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不敢公然反駁。
大梁的實力,樸文山不是不清楚。
他所以敢做出那些事情,無非是海麗國內,還有一批對大梁不滿的臣子。
海麗皇帝重病,政務交給太子全權處置。
登上高位,樸文山認爲有些事情必須立刻去處理。
尤其是海麗國內,那些對大梁不滿的人,一定要加以安撫。
利用這些人,他太子的寶座,或許可以坐的更穩。
樸文山鎖着眉頭,沒有迴應陳四海。
陳四海說道:“大梁的意思,太子應該已經清楚。我也不會催着要結果,給太子三天。倘若到時回覆不是皇帝陛下想要的那樣。海麗也不用過於擔心,只要做好開戰準備就可以。”
他招呼助理:“我們先走。”
樸文山使個眼色,金城敏立刻跟上陳四海。
金城敏陪着笑,對陳四海說道:“使節遠道而來,這一路可是辛苦的很。”
“辛苦不算什麼。”陳四海回道:“真正讓人感到憤然的,是你們海麗的態度。陛下召我過去,把這些事情告訴我的時候,我很納悶。沒想到,如今的海麗已不再像以往那樣好相處。港口不再向大梁船隻開放也就算了,竟然還敢跑到大梁海域,抓捕我們大梁的漁民。別的我不想說,只想問一句,誰給你們海麗的膽子?”
金城敏陪他走到轎車旁:“使節住宿的地方已經安排好,我親自領你過去。”
“住宿的地方都是小事。”陳四海對他說道:“我倒是希望金將軍可以和你們的太子好好說說。天下間,哪個國家都可以得罪,唯獨大梁,海麗得罪不起!”
“金將軍隨我上車。”陳四海上車的時候招呼金城敏。
看着他上了汽車,金城敏不太確定的問:“我也可以上去?”
“金將軍要送我去住處,不上車怎麼走?”陳四海說道:“等到將軍要離開的時候,我讓司機送你。”
“司機?”金城敏更是一臉納悶。
陳四海給他解釋:“就是駕車的人,御手。”
金城敏恍然:“原來是駕車的人。”
上了汽車,他坐在陳四海身邊。
“開車。”陳四海吩咐司機。
汽車啓動,向皇宮外行去。
看着車窗外倒退的風景,金城敏滿臉錯愕:“這種車,竟然不需要用牛馬來拉。”
“當然不用。”陳四海說道:“它叫汽車,我們大梁但凡二品以上官員,每人都有一輛。”
“汽車?”金城敏還不是很清楚這個詞的概念。
陳四海給他解釋:“所謂汽車,就是不用牛馬可以行駛的車輛。”
“我大概明白了。”金城敏點着頭,對陳四海說道:“大梁果真與其他國家不同。別的國家,即便比海麗強盛許多,也弄不來不用牛馬拖拽的車輛。”
陳四海嘴角浮起笑容,並沒有接他的話茬。
司機開着車,離開海麗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