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心愛的音音飛奔到他的懷裏,他那顆動盪不安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
“沒有,我是最後一個交卷的。”
“最後一個交卷的?”
容廷柔聲問道:“很難嗎?”
但是不應該啊。
語文是音音的強項,這次的試卷又不是很難,對於音音來說,沒有任何挑戰性。
“不難。”
離音埋在容廷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氣:“我怕自己太粗心了,不小心丟了分,那就不能跟你上一個大學了。”
“傻瓜。”
容廷都快感動哭了,揉了揉她的腦袋,眼底滿是寵溺:“我不一定要上清北的。”
“一定要!”
離音點了點頭:“你應該上最好的大學。”
“只要有音音在,都是最好的。”
容廷直接說道:“音音想考哪個大學,我就上哪個大學。”
“容廷,你真好。”
離音踮起腳尖,在他脣角親了一口:“如果早點知道你的存在就好了。”
如果不是無意之中看到了容廷,她根本就不知道阿逢還活着。
但是那個時候,她只想遠離他。
“現在也不晚。”
容廷笑着說道:“走,我們去喝奶茶。”
“好。”
離音的手被容廷牽着,兩人走出學校,一起上了車。
容廷將遮陽傘收起來,然後將奶茶給拿了出來。
“只有一杯?”
離音搖了搖頭:“給你喝。”
“我們一起喝。”
容廷卻是拿出一根特殊的吸管,插入大號奶茶杯,笑着說道:“這是情侶吸管哦~”
李馳從後視鏡裏看到,兩顆腦袋離得很近,正在親親熱熱的喝着奶茶。
突然感覺有些牙酸。
李馳驅車前往酒店。
下午還有考試,他給小情侶開了總統套房,還是雙人牀的那種,沒有開大圓牀,就是怕他們中午沒有好好休息,一個勁地動個不停,不僅危險,還很容易耽誤下午的考試。
不得不說,李馳在這方面有些單純。
難道單人牀就不能睡兩個人了?
此時的離音與容廷躺在單人牀上,吹着空調,舒舒服服的睡午覺。
李馳上來叫人的時候,發現只有一張牀被睡過。
“你們……哎呀!”
李馳急得跳腳:“難道就連一時半刻都忍不住?”
“我倒是想。”
容廷聳了聳肩:“但是音音不肯寵幸我,說是要等高考以後纔行。”
“那是!”
“我們家小姐多理智啊!”
“你以爲誰都跟你似的?”
李馳白了他一眼:“每天就只想着那檔子事!”
容廷想說些什麼,最終卻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好吧,他確實是比較急色。
他現在就像是剛選秀入宮的秀女,遲遲不被寵幸,讓他如何不急?
只有得了恩寵,才能正大光明的討要名分啊。
離音正好從洗手間走出來,上前牽起容廷的手,說道:“走吧。”.七
下午的考試很是順利。
因爲酒店距離考場特別近,離音索性也就沒回家,直接在酒店住下。
最後一場考試結束,離音有些緊張的拉着容廷估分。
“怎麼樣?”
離音有些緊張的問道:“我們能上同一所大學嗎?”
“能。”
容廷卻是拉着離音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間,低頭去吻她:“一直都能。”
離音被親得有些迷糊,但還是堅持說道:“真的可以嗎?”
“可以。”
容廷的語氣有些敷衍,因爲他在忙正事。
“能上清北嗎?”
“能。”
容廷衝着離音邪氣一笑:“你不僅能上清北,還有……我。”
“音音。”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離音的脖頸之間,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我愛你。”
“我也愛你。”
兩人吻得昏天暗地。
就在容廷摸索着去拉離音的連衣裙拉鍊的時候,離音卻是將他反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俯視他:“容廷……”
“嗯~”
容廷只感覺自己的呼吸被掠奪,氣息被攫取,強勢而又充斥着佔有慾。
“你真好看。”
離音的聲音有些低啞,用力地親吻着容廷的脣。
“別……”
容廷只感覺劇本好像不太對勁。
但是他已經顧不得思考那麼多了。
少年被吻得眸光瀲灩,眼尾泛紅,整張臉像是被染上了一層瑰麗的胭脂色,誘人極了。
離音的肺活量很強大,少年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而且,在接吻這一道,離音明顯是個中翹楚。
少年很快便被吻得意亂情迷,暈乎乎的躺在牀上。
任卿採擷。
離音低頭咬了咬他精緻的鎖骨。
上一次還是在夢裏咬的。
現實之中,不但更加真實,少年所給的反饋也更多。
少年小聲哼哼着:“疼……”
“乖~”
離音親了親被咬出齒痕的鎖骨。
“你有些瘦了……”
離音摸着他的腹肌,一本正經的說道:“要養胖點,摸着才舒服。”
少年羞得面紅耳赤,臉紅心跳。
未完待續,還沒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