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何塞那邊,只說喬來到戰艦上。
安德烈正從船艙裏走出來。
“忙什麼呢?”喬上前招呼:“跑那個船艙做什麼?看母美人魚?”
“別說,還真是看了整天。”安德烈聳聳肩:“現在我閉起眼睛,都能想得到它們是什麼樣的構造。”
“既然嫌煩,那就不看。”喬問他:“難道你有非看不可的理由?”
“還真有。”安德烈說道:“李青袖在這裏看了整天,我不要陪着?”
“那位研究地理的女學者?”喬對他說:“你可不要想太多,人家是有主的。”
“我知道。”安德烈滿頭黑線:“怎麼可能想那麼些?我只是爲了保證她的安全。”
“人魚在魚缸裏,還能跳出來把她吃了不成?”喬問道:“有什麼安全,是非得你在旁邊保證的?”
“人魚是不會跳出來,可難保她不會打開魚缸。”安德烈壓低聲音:“你也知道這些學者,有些時候是一根筋。他們認定什麼要弄清楚,纔不會管什麼危險不危險。”
“那倒是。”喬點了點頭,隨後問他:“你這裏有沒有朗姆酒?”
“朗姆酒?”安德烈一愣:“問這個做什麼?”
“今晚我沒什麼事。”喬對他說:“想來和你喝兩杯。”
“來找我喝酒,還問我有沒有朗姆?”安德烈笑了:“我怎麼發現最近你的臉皮是越來越厚?”
“我那裏不是沒有朗姆了。”喬一臉無奈:“大梁的酒確實好喝,可我卻喜歡朗姆特有的那股味。日子長了,沒嚐嚐那個滋味,還真是有點適應不來。”
“既然你有,那還等什麼?”喬迫不及待的說道:“還不快點拿出來?”
“急什麼?”安德烈瞪了他一眼,隨後吩咐一名海軍,爲他們取酒。
海軍取酒還沒回來,喬問安德烈:“你整天在戰艦上,每天都能看到那幾條美人魚。有沒有找機會摸摸?”
“摸什麼?”安德烈一臉茫然。
“還能摸什麼?”喬賤兮兮的眨巴了兩下眼:“看看那幾條母美人魚,和女人感覺是不是一樣。”
安德烈笑着搖頭:“摸過的,沒什麼好摸?”
他是負責戰艦安全的,當初移美人魚去船艙,也曾親手擡過。
喬就不一樣,負責探查外圍,他可沒有這樣的機會。
安德烈說他摸過,喬好奇的問道:“什麼滋味?和女人一樣不一樣?”
“差不多吧。”安德烈說道:“只是滑溜溜的,不像人的感覺那麼好。”
“對於我們來說是滑溜溜的,對於那些公的美人魚,肯定就不是了。”喬嘿嘿笑着:“它們可能還會覺得人的玩意太乾,沒有同類的滋味那麼好。”
“有些日子沒見你,怎麼越發變的不是那樣?”安德烈歪頭看着他:“是不是出去的次數多了,被那些巨獸給嚇壞了腦子?”
“說什麼呢?”喬拍了一下他的後心,笑着說道:“你纔會被嚇壞了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