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們剛到青巖寺的門口,就瞧見方丈在廟門前等候他們。
“老方丈,你能不能不這麼神,你別說在這等我呢,我覺得有點嚇人呢?”季少澤笑着開口。
“阿彌陀佛,老衲還真是在候着您。”老方丈一臉誠意地笑笑。
“有勞大師了,今兒我一定多捐些香火錢。”季少澤半開玩笑地說。
“呵呵!那倒不必,不過季施主執意要捐贈,我們自然是感激不盡。”老方丈揖手道。
季少澤幾人隨着老方丈進了廟門,直奔後面的禪房而去。
四人來到禪房,清茶已經斟好,就連對弈的棋局都已經布上。
“您不會日復一日翹首以盼,就等我來跟你對弈吧?”季少澤掃了一眼那棋局,搖頭笑笑。
“老衲向來是執着之人,有這個可能。”老方丈居然也有說有笑。
“方丈,您可否幫我找個吉日,我就要結婚了。”陸鵬一臉焦急地開口。
老方丈笑着頷首,“這不難,對弈結束,日子也就出來了。”
聽着老方丈高深莫測的話,楊柳的小腦袋飛快地轉動着,難不成他們的棋局最後出現的是日期?
陸鵬跟李翠也一臉不解地看着那棋盤,臉上盡是爲難之色,這算個日子也得考驗一下智商是否在線。
兩人對弈了二十分鐘,最後和棋,老方丈笑着道:“下月26號是個好日子,就是時間趕了點。”
“不趕,不趕,我們回去就開始準備。”陸鵬滿臉歡喜地應承下來。
李翠一直沒說話,但是臉上一直掛着笑意。
“季施主今日紅光滿面,看來也有喜事將近啊?”老方丈笑睨着季少澤。
楊柳卻不以爲意地笑笑,他們現在還沒想好什麼時候結婚,這老方丈不是在打誑語嗎?
不過這句話對於季少澤來說很是受用,他笑着問,“方丈要是說對了,這香火錢我再多捐一倍。”
楊柳心裏這個氣啊,這腦袋是不是秀逗了,他們還能有啥好事將近?
李翠非要去大殿拜拜菩薩上幾炷香,以表自己的虔誠。
楊柳只能陪着她出了禪房,來到大殿之上。
剛入大殿就瞧見了她們最不想見的徐巖與馮倩茹。
徐巖一臉笑意地踱步過來,“聽說你跟陸鵬八成是奉子成婚,沒看出來你還挺開放的哈?”
因爲李翠對他從來沒好臉,一直阻攔他與楊柳交往,徐巖記仇得很。
“你聽誰胡說八道的?我表姐別說沒懷,就是懷了也不丟人,馬上就個陸鵬結婚了。不像某些人要是懷了,還得抓鬮算一算孩子父親是誰。”楊柳一貫毒舌地開口忿道。
馮倩茹知道楊柳指桑罵槐的,說她一會兒撬這個,一會兒搶那個的。
馮倩茹一臉怒容地瞪向楊柳,“你不會就是這樣的典範吧?不然咋這麼瞭解情況呢?”
楊柳幾步踱到馮倩茹近前,揚起手臂使勁兒打在馮倩茹的臉上。
“人品差,嘴還欠,就該打!”楊柳氣勢洶洶的。
楊柳一腳踹在馮倩茹的肚子上,將她踹倒在地。
“徐巖,你愣着幹什麼,她欺負我!”馮倩茹撒嬌地看向徐巖。
徐巖訕訕一笑,“好男不跟女鬥,我沒有打女人的習慣,再說了好歹她也是我的前女友。”
“胡說什麼,誰是你前女友,你前女友是我堂姐好嗎!”楊柳急着跟他撇清關係。
馮倩茹卻氣得撒起潑來,她喜歡的男人被楊柳奪去了,她想退而求其次的男人,心也在楊柳身上,她到底差在哪兒?
“快起來吧,別丟人現眼的,你不是要求籤嗎?”徐巖拉了馮倩茹一把,將她拽起來,一臉不悅地道。
馮倩茹只得順着臺階下來,不過這口惡氣她早晚得出。
“柳兒,我們走吧,被某個瘋狗咬的一點心情都沒有了。”李翠一句話,將徐巖跟馮倩茹都罵了。
楊柳一臉冷笑地道:“狗咬你一口,你雖然不能咬它一口,但是可以拿個棒子打掉它的大牙,讓它下次不敢對你齜牙咧嘴的!”
聽楊柳的話,馮倩茹跟徐巖都覺得渾身冷意,這個小丫頭渾身戾氣怎麼這麼重呢?
此時季少澤與陸鵬也趕了過來,“你們拜了菩薩上香了?”
“我們除惡揚善了,敬香就免了。”楊柳別有深意地笑笑。
“你們這是最高境界的信仰了,不敬香菩薩也不會怪罪的。”季少澤面帶笑意地打趣兒。
“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吧?”季少澤早就瞧見了那兩抹令人討厭的身影。
四人剛剛趕到公司,就聽到季老爺子住院的消息。
“爺爺好好的,怎麼能住院了呢?”楊柳一臉不解地問。
公司的祕書連忙解釋,“老爺子估計是血壓高,中午突然暈倒了。”
幾人嚇得趕緊去季家的醫院探望老爺子,老爺子躺在病牀上,面色蒼白,有些無精打采的。
“爺爺,您感覺怎麼樣?”兩人齊齊地問。
“老毛病了,沒什麼大事。”季老爺子輕嘆一聲。
“爺爺也沒什麼遺憾的,就是沒能瞧見你們成親。”季老爺子一臉低落的。
“爺爺,我給您診診脈?”楊柳聽着這話茬不對啊。
季老爺子卻搖搖頭,“不用診脈了,老毛病了,我自己清楚。”
“爺爺,您別胡思亂想,我跟柳兒明兒就去把證領了,您一高興這病就好了,您一定能活到一百多歲。”季少澤笑着安慰季老爺子。
楊柳也乖巧地道:“爺爺,明兒我們就去把證領了,等您好了再補辦婚禮,反正我們也不在乎形式。”
“真的?你們真的明兒就去領證?那太好了!終於趕在陸鵬那小子前面了,爺爺一聽就高興啊!哎,只可惜抱從孫子怎麼也趕不到老陸頭前面了。”季老爺子一臉孩子氣地嘟囔。
“爺爺,這個我們只能趕緊努力,不過這個估計很難超越陸鵬他們倆,他們不講究比賽規則,犯規了,我們不跟他們比行不?”季少澤臉不紅心跳不跳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