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妥。”孟昶說道:“你雖是妃子。思慮卻很清晰。有些事情,朕和你說說,你提些建議,或許有用。”
“如此一來,臣妾豈不是干政?”德妃回道:“陛下這麼做,要是讓朝中大臣們知道……”
“你只管提建議,聽與不聽,是朕的事。”孟昶打斷她:“朕有話問你,會把你找來。沒話問的時候,你也不用主動去說。這樣怎麼能算干政?”
德妃沒再言語,孟昶這麼說,還真有他的道理。
皇帝問話的時候再說,怎麼也算不上干預政事。
“其實朕也想要你先懷個龍種。”輕輕撫摸着德妃的秀髮,孟昶說道:“皇帝的兒子,不僅要生的俊俏,還不能蠢笨。你有想法敢說話,這一點,朕很欣賞。”
“能得陛下寵愛,臣妾萬分慶幸。”德妃說道:“得知要嫁到皇宮的時候,臣妾還在擔心。皇宮內院,陛下的女人不止一個兩個,以後或許成百上千,什麼時候才能輪得到臣妾沾沐雨露。”
“如今連續兩天侍寢,感覺怎樣?”孟昶問她:“昨兒晚上才破了身子,今晚能不能受的住?”
“陛下肯寵幸臣妾,是臣妾的福分。”德妃回道:“哪裏會受不住。”
說話的時候,她的臉頰微微泛紅。
雖然已經和孟昶發生了該發生的一切。
她畢竟才破了身子只有一天,羞澀多少還是有的。
德妃愣住了。
建造那樣的水池,得要多少人燒水?
她問孟昶:“陛下以後沐浴,得用多少宦官、宮女?”
“一兩個就夠了。”孟昶笑着問道:“你覺着有個那樣的水池怎樣?”
“倘若有那樣的水池,當然再好不過。”德妃說道:“就怕耗費人力太多,每次沐浴,過於奢侈,那樣就不是太好了。”
“放心好了,朕有分寸。”孟昶翻身把她壓住,凝視着她的眼睛:“朕要來了。”
德妃甜甜的笑着,輕輕撫摸着他的臉頰:“陛下是九五之尊,臣妾也只有這個時候,纔敢如此親近。”
“男人與女人,最親密的就是此時。”孟昶說道:“不僅完全沒有距離,還彼此融合在一處。很多人說這件事污穢不堪,他們就沒想過,自己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朕對這種虛僞做法、說法,很是看不上。”
“臣妾不知道別人怎樣,被陛下寵幸,是再好不過的。”德妃臉上始終帶着笑容。
就在兩天前,她還在揣測皇帝是個什麼樣的人,如今就和他做了這樣親密的舉動,而且還是接連兩天。
作爲皇妃,能得到皇帝這樣的眷顧,就算她父母知道,也會感覺無比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