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的加入,更讓這種局勢趨於明朗。
曾打算背棄幕府的大名,見到這一幕,紛紛放棄念頭。
吉田信勇的軍隊,在此後數次大戰中屢屢受挫。
他們想盡一切辦法,試圖阻擋梁軍進攻。
可惜,對於他們來說,坦克是完全沒有見識估計的新型軍械。
至於大梁海軍陸戰隊,隔着很遠就可以把他們擊殺。
雙方實力相差太遠,每次開戰,都是一面倒的屠殺。
吉田信勇手下足輕,逃走的越來越多,武士也漸漸失去鬥志。
戰爭持續了僅僅不到半個月,吉田信勇的屬地就縮小了八成。
曾經明確站在他那邊與幕府作對的大名,紛紛倒戈,卻都被足輝廣騰拒絕。
站錯對的大名,竟然連反悔的機會都沒有。
沒有選擇背棄幕府的大名,一個個都在暗暗慶幸。
東洲皇宮。
足輝廣騰帶領一羣臣屬,直奔皇帝的寢宮。
房門打開,原本坐在屋裏的皇帝和嬪妃趕緊站起。
他躬身向足輝廣騰問道:“將軍來到皇宮,是不是有什麼事需要我辦?”
“當然有。”足輝廣騰冷笑:“從今兒起,你可以離開皇宮,做個平民了。”
皇帝大驚失色:“將軍果真要把皇室驅逐出去?”
足輝廣騰沒有理他,而是吩咐身後跟着的武士:“爲皇帝搬家!”
武士衝進皇宮,把所有住在這裏的人全都驅趕出來。
宮女和宦官,被武士聚集在一起。
足輝廣騰令人給他們發放了路費,把他們趕了出去。
有個武士跑到足輝廣騰身旁,小聲說了句什麼。
足輝廣騰一愣,轉身走了出去。
陳四海在外面等着。
見到足輝廣騰,他躬身一禮。
“使者怎麼突然來了?”足輝廣騰問道。
陳四海反問:“將軍打算怎麼處置東洲皇帝?”
“驅趕出去,讓他做個平民。”足輝廣騰回道。
“他會安心只做平民?”陳四海笑着問。
足輝廣騰一愣:“使者的意思……”
“不是我的意思,而是陛下的意思。”陳四海說道:“做事務必做徹,絕對不能給別人留下生出禍亂的機會。東洲亂了這麼多年,已經不能再亂下去。”
“大梁皇帝的意思,是要我把……”足輝廣騰看向關押着東洲皇帝地方。
陳四海點頭:“陛下就是這個意思。”
“那麼做,會不會惹起東洲人共憤?”足輝廣騰說道:“他畢竟是東洲的皇帝。”
“東洲人憤怒,不過三五個月。”陳四海說道:“把他放出去,他再聯絡一些對幕府不滿的大名和其他閒人,一旦亂起來,可就不是這麼些日子能夠打發過去。養虎爲患的事情,將軍可千萬不能做。”
足輝廣騰想了片刻,最終點點頭,向一名武士招手。
武士來到他身旁。
他小聲吩咐了一句什麼。
武士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轉身離去。
沒過多會,皇宮冒氣濃煙,關押皇族的宮室燃起熊熊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