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不敢確定，畢竟副首輔找他，不一定就是爲了他的私事。
新梁洲有太多的事情要處理，以往他只是學者的時候，副首輔還不一定經常見他。
如今他不僅是學者，還是武裝警察的少將。
新梁洲，武裝經常最高軍銜就是少將。
副首輔找他的次數，也比以往多了不少。
來到陳四海辦公室，卞梁見禮：“副首輔找我？”
陳四海看了他一眼：“明兒又要出外探查去了？”
“是的。”卞梁回道：“這次出外，希望可以把那東西捉回來。自從我們知道它存在，到現在也有不少的日子。再不把它抓回來，副首輔這裏我也不好交代。”
“我這裏倒沒什麼。”陳四海對他說：“真正不好交代的，是比下那裏。當初你們又是要武器又是要戰車，爲的就是對付那東西。過了這麼久，武器和戰車也早就送到，可那種生物究竟什麼樣子，我們還是不清楚。陛下萬一問起，我該怎麼回答？”
“副首輔放心，這次出去，我一定把那東西給帶回來。”卞梁幾乎是拍着胸脯承諾。
“不要說過一定。”陳四海搖頭：“我可不想給你們太多的壓力。能夠捉回來，你們就把它送到港口。要是真的沒辦法捉回來，只當這次出去是爲了歷練，等大下回再考慮把它捉住。”
“副首輔體恤下屬，我也不能完全沒有表示。”卞梁回道：“我向副首輔保證，這次要是沒有遇見會丟性命的危險，我們一定能把那東西給弄回來。”
他隨後問卞梁：“李青袖大概什麼時候臨盆？”
“就這幾天了。”提起李青袖，卞梁的神色有點落寞：“這個時候我沒能陪在她身邊，還不知道以後怎麼恨我。”
“確實是。”陳四海說道：“算好日子，你應該跟我說一聲，至少給你幾天假，返回皇城陪着她把孩子生下來。”
“副首輔真的會準我的假？”李青袖眼看將要生下孩子，卞梁當然希望陪在她身邊。
“明兒不用去探查了。”陳四海想了想，對他說了句：“你回一趟大梁。一來，去爲我辦些事情。二來，陪着李青袖，把孩子生下來。探查不在乎晚一兩個月，孩子出生可就只有這麼一次。雖說下次她還可以再生，畢竟不是這個孩子了。”
“副首輔需要我做什麼？”陳四海許了他的假，卞梁頓時喜形於色。
“回到皇城，去見首輔。”陳四海說道：“皇城送來消息，那裏養着的人魚完成了交配，只等着生下小人魚。你回去看看，弄清楚人魚有沒有懷上。至於人魚生育，你就不用過問了，那邊會有人伺候着並且把記錄給記清楚。”
“人魚交配了？”卞梁滿臉錯愕，他沒想到，放在池子裏養的人魚居然也會交配。
“是的。”陳四海點頭，笑着問他：“要是你再娶一位夫人，多久可以讓這位夫人也懷上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