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天狗聞言,不屑的一笑,在他眼中藍幽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毫不避諱直吐人言!
倏地血盆大口一張,一股血腥惡臭猛地迎面撲去,口中瀰漫一股強大的氣息,宛如深淵一般,讓人望而生畏!
“你...是神獸?”聽着天狗的聲音,猛地一驚,臉色無比蒼白,渾身宛如篩糠一般顫抖,他知道能口吐人言的只有神獸!
神獸有多恐怖,不言而喻,其血脈中有着天生的絕對壓制,越級挑戰,輕輕鬆鬆!
“饒...”藍幽看着血盆大口,心中恐怖蔓延,只覺死亡就在眼前,感受着血盆大口的威力,神色一凌,意欲求饒,卻直接被天狗打斷!
只見天狗口中一發力,說時遲那時快,頃刻間,一道巨大的吸力猛地將藍幽包裹,瞬間將藍幽吸入口中!
沒有一絲異動,藍幽直接死亡!
戰鬥中的衆人,並不知道天狗的所作所爲,因爲其一開始的戰鬥表現,讓衆人感覺他就是一個普通,未曾化形的妖獸!
妖獸化形,要麼達到一定的等級,要麼通過丹藥!
只有陳淵知道天狗的不一般,看着天狗以無敵之姿殺了藍幽,嘴角一扯,露出了淡然的笑容,命令道:“殺了蠻橫!”
衆人並不知道陳淵在對誰說,一臉不明所以!
蠻橫聞言,聽着陳淵擲地有聲的聲音,只覺莫名其妙,謹慎的看了陳淵一眼,神色一凌,小心的防禦着!
“哇!”突然,蠻橫周圍,一聲尖銳,恐怖的嚎叫瞬間迸發,宛如尖刺一般,直接扎入蠻橫耳中!
“聲波攻擊!”蠻橫聽着聲音來襲,只覺耳中一痛,瞬間意識到情況不對!
神色一凌,意欲捂住耳朵,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只覺大腦一懵,瞬間七竅流血,宛如要爆炸一般!
“啊!”一聲慘叫,只見蠻橫瞬間倒地,大腦龜裂,無數裂痕滿布,雙眼鼓瞪,充滿不甘,直接死亡!
一切來得太快了!
“蠻橫死了!怎麼回事?爲什麼突然之間就死了!陳淵殺的?一定是他殺的,只有他才能夠做到!”
“他扮豬喫老虎,故意的,就是想將我們一網打盡,陳淵,你太陰險了!”
“陳淵,你豬狗不如,你個畜生!”
...
逃命的衆人看着與陳淵對峙的蠻橫突然死亡,神色一凌,驚恐的怒吼着,不停的咒罵着陳淵。
在他們眼中陳淵是故意要殺了他們,然而他們卻忘記了,當初是他們主動上山的!
“哼!煞筆!”陳淵聽着衆人的咒罵,看着衆人驚慌逃跑的模樣,眉頭一蹙,露出了淡然的笑容,顯然他們沒有注意到天狗的情況!
一旁與呈書戰鬥的吳花花看着蠻橫突然暴斃,猛地一驚,神色間充滿了難以置信,驚恐的吞了吞口水,臉色無比蒼白,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逃!
但一看眼前難纏的呈書,瞬間心中萬念俱灰,呈書和他伯仲之間,自己根本無法逃離!
看着來襲的呈書,吳花花不停的揮劍抵擋,心中萬分着急,眉頭一蹙,凝視陳淵,語氣低下,大聲說道:“陳淵,我錯了,希望你大人有大量,網開一面!”
“哼!”陳淵聞言,不詫的一笑,眼神中滿是不屑,咬牙切齒的說道:“網開一面,你覺得可能嗎?”
“你...”吳花花聞言,神色一凌,看着陳淵的模樣,萬念俱灰,心中猛地一凸,長吁一聲,絕對不能讓陳淵對自己出手!
神色一凌,無比嚴正的看着眼前的呈書,眉頭緊蹙,心中猛地一橫,狠辣的對陳淵,說道:“陳淵,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
“我告訴你,混元宗中,不僅僅是比實力,還比背景!”吳花花咧嘴一笑,大聲說道:“這外門的格局是不允許被他人打破的!”
“嗯?”陳淵聞言,嘴角淡淡的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謹慎,外門這些勢力盤根交錯,看似普通,但都代表着某些大勢力!
“去死吧!陳淵!”吳花花眉頭一蹙,猛地鼓足全身勁力,瞬間突出一口精血。
精血凝練,頃刻間,散做一團血霧,瀰漫整個四周。
“以血爲祭,喚!”吳花花怒喝着,瞬間血霧奔騰,從千咒峯上衝天而起,倏地,爆發出一道血紅光亮!
光亮巨大,整個混元宗外門都能看到!
“血祭,是血祭盟友的信息傳遞,將自己的精血獻給血祭,讓血祭出手!”
“是誰?傳言吳花花是血祭的盟友,難道吳花花攻打千咒峯,出事了?”
“血祭出手,這個外門誰能擋下!他佔據外門戰榜的第一,已經很多年,傳言他之所以不去內門,就是爲了等待林小晚!”
...
外門中無數人,看着天空中的光亮,紛紛一陣驚恐,心驚膽戰的凝視千咒峯,意識到千咒峯大戰,此時此刻才真正的爆發!
十峯之一,第二峯,青鸞峯!
一個劍眉星目,瀟灑自若的少年站於峯頂大殿前,凝視着千咒峯光亮,眉頭一蹙,望向十峯之一,第一峯,血祭峯,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笑容,自言道:“很久沒看你出手,我到想看看!”
話落,少年一人一劍,宛如孤獨的行者一般,向着千咒峯緩步走去!
十峯之一,第三峯,成林峯!
一個濃眉大眼,面目冷峻的少年感受着一切的變化,眉頭一蹙,淡淡的說道:“好玩!去看看!”
話落,少年滿臉微笑向着千咒峯走去!
十峯之一,第五峯,藍衣峯上!
一個藍衣少年靜靜站在山峯頂,眺望千咒峯,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自言道:“血祭出,十峯亂,想不到吳花花居然不惜讓自己修爲退步,從而求救,看來這陳淵不一般!”
“是的!”忽然,一個身着黑衣的少年宛如鬼魅一般出現在藍衣少年身旁,淡淡的說道:“二峯、三峯的兩位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