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梁滿臉尷尬：“人和人魚不同，沒有固定的日子，也不確定就一定可以讓女人懷上。”
陳四海哈哈一笑：“說的也是，人和人魚確實有不小的不同。像你這樣的人才，應該多爲大梁生養纔對。”
“大梁人口增長的是不有點太快。”卞梁說道：“照着這個速度，用不了多久，人口就會十幾倍的增加。”
“大梁的人口，需要的不是十幾倍增長。”陳四海說道：“我們需要的是百倍增長。陛下提出增加人口，卻也沒有激勵鼓動。百姓生下孩子，還是需要自己去養。大梁人的收入確實不少，可是養太多孩子，仍然會有不小的壓力。這個問題我也問過陛下。陛下給我的回答是，早先的鼓勵可以放一放，現在只要任由人口自然增長就可以。”
卞梁若有所思的點頭：“自然選擇，陛下英明。只要不是認爲的鼓動，人口的增長和減少，會一直都在可控的範圍之內。”
“沒錯。”陳四海對他說：“所以這些事情你不用考慮。別人生養幾個，他們自己決定。可你卻得多爲大梁生養纔行。”
“我不明白，副首輔爲什麼特意和我說這個。”卞梁滿臉疑惑的問了一句。
“有什麼不明白？”陳四海說道：“我的意思應該很明確纔對。作爲大梁的學者和將軍，你絕對是個可用的人才。你的夫人也都是學者。兩位學者配合着生下的孩子，還能不比普通人的孩子聰明？”
“話是這麼說，可也不一定。”卞梁問道：“副首輔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印象很好。”卞梁回道：“她的膽子挺大，雖說在學術上還不夠精進，不過憑她的膽魄，早晚有一天可以得到學術上的突破。”
“也就是說，你對她確實有了想法。”陳四海微微笑着問：“返回皇城，要不要帶着她一道？”
“帶着她？”卞梁錯愕的問：“爲什麼？”
“告訴李青袖，她是我爲你選的二夫人。”陳四海說道：“大梁的男人，向來不會只娶一個女人，想必李青袖也會明白。”
“青袖眼下將要臨盆，這時候告訴她，顯然不太合適。”卞梁想了想：“要不還是等我們回來，到那時再和她挑明瞭，應該比較好。”
“你家裏的事情，你自己決定。”陳四海點頭：“你認爲什麼時候說合適，那就什麼時候。”
“多謝副首輔成全。”得到陳四海的允許，卞梁趕緊道謝。
他和李青袖的感情確實很深，然而大梁的男人，從來都不會只有一個女人。
作爲大梁的女人，李青袖也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其實依照陳四海說的，把陶豔紅帶回去，告訴李青袖實情，也沒什麼大不了。
可卞梁還是考慮到了李青袖的情緒，因此決定暫時不那麼做。
早晚都要說的事情，沒必要趕在李青袖生孩子的時候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