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那幾個人：“你們在研發的是什麼？”
“汽車。”有個士子回道：“課題是智皇妃提出，我們與她比着誰能先研發出來。”
“進度怎樣？”孟昶問道。
“很慢。”士子回道：“要解決的問題不少，我們已經是不眠不休，還擔心被智皇妃超越。”
“智妃有那麼厲害？”孟昶問他。
“不敢欺瞞皇上。”士子說道：“智妃聰明絕頂，不是我們這些蠢笨之人可比。”
“你們可不蠢。”孟昶說道：“能在學府，就沒有一個蠢人。”
士子不敢言語了。
孟昶招呼莫文熙：“我們走。”
離開學府，莫文熙問孟昶：“陛下對如今的學府，可還滿意？”
“還成。”孟昶點頭：“爲什麼當初學府風氣那麼差？”
“回陛下。”莫文熙說道：“學費風氣，其實就是少數人帶壞的。”
“帶壞的？”孟昶問道：“他們怎麼做的？”
“那些人在學府的時候，每天不幹正事，別人研發科技，他們還從中搗亂。”莫文熙回道：“實在可惡的很。”
“有沒有查明是爲什麼？”孟昶問道。
莫文熙回道：“並沒有太深入的原因，主要是因爲他們覺着，朝廷既然給了錢，又不怎麼過問研發結果，混一天是一天，至於研發出新科技，交給智皇妃以及女子學府就好。”
“他們真是這麼想？”孟昶皺起眉頭。
“正是。”莫文熙說道：“臣在查問此事的時候，曾特意詢問過，確實是這麼回事。”
他接着對孟昶說道：“陛下，臣覺得，那些人真沒有必要召回皇城。”
“敢問陛下。”莫文熙問道：“那些人回來後，是不是重新安排進學府？”
“當然不是。”孟昶說道：“把他們安排進學府，豈不是給好不容易好轉起來的研究風氣添堵？”
“陛下說的是。”莫文熙彷彿明白了什麼。
送孟昶回到皇宮，他返回住處。
到了住處，莫文熙把蒲建文請了來。
掌管青羽社，蒲建文一直都是受皇帝直管。
皇帝不在的這些日子，他也會聽從莫文熙和陳紀的命令。
來到莫文熙家，蒲建文見了禮：“副首輔召我過來，不知有什麼安排？”
“陛下才回到皇城，就給我安排了一件事。”莫文熙說道：“前些日子，我趕走了不少學府的人。陛下要把他們都給召回來。”
“這件事，應該用不上青羽社。”蒲建文問道：“副首輔是不是另有安排？”
“已經放走，能召回來的還不知會有幾成。”莫文熙說道：“那些不肯回來的，總得解決掉。”
蒲建文問：“敢問副首輔，不肯回來的那些人，是不是要我們青羽社給帶回來？”
“不用。”莫文熙說道：“讓青羽社密探查清楚那些人的動向。凡是肯回來的，不用動他們。但凡不肯回來的，一律……”
他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蒲建文滿臉錯愕：“副首輔要殺那些人？”
“只是把不肯回來的殺了。”莫文熙叮囑：“千萬不能讓任何一個逃離大梁。”
“我明白了。”蒲建文回道：“這就安排人手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