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昶站在女子學府後院的水塘邊。
看着水塘裏自由自在有用的人魚，他問身旁的陳四海一句：“你認爲人魚會不會是它們造出來的？”
“人魚的基因不是被分析過？”陳四海說道：“認定它們並不是人造的生物。”
“朕有些不明白。”孟昶眉頭微微皺着：“像人魚這樣的生物，爲什麼它們不加以控制？”
“陛下認爲它們哪裏好？”陳四海問了一句。
“水中無敵。”孟昶說道：“要是訓練出它們，無論什麼樣的船隻在水裏，都不可能躲過它們的襲擊。”
“陛下不會是想……”陳四海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確實想，可我們的科技能力還不夠。”孟昶對他說：“即使是培育人魚，它們的繁殖速度還是太慢。”
“已經不慢了。”陳四海說道：“沒有幾年，這裏已經有將近二十隻人魚。”
“都是母本生的。”孟昶問：“難道不是？”
“確實是，最早的人魚還沒有成熟，也不可能繁育新的人魚。”陳四海點頭：“可我們沒辦法讓它們成長的更快。”
“會不會和人一樣？”孟昶說道：“需要十幾年甚至二十年，纔可以培育繁殖？”
“應該差不多。”陳四海點頭：“至少目前看來，確實是那樣。”
“卞梁送來的奏摺，你看了沒有？”孟昶突然岔開話題問了一句。
“奏摺？”陳四海詫異的問：“什麼奏摺？”
“購買軍火的奏摺。”孟昶說道：“新洲財團想要從蜥蜴人那裏採購軍火，提升我們的科技實力。”
“採購軍火？”陳四海一愣：“新洲財團竟然敢做這樣的生意？”
“如果採購軍火是他們自己分配，或者是裝備給新梁洲的武裝警察，臣以爲不能答應。”陳四海回道：“倘若採購，就要讓他們把所有武器都運到皇城，交由兵部分派下去。”
孟昶點頭：“沒錯，你說的和朕想的一樣。”
“陛下答應了？”陳四海問他。
“是的。”孟昶說道：“朕答應了，不過卻要把武器的走向弄明白。還有，最重要的是，讓新洲財團弄到蜥蜴人的飛行器和戰船，即使付出很大的代價，我們都可以答應。”
“飛行器和戰船，價格一定不菲。”陳四海說道：“新洲財團的生意，果然是越做越大了。”
“財團的用處就應該是這樣。”孟昶說道：“採購一切可以採購的，通過商業手段，幫助大梁實現科技發展。”
“陛下說的是。”陳四海問：“是不是要給他們下道聖旨？”
“聖旨？”孟昶搖頭：“給他們一份命令就可以。”
“從臣那裏出命令？”陳四海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的，從你那裏出命令。”孟昶點頭。
卞梁並沒有等到皇帝的聖旨，只是等來了副首輔的命令。
允許新軸承愛團採購蜥蜴人的武器，但所有武器都要運送回大梁內地，由兵部決定如何分配。
得到命令，卞梁眉頭皺着。
露絲給他送上一杯熱茶：“怎麼了？陛下沒有答應採購軍火？”
“不，答應了。”卞梁說道：“可採購來的武器，卻要一樣不差的全都運送回去，交由兵部分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