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亞貝琳皺緊眉頭:“這是一場戰爭,屬於我們海外艦隊的戰爭。”
“我們的敵人是什麼?”陶安勇問她:“那些原本就生存在這裏的生物?”
“對。”亞貝琳說道:“大陸上的物種,我們需要想辦法把它們遷徙到海島上。至於那些會飛的……”
說到這裏,她想了想:“實在不安全,就把它們都給滅掉吧。”
“這可是一場屠戮。”陶安勇對她說:“依照這個原則,只要登陸,我們手上可會染滿這裏原生居民的鮮血。”
“人都可以殺,何況是牲畜。”亞貝琳毫不在意的站了起來。
走到陶安勇面前,牽起他的雙手,亞貝琳柔情綿綿的說:“我倆在一起好些日子,到現在我的肚子也沒有任何動靜。要不要趁着沒什麼事,再來一次?”
“現在?”陶安勇詫異的問:“天還沒黑?”
“正經事,哪管天黑天亮?”亞貝琳坐在他腿上:“要不要?”
“要!”陶安勇嘿嘿一笑,把她抱起走向牀邊:“你都送到懷裏,不要纔是傻子。”
離開亞貝琳艙房,古生物學者和李青袖並沒有各自返回船艙。
他們來到甲板上,扶着船舷眺望遠方。
“你不回船艙?”古生物學者問李青袖:“忙活大半天,不覺得辛苦?”
“傍晚了。”擡頭看着夕陽,李青袖說道:“不過我還不想回去。”
她問古生物學者:“你怎麼不回去?”
“我在琢磨一件事。”古生物學者幽幽的說道:“我在尋思,麗齒獸的肉需要怎麼做,纔可以更好喫。”
“學者也可以是很好的廚子。”古生物學者撇嘴:“我做飯一直都還挺好,在皇城的時候,也不喜歡去學府的食堂喫飯。只要有閒暇,都會回家自己做。”
“你還會做飯?”李青袖詫異的問他。
“會啊。”古生物學者回道:“食堂裏的菜餚做的像是豬食,我真不明白,那些同僚怎麼做到每天都喫卻不厭煩。”
“並不是不厭煩。”李青袖回道:“或許是根本不會。我們都是研究某個領域學術的,很多人的精力都放在了研究上,根本沒有心思考慮怎麼做飯。”
“你不會?”古生物學者問她。
李青袖有些羞愧的回道:“我確實不會,不過我卻覺得女子學府的豬食還挺好。智皇妃幾乎每天都會和我們一道用餐。不僅是她,有時候皇帝陛下也會去。”
“陛下和智皇妃都有可能在那裏用膳,廚子哪敢不用心?”古生物學者撇嘴:“我們大梁學府可就沒有那個待遇。食堂裏的廚子,要比學者還牛。誰敢說半句不好喫,他們都能馬上甩臉子給你看。”
“你們沒有向朝廷提過?”李青袖對此很不解。
“沒有。”古生物學者說道:“我們只能反應給管事,可管事有時候說話也不管用。飯菜口味這種事,本來就是說不準的。食堂一直在做,口味早就被我們習慣。即使本來做的不錯,喫的多了,也就會覺得難喫。因爲這個向朝廷告狀,告不出道理的時候肯定要比能告贏的機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