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這時,韻兒貝拉穿着一身睡袍,有些懶散的來到了大廳。
如果不看臉的話,韻兒貝拉的身材真的沒得說,凹凸有致,蜜雪白晳,並且還有一種成熟魅力,不停的勾引着葉塵的眼睛。
“葉塵伯爵,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
愛娜卻搶先回應着,“老師,這個惹禍精,昨天晚上又把黑暗聖地的暗部打了。”
看着師傅一臉意外的樣子,愛娜如同打小報告一般,嘴巴叭叭的,直接把她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隨後還挑撥離間道:“老師,葉塵伯爵這麼能惹禍,要不然我們把他送回去吧!”
韻兒貝拉聽完這件事之後,不僅沒有看葉塵,反而一臉笑意的望着愛娜說道:“沒想到凌晨回去的你,竟然沒有去睡覺,反而跟着葉塵伯爵,你想幹嘛?”
這句話一說出來,頓時把愛娜問住了,眼睛轉了轉,卻不知在想什麼,隨後狠狠的看了一眼葉塵道:“還不是怕這個惹禍精,給老師您找麻煩。”
葉塵看着一名武聖和一名武帝相互說着話,可自己卻根本沒有辦法插嘴,畢竟事情是自己做的,人家幫忙善後,說兩句就說兩句吧!
韻兒貝拉卻不明意義的笑了兩下,隨後問道:“葉塵,不知這麼早找我有什麼事?”
葉塵琢磨了一下才問道:“韻兒貝拉大人,我想問一下帝國的任命,什麼時候可以下來,我要回濱海公國處理一些事情,畢竟現在查理之手雖然已經和談,但是保不齊他們會有一些小動作。”
韻兒貝拉聞言點點頭,隨後說道:“你先回去休息吧!相信今天我就可以把事辦完,然後隨我回帝都接受封賞。”
“好。”
葉塵出來後,就被愛娜拉着,城裏轉悠起來,按照愛娜的說法,這裏除了各大勢力的據點之外,還有一些小型勢力,並且有很多好玩的東西。
走着走着,兩人來到了一家酒館,起先葉塵沒有在意,可是後來看到外面的時候,才發現不對勁,這不就是今天自己來的那家酒館嗎?
等發現時,卻已經爲時已晚,愛娜一臉陰笑道:“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相中了一樣東西,一會兒你幫我付錢,第二,我在這裏說出來,你就是栽贓他們的人,怎麼樣!”
愛娜的作法,直接給葉小新整懵了,怎麼回事,這怎麼還開始要挾了?
看着愛娜一臉得意的樣子,葉塵不僅笑了。
隨後裝作一副無奈的樣子,“好吧!既然愛娜大人給我這次機會,那麼我就爲愛娜大人買一樣東西,說說吧!是什麼東西?”
看着葉塵一副認真的樣子,愛娜不僅無趣道:“真沒勁,你就不會稍微反抗一下,讓我也增加點快感。”
看着愛娜一副抱怨的樣子,葉塵直接想歪了,不過卻忍住說道:“您堂堂的武帝,能讓我買東西是我的榮幸,我爲什麼要反抗?”
愛娜依然一副氣呼呼的樣子,沒有看到葉塵發火或者是其他的表情,讓她很不舒服。
叫來老闆,要了兩杯火紅色的果酒,等到老闆把酒端過來,愛娜一推酒杯,“喝吧!好東西。”
愛娜看着葉塵發呆的樣子,不僅有些好奇,“你沒有喝過這種果酒嗎?”
葉塵搖搖頭,開玩笑,自己又不是吸血鬼,沒事喝血幹嘛?
愛娜卻鄙視道:“看來你即使有了伯爵的身份,你的骨子裏依然不像一名貴族,實話告訴,這一杯果酒其實是一種名叫血腥果的果子釀造而成。”
隨後接着喝一口道:“別看它的顏色殷紅,並且還有陣陣血腥味,但是它真的只是一杯果酒而已。”
葉塵看着酒吧裏,大部分人都在喝了這種酒,不僅皺着眉頭,端起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嗯?味道微甜,這口感還不錯。
“愛娜大人,你叫我來,不是單純的想敲詐我一筆,這麼簡單?”
葉塵又叫來兩杯酒,隨後纔好奇的問道。
愛娜看着一本正經的葉塵,無聊的揮揮手,“沒有你想的那樣複雜,只是單純的想逗你一下,想看看你驚慌失措的樣子。”
說道這,吐出一口微甜的口氣,“可惜你這惹禍精,要比我想的聰明,並且也也很大方。”
兩人在酒吧裏,有一句沒一句聊得,漸漸入了佳境,一直到下午,兩人才有說有笑的從酒吧裏出來。
卻沒有想到,門口站着幾名壯碩且兇狠的獸人,冷冰冰的看着兩人。
“愛娜大人,我家主人想請這位閣下一會,還望大人允許。”
爲首的一名獸人,雖然長得很粗獷,但是說起話來卻文縐縐的,並且他的眼神中,不是那種嗜血的兇狠,而是陰沉的狡詐。
愛娜望着眼前的這名獸人,不僅皺了皺眉頭。
“你家主人在哪裏?不介意我跟着一起去吧!”
愛娜實在不放心葉塵一個人去,並且獸人口中所說的主人,並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
獸人毫不意外地點點頭,隨後一伸手道:“愛娜大人,請!”
說完一揮手,打開了馬車的門。
葉塵看了愛娜,這才上了馬車。
“愛娜大人,這個要見我的人是誰?”
愛娜看着葉塵,不禁好奇道:“你不知道他是誰?”
葉塵看着愛娜的表情,很無辜道:“我應該知道嗎?”
愛娜沒有回答,只是看着快速閃過的建築,不知再想什麼。
十幾分鍾後,葉塵就感覺馬車停了,看着外面是一座古樸的城堡,四周是廣闊的草地,明顯有人修整過,並且不時的,還有一隻只動物來回穿梭。
和這裏一比,自己的城堡猶如高樓大廈下面的小平房,簡直是不忍回憶。
兩人依次下了馬車,徒步向城堡走去。
這地方表面上看起來很祥和,但是在一處處假山或者是樹林中,偶爾會閃過一道道人影,很顯並沒有看上去那樣的不設防。
而在城堡門口處,早已站立了一羣人,爲首的是一位老婦人,頭上帶着一個圓帽,全身上下打理的一絲不苟,平靜的臉上透着古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