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喫着服務人員送來的零堅果,等着其他人到來。
“怎麼還沒到?”等了一會,卞梁皺了皺眉頭,吩咐露絲:“你去看看,他們那些人都在做什麼。”
“好的。”露絲應了一聲,開門就要往外走。
她剛打開們,徐恆丘就出現在外面。
“徐將軍來了?”露絲招呼:“耿將軍和執政官已經在等着了。”
走進房間,徐恆丘一臉抱歉:“因爲一些事情耽誤了,還請耿將軍和執政官恕罪。”
“什麼事情?”卞梁問他:“連我讓你過來,都能耽誤這麼久。”
“是遇見了一些棘手的事情。”徐恆丘說道:“幾個蜥蜴人到武裝警察那裏,請我出兵攻擊天上的圓盤。”
“它們不來找我,跑去找你做什麼?”卞梁眉頭皺起:“難不成認爲可以撇開我?”
“顯然它們想多了。”卞梁問他:“你怎麼回答的?”
“我只是說需要請示執政官。”徐恆丘回道:“它們好像很憤怒,言辭間也有些威脅的意思。我可是和他們打過仗的,怎麼可能被威脅給嚇住?”
“還是那話。”卞梁對他說:“不能答應它們的條件,當然也不要得罪它們。”
“可我感覺,這次不一定能拖的過去。”徐恆丘說了句:“蜥蜴人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限。”
“它們希望爆發戰爭,可我們還不確定誰是敵人。”卞梁對他說:“等到人都來齊,我會把接見天上使者的過程給你們說清楚。等到聽完我說的,你們再表態該怎麼做。”
徐恆丘來到後,沒過一會,喬和郝天明等人陸續離開了。
人都到齊,卞梁對衆人說:“請諸位過來,其實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自己拿不了主意,需要你們給我想個應對的策略。”
把接待使者的過程以及使者說的話都給衆人說了,卞梁問他們:“對於這件事,你們有什麼看法?”
“天上圓盤下來的人,說蜥蜴人是邪惡的?”喬一臉詫異:“可蜥蜴人又說他們是邪惡的。從雙方口中說出來的消息,好像我們就是唯一的受害者。”
“難道不是?”卞梁問他們:“論科技,我們要比他們差得遠。無論哪一方,都有實力單獨壓制我們。在這場即將到來的戰爭中,我們是處於絕對的被動。”
衆人都沒言語,一個個臉色非常不好看。
徐恆丘等人來的晚了,理由幾乎一模一樣,那就是有蜥蜴人去找他們,希望他們不通過執政府,直接向天上的圓盤發起攻擊。
蜥蜴人去找徐恆丘和喬,卞梁並不認爲有什麼不妥。
他們畢竟手中握着軍隊,有率先開火的能力。
但蜥蜴人去找郝天明,就讓卞梁有點不明就裏了。
郝天明是警察廳長,手下雖然有不少警察,但裝備肯定不足以支持一場戰爭。
衆人判斷,蜥蜴人根本不在乎能不能獲取戰爭的初期勝利,它們要的是這場戰爭先打起來。
“我認爲你們應該明白,挑起戰爭,對我們來說不明智。”卞梁接着對衆人說:“關係到我們自己的利益,可不能讓蜥蜴人帶了節奏。”
“明白。”衆人紛紛應道:“我們絕對不會讓蜥蜴人帶了節奏。”
“這裏備了飯菜。”卞梁對徐恆丘等人說:“你們都多飲幾杯,陪一陪耿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