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一些活着的恐龍,綁在戰車上。”卞梁吩咐:“到了沙漠,所有車輛全用鐵鏈連接在一起。一旦那東西上鉤,立刻全力牽引,把它從沙子裏拽出來。“
“綁個恐龍?”中校疑惑的問:“萬一它把戰車也給困住,該怎麼辦?”
“幫着恐龍的戰車,本來就應該是被困住的。”卞梁說道:“主要是其他的戰車,一定要朝着同一個方向用力,纔有可能把那東西弄出來。”
“明白了。”對於他的這個辦法,中校雖然不是特別認同,還是遵照着去辦了。
抓來的恐龍不大,只是一隻小體型的食草恐龍。
捆綁在戰車上,那隻恐龍還在掙扎着。
士兵們在做的事情,引起陶豔紅的興趣。
她走了過來,向卞梁問:“爲什麼要把恐龍綁在戰車上?看着真的覺得難受。”
“不是看着難受,是肯定難受。”卞梁說道:“可我沒辦法不這麼做,要把那東西引出來,唯一的法子,就是這麼幹。”
“不用跟我解釋。”陶豔紅微微一笑:“我沒你想的那麼多愁善感。也不像你認爲的那樣容易同情心氾濫。我是做研究的,深知很多時候犧牲在所難免。”
“我還以爲你認爲這麼做很殘忍。”卞梁笑了:“做考古研究還好,像我研究的內容,還真不能有容易憐憫的內心。”
“想在就綁,是不是距離沙漠已經不遠了?”陶豔紅問他。
“是的。”卞梁點頭:“最遲明天中午,我們就會進入沙漠。”
“你很想遇見那東西?”卞梁疑惑的問她。
“沒有見過的東西,對我們來說總是有着很深的吸引。”陶豔紅說道:“我對它產生興趣,應該不是什麼值得意外的事情。”
“確實沒什麼好意外的。”卞梁笑着應道:“換作是我,可不一定僅僅只是產生興趣那麼簡單。”
“今晚就在這裏紮營。”他又叮囑了陶豔紅一句:“一定要留意四周的動靜,聽見任何響動,都要立刻發出示警。”
“已經說過了。”陶豔紅微笑着說了句:“同樣的話,根本不需要說那麼多次。”
“行吧。”卞梁有些尷尬的應道:“我只是不太放心你,畢竟你是我們這裏唯一的女人。”
“女人怎麼了?”陶豔紅不服氣的回道:“來到新梁洲,我越參加過訓練。別的不說,自保的能力肯定還有。”
“那就行了。”卞梁撇了撇嘴:“同樣的話,我今天不會再說。”
“明天還要說?”陶豔紅對他的回答顯然有些不滿。
“當然要說。”卞梁說道:“你的安全由我負責。萬一你出了點什麼事情,我可擔待不起。”
“哪有那麼容易出事。”陶豔紅不滿的問:“是不是我沒出點什麼事,你就覺着不痛快?”
“當然不是。”卞梁趕緊解釋:“我只是擔心,不希望你有任何意外。”
“知道了。”陶豔紅翻了個白眼:“我會照料好自己,你就不用再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