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上將也在看,副手愣了一下,沒有直接把話說出口。
“怎麼?”上將笑着問:“看見我在這裏,有些話不好說了。”
“不是,怎麼會。”副手很是尷尬的回道:“只是公務上的事,早說晚說都是一樣。”
“將軍不是外人。”陳漢賓對他說道:“有什麼話,只管說就是,沒什麼好揹着人的。”
“第一批土著的女人,已經進入移民家裏。”副手說道:“我們也把建成的房屋交割給了他們。有土著問了,爲什麼他們的房子,比大梁移民的小那麼多。”
聽見他這麼說,上將哈哈笑了:“怎麼樣,我才說過,土著不是傻子。區別對待,他們也能看的出來。”
“他們看的出來,我們也會有話應對。”陳漢賓微笑着說道:“平民永遠不會有官府能說。”
他問福順樓:“你是怎麼迴應的?”
“我告訴他們,大梁移民的房子所以很好,是因爲他們每年都要給執政府做出很多貢獻。”副手回道:“每年交給執政府的錢財,足夠建造很多他們現在住的房子。”
“土著什麼反應?”陳漢賓又問:“沒什麼話了。他們本來就沒有多餘的錢財,也從來沒有交給執政府任何稅賦。讓他們拿出利益給官府,他們寧肯不要那麼大的房子。”
陳漢賓看向上將:“將軍認爲,我們處理的辦法怎樣?”
“不錯,很不錯。”上將站了起來:“果然玩政治的,都是很陰險的人物。土著老實巴交,他們哪能玩得過執政官?”
“執政官說的這些,作爲軍人的我,也不是很懂。”上將回道:“軍中還有事情,我先告退。”
“幫我送執政官。”陳漢賓吩咐副手。
副手答應了,把上將送出執政府。
來到執政府外,上將坐上雪橇。
他朝副手笑了一下:“說起來也尷尬的很,其他地方的官員和軍官,都有汽車。偏偏我們在這裏,卻只能乘坐這麼原始的交通工具。”
“將軍放心,以大梁的科技能力,早晚有一天,會出現可以在冰雪上行駛的汽車。”副手笑着回道。
“等到那種汽車粗來,我恐怕早就不在這裏了。”上將說了這麼一句,隨後壞壞的笑着問副手:“你給移民安排了那麼多女人,自己有沒有留下來兩個?”
“那些都是爲移民準備的,我要是留兩個,豈不是以權謀私?”副手笑着反問:“將軍手下出了這樣的人,能不能容忍?”
上將被他問的一愣,隨後點了點他笑道:“伶牙俐齒,我手底下怎麼沒有你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