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公子,你終於醒了!”
蘇卿憐站在陳淵的牀邊,高興的快要哭了出來。
陳淵只感覺頭有點昏沉沉的。
回憶着,自己是因爲被幾支龍紋箭追殺,耗盡了體內真氣,然後就暈倒了。
“蘇老師,我睡了多久?”陳淵起身,拍着腦袋。
“公子,你已經睡了三天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三天,這麼久嗎?”
“我應該沒什麼大礙吧。”
陳淵遠轉體內真氣,看看自己的修爲是否因爲昏迷而下降。
瞬間鴻蒙祖氣充斥全身,一個周天運行下。
“凝神境五重天?”
“怎麼昏迷三天,修爲沒有下降,反而還突破了,難道耗盡體內真氣就能突破嗎?”
“那下次要不要再搞一搞,這樣修煉多快。”
“還是算了吧,耗盡真氣差點就死了,這種突破方法還是不要嘗試了。”
陳淵不斷的思考着。
在陳淵運轉真氣時,一旁的寒鐵劍似乎感應到了陳淵,一陣嘶鳴向陳淵身邊飛來,蘇卿憐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往陳淵靠近。
陳淵停下運轉真氣,接過一旁的寒鐵劍。
寒鐵劍握入手中後,一股清涼的感覺從掌心傳到腦海。
陳淵感覺這寒鐵劍就像是自己身體的延伸,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
“看來有空要學點劍招,這樣打起架來,帥的一匹!”
“這劍有靈性,應該起個名字。”
陳淵看寒鐵劍通體銀白,飛動時嘶鳴聲響徹九霄。
“不如就叫你銀霄吧。”
寒鐵劍似乎感應到了陳淵的想法,在周圍轉了一圈方纔停下。
“恭喜公子獲得寒鐵劍。”蘇卿憐臉色微紅,盯着陳淵。
剛剛陳淵運轉體內鴻蒙祖氣時,蘇卿憐只感覺身體不由自主的往陳淵靠近,要不是陳淵停止運轉,恐怕她就要貼到陳淵的身上,而且她現在看陳淵,就像是妖怪看着唐僧肉一樣,有一口想吞下的衝動。
陳淵發現了蘇卿憐的異樣,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差點忘了蘇卿憐被自己打通了二脈,體內擁有了自己的鴻蒙祖氣,幸虧剛纔不是真氣外放,要不然和上次見林月蛾一樣,蘇卿憐的衣服又要沒了。
陳淵笑了笑道:“也恭喜蘇老師踏上了修煉之路。”
蘇卿憐微微一笑,這一笑很甜。
“這一切都是公子所賜,公子就如同我的再生父母。”
“公子,月神宮傳信來了。”蘇卿憐的笑容戛然而止。
“月神宮?”
陳淵驚訝的盯着蘇卿憐。
月神宮是他三年前在萬花樓裏建立的,當時遇到林月蛾只是一時興起,纔想到建個勢力,三年了自己從來沒有和林月蛾聯繫過,蘇卿憐怎麼會知道月神宮呢?
蘇卿憐立馬跪下道:“公子,我和林月蛾從小就認識,公子組建月神宮後,林月蛾就來找過我,我早就加入了月神宮。”
“這麼說,你早就知道我可以修煉?”
陳淵盯着跪在地上了林月蛾,感覺自己被耍了好久。
“是的公子,我早就知道,只是公子不說,我也不好表露身份,請公子責罰。”
陳淵擺了擺手道:“算了,算了,快起來吧。”
爲了化解自己的尷尬,陳淵趕緊岔開話題。
“月神宮有什麼事傳來啊。”
“公子,月神宮信上說了,這次刺殺公子的人是天音國主的禁衛軍,但是幕後指使卻是大皇子。”
陳淵氣的火冒三丈,奶奶的,兒子指揮老子的部隊來殺自己,這是什麼邏輯。
陳淵對蘇卿憐道:“這是什麼意思?
蘇卿憐道:“此次刺殺,大皇子買通了天音國主的禁衛軍統領,爲的就是挑起陳元帥和天音國主的戰爭,他好順利繼承國主之位。”
“那月神宮是怎麼知道是大皇子的主意。”陳淵繼續問道。
蘇卿憐道:“公子被刺殺後,我就找到了林月娥讓她打探消息,帝都的四大花魁中有一人是萬花樓的暗線,三天前,大皇子要把四大花魁送予禁衛軍統領,後來禁衛軍的統領一直沒有回府,應該是已經死在了護天山莊中,後來她們又被送往了大皇子的別院,伺候一個長鬚的老者。”
“在這個老者房中,暗線發現了龍紋箭,據暗線的描述,那個長鬚老者就是差點射殺我的人,他是大皇子暗中的親信。”
“也是那個差點射殺我的人?”
陳淵當時待在屋中,只是被龍紋箭追殺,連射箭之人的相貌都沒有見到,得救後,他還以爲射箭之人被天機營的兄弟解決了,沒想到他已經逃到了帝都。
“孃的,氣煞我也。”
“陳嘯他們人呢?”陳淵氣的大叫。
“陳嘯和四位統領一直跪在東院等候公子甦醒。”
“爲什麼跪?”
“他們沒有保護好公子,正在懲罰自己。”
“讓他們不要再跪了,都給我進來。”
“是,公子。”蘇卿憐走到屋外。
陳嘯和四位統領全都跪在地上,嘴裏還在默默唸叨。
“保佑公子早點甦醒。”
“保佑公子平安。”
“老天啊,我願用我所有壽命換公子身體健康。”
“都別跪了,公子已經甦醒了,讓你們進去呢。”
“真的嗎!”
“真是老天保佑啊。”
五個人瞬間熱淚盈眶,喜極而泣,待到要站起來時,卻發現雙腿已經不聽使喚,跪了三天,他們的腿已經沒有知覺了。
一番整理,陳嘯和四位統領晃晃悠悠的走進了陳淵的房間,見到陳淵後,又全都跪了下來。
“小人無能,小人有罪,請公子責罰。”
“請公子責罰。”
陳淵擺了擺手道:“都找個地方坐吧,這事不怪你們了,自己總結一下經驗,下次不要再犯了。”
對陳淵的寬容大度,衆人很是感激,艱難的站了起來,坐在了一旁。
“怎麼樣,這次天機營的兄弟有傷亡嗎?”
陳嘯道:“回稟公子,天機營的兄弟無一傷亡,賊人已經全被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