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凡斜眼睥睨秦雲霄。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這麼問，秦雲霄如實道：“回尊者，沒好處！”
卓凡翻了翻白眼，不鹹不淡的開口道：“竟然沒好處，那我殺你豈不是多此一舉！”
雖然道理是這麼一個道理，但是秦雲霄還是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多謝前輩高擡貴手，我願意追隨前輩左右，當牛做馬！”
秦雲霄已經是確定了，卓凡是聖人，現在只想追隨，領悟成聖的一天。
卓凡斟酌了一下，想着，自己多一條看門的狗，似乎也不錯，就點頭道：“跟着吧，以後有用的上的地方時候，就幫着做事！”
秦雲霄心中一喜，道：“是，前輩！”
卓凡看了一眼天穹，很是頭疼，修復了上界這個世界，但是卻無法修補天穹。
這可是頭疼了，現在，似乎連繫統都沒辦法修補天穹。
“系統，你給我出來，你不是說你什麼都能幫我，怎麼就這不行？”
卓凡以爲是系統不想做事，難怪他會這麼想，系統在有了靈智之後，開始聰明瞭，對他也是不理不睬的。
估計是懶得搭理他。
畢竟有過一樣的經歷，所以卓凡就覺得是這樣。
良久，系統冰冷的聲音響起來。
“宿主想多了，我不是不想幫你，本系統需要升級，還沒成功升級之前，部分商品無法提前授權出售，宿主現在的問題，只能自行處理！”
卓凡無語，系統說升級，已經不是一次了。
現在卓凡雖然懷疑係統就是故意的，卻是毫無辦法，只能接受了這個現狀。
“好吧…”
卓凡接下來的時間，就帶着皓月開始走遍整個上界，開始打聽去尋找虛空祕鐵的材料。
卓凡實力到達了巔峯，他沒有出手欺負那些老傢伙，倒不是他尊老愛幼，而是，他選擇了培養皓月，以及培養一些弟子出去幫他。
卓凡也想過自己去，只是，現在他的實力太恐怖了，跟之前秦雲霄打起來，雖然沒有突破，但是也有不少提升。
若是他去，只怕這世界又要毀一次，但是要是再毀掉一次，他的資源可耗不起了。
所以，卓凡讓皓月跟自己培養的弟子，取貨幫自己尋找虛空祕鐵。
在這段時間，這些弟子幫他找了不少材料過來，不過都是少之又少。
難道，自己要一直留在上界？
卓凡突然有點同情秦雲霄了，畢竟他們這種修煉上萬年，當走到盡頭，纔會發現通往大千世界的路已經斷掉了。
發現的時候，也是束手無策，這就等同於，有些人，追求一個目標，最後得到的是一個讓他們無法接受的結果。
“秦雲霄，你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卓凡見了一次秦雲霄，結果得到的是秦雲霄的沉默。
沉默就代表是沒辦法。
卓凡很是鬱悶，這可不是他所想要的，這也是他無法預料的局面。
“卓凡，總會有辦法的，我們先去找凌霄，找到凌霄，我想一切就會有答案！”
皓月在旁邊柔聲安慰道。
卓凡選擇聽皓月的，他現在都還沒找到凌霄，他感覺很失敗。
但是，想着，自己都已經是到這個時候，還有皓月陪着，似乎也算是不錯了。
大道無情，很多人想要完成自己的目標，都失敗了，變成一撮黃土。
最終，都帶着遺憾離開了這個世界。
“凌霄，你到底在哪？”
卓凡迷茫了，找了整個上界都找不到，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大海撈針。
這就跟回到了玄天大陸那個時候一樣，想找凌霄，但是卻無處尋蹤。
這讓卓凡有種絕望，心頭無力感涌現。
卓凡很快收攏龍神，沮喪歸沮喪，現在生活還是要過。
他不能因爲自己還沒見到凌霄，就辜負身邊一直陪伴着他的皓月。
“皓月，你想去哪，我陪你吧！”
卓凡想着，自己得換換心情，不然他肯定會得抑鬱症，說不定還會思念成疾，哪天就尋短見了。
要是在沒有皓月之前，他肯定不會這樣想，只是現在他需要照顧皓月。
皓月爲了他死心塌地，一直跟着，他不能辜負了皓月的期望。
“我哪也不想去，你有想去的地方，我陪你！”
皓月還是跟之前一樣，只要是能有陪伴，就已經是很滿足了。
卓凡溫柔的捋了捋皓月的青絲，多麼希望，自己在見到凌霄那一天見到的是皓月，現在自己就不用一直苦苦尋找了。
自己就不用整天跟那個從未見過的神祕人勾心鬥角，自己就能過自己逍遙日子去了。
大千世界很多，隨便找個小世界，過個與世無爭的生活，其實也是很不錯的。
那是他終極目標。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目標，對於他來說，卻是難如登天。
就算是知道這麼難，現在他還是隻能繼續堅持下去，因爲，他別無選擇。
“皓月，我們去落霞山吧，聽說那裏的景色很好！”
卓凡帶皓月去了落霞山，山如其名，一片五彩霞光籠罩這座山，因此得名。
落霞山在凡間，算是一處奇特的景點，並沒有什麼特殊。
這個地方，也是卓凡從一縷遊魂的記憶之中看到的，很美，他選擇了來這換換心情。
之前他塑造世界的時候，能看到所有靈魂之中的記憶，剛好看到有這樣一處地方。
卓凡想着，自己下一次隱居就找這麼一個地方，順便也能突破。
從落霞山突破後，卓凡想着，無論如何，自己也要前往聖殿。
哪怕沒有路了，他也要打穿這個世界，去到凌霄的身前見凌霄。
在這段時間，卓凡感覺自己的情緒已經是不對勁了，再繼續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他會控制不住這種思念，做出來更瘋狂的事情來。
這一次是毀滅上界，下一次，不堪設想。
卓凡每天不是在閉關，就是在打聽外面的消息，想要尋找這樣的契機。
但是日復一日，都沒等到什麼消息。
難道，之前全部都是自己的臆測，還是之前的記憶，全部都是假的。
若是在之前，卓凡一定覺得自己是胡思亂想。
但是，現在他覺得有這個可能。
畢竟他到達這個境界，就可以塑造這個世界，做到了很多對他來說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的腦仁疼，還是不想了，不管如何，只要找到那個傢伙，一切答案就會知曉！”
卓凡心中還有另外一個想法，自己找到那個傢伙，一定要把他給按在地上狠狠的拳打腳踢。
跟他玩捉迷藏，也有好幾年了，直到現在，還是沒有現身。
這是根本就沒有打算出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