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拿起其中一瓶,遞到陶安勇面前:“將軍,卞將軍還真是捨得下本。這樣的酒,在外面都是價格不菲。到了新梁洲,即使能找一瓶出來,也是天價。”
接過酒瓶,陶安勇看了一眼,遞給克魯斯:“你看看,這個酒能不能喝的慣。”
克魯斯是位學者,同時也是一位喜歡飲酒的西方人。
要是沒有工作,他一個人在家,也會飲幾口酒。
從陶安勇手裏接過酒瓶,克魯斯仔細的看着標籤:“這可是大梁出了名的好酒,我只聽說過,還從來沒喝過。”
旁邊的安德烈笑着說了句:“在海外海軍讓你受委屈了,從今兒的陣仗,你到了武裝警察這邊,絕對會比以前過的滋潤。這種酒不一定天天有,但卞將軍多半會隔段日子,就給你整一瓶。”
“好酒和一般的酒,入口感覺都不一樣。”克魯斯笑着說:“今兒這個酒,我真得好好嚐嚐。”
“是得好好嚐嚐。”陶安勇對他說:“可不要枉費了卞將軍的苦心。”
正在包間裏說着話,卞梁走了進來。
見着陶安勇,他立刻滿臉愧疚的說了句:“準備的太倉促,廚房那邊好些事情我得親自盯着。沒能出外迎接,將軍可不要怪我。”
“如此盛情,我怎麼會怪你?”陶安勇笑着回了句:“廚房的事情將軍都要親自操心?安排個人過去難道不行?卞將軍這是對手下的人不太放心啊。”
他這麼一說,陶安勇哈哈大笑:“我只是和卞將軍說句玩笑,可不要放在心上。”
“陶將軍說哪裏話。”卞梁陪着笑臉:“將軍親自給我們送來了如此重要的學者,我感激都還來不及,哪會把一句玩笑放在心上。”
旁邊站這的中校問了卞梁一句:“將軍,能不能開席了?”
“開席,別耽誤了。”卞梁當即說道:“憤怒符廚房推菜。藉着今兒的機會,我得好好感謝陶將軍。”
“卞將軍言重了。”陶安勇對他說:“都是同僚,也都知道在三角海做點事情不容易。我那邊雖然需要像安德烈這樣的好醫生,可他的能耐並不僅僅只是做個醫生而已。把他送給你們,對他或許也是一件好事。”
“陶將軍只管放心,他到了我們這邊,我保證照應到好好的。“卞梁拍着胸脯保證:“海外海軍爲了大局忍痛割愛,這份情義,我和武裝警察的同僚們都記下了。以後但凡有用得着我們的地方,只管開口。”
“行。”陶安勇說道:“有卞將軍這句話就成,海外海軍以後少不了還得麻煩你們。”
“好說。”卞梁回道:“但凡我們能做到,只要是海外海軍提出來的,我們都會竭盡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