臉好奇。
“比如我們多跑幾次醫院,來看看他女兒,順便找找名醫什麼的,看看對她的病有沒有辦法。”我想了想說道。
“行了,現在就先回去吧,現在他女兒還在急救室,咱們也沒餘表現的機會,等晚上再來吧。”
“看來只能這樣了。”
一邊說着一邊走了,我們三人來到了停車的地方。
“嘿,我說你知不知道這車多貴?趕緊起來,有睡覺去別的地方。”胖子看見眼前的一幕,頓時忍不了了。
只見一打扮得破破爛爛的男人,此時正躺在車的前身上呼呼大睡,是不是的手還撓撓屁股。
胖子擼起袖子剛要上前卻被我一把拉住。
“胖子,先等一下,我怎麼總感覺,這人有些面熟啊?”我有些疑惑地說道。
面前的人身形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只是忽然想不起來了。
在哪兒呢,在哪兒呢。
“嘿,胖小子,你還敢跟我動手?”躺在車上的男人說着坐起身來,同時將頭上散亂的頭髮捋到了腦後,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是你!”我和胖子同時驚呼。
實在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他。
“誰啊,誰啊?”在一旁的張萍見到我和胖子的反應頓時急不可耐。
“無心道長?你爲什麼會在這裏?”
不錯,面前的邋遢男人,就是消失了很久的無心老道。
“還有,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
不怪我們認不出,屬實是無心老道變化有點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