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宮內,孟昶聽了陳四海的講述,笑着問:“你連天寶財團的總裁也給抓來了?”
“這次的事情和張愛寧那次不太一樣。”陳四海回道:“必須由天寶財團總裁親自開口,才能達到目的。”
“你打算怎麼做?”孟昶問他。
“臣打算讓天寶財團總裁親口指正他們的副總裁。”陳四海說道:“只有這樣,他們纔可能徹底反目。”
“我們一直盯着天寶財團,是不是有點不厚道?”孟昶笑了:“你打算把他們的人才掠奪到什麼程度?”
“陛下有所不知。”陳四海回道:“天寶財團人才濟濟,臣想了很久,也就只有從他們那裏得來的人才,有能耐成立新的財團。”
孟昶點頭:“既然你已經有了想法,那就去做好了,可不要給朕玩的砸了。”
“不會。”陳四海很有把握的回道:“臣打算先把人送去墨州,過些日子再給他弄回來。”
“整個計策都是你考慮的。”孟昶笑着說:“全都交給你辦就好。”
天寶財團總裁被關押進廷尉府的牢房。
他的牢房,與副總裁的並不在一起,倆人甚至相互看不到。
剛被關押進來的當天晚上,就有官員前來提審。
走進審訊房,看見兩側碼放着的刑具,首輔先是腿都嚇的軟了。
有個士兵提着一隻火爐進來,把一隻火鉗塞進紅彤彤的炭火裏。
審訊他的官員低着頭,一邊翻看卷宗,一邊漫不經心的問:“你是天寶財團的總裁?”
“是的。”總裁趕緊回道:“我就是。”
“是你派人來的皇城?”官員又問。
“不要說廢話。”官員打斷了他:“只要回答是不是。”
天寶財團總裁不敢吭聲了,可憐巴巴的看着審訊他的官員。
“你派到皇城來的有兩個人?”官員接着問問題。
“是。”總裁顫巍巍的迴應。
“兩個人都是男人?”官員問的問題,聽起來簡直就是廢話。
“是的。”總裁連嚇帶驚,頭皮早就發麻。
“你想害副首輔?”官員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接連回了幾個“是”,總裁下意識的回了句:“是……”
“是”字剛出口,他立刻反應過來,趕緊否認:“不是,不是,我根本不知道他們做出這樣的事情。”
“剛說是,這會有矢口否認,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官員冷笑,起身走到火爐前,拿起那支火鉗。
官員一邊端詳着火鉗,一邊笑嘻嘻的走到總裁面前:“你不肯承認沒問題,這東西會讓你承認。”
“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會做出這種事!”火鉗離臉很近,總裁已經能感覺到灼熱的溫度,他喊叫了起來。
可官員根本不理會,提着火鉗往他臉上又湊近了一些:“來到廷尉府的,想要活着出去,基本上沒什麼可能。臉上不過是多塊疤,反正也是要送到棺材裏的。聽我的,你不用想那麼多,反正想的再多也沒用。”
“我承認,是我讓他們來的。”眼看着紅彤彤的火鉗就要貼到臉上,總裁幾乎快要尿了。
“承認是你派他們來誣陷副首輔的了?”官員收回火鉗,微笑着說:“行了,既然承認,等着處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