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我之前偷過兩條狗。”
陳凡：“你又犯過什麼錯事？”
男人：“我綠過我的兄弟，我還騙了他的錢跑了......”
陳凡心想，真是可憐的兄弟。
一下午，陳凡至少審問了三十個有過犯罪記錄的人。
其實陳凡也有些頭大。
系統給他的新技能只是單純的能看出這個人的好壞，沒辦法知道這個人究竟犯了什麼過錯。
這就給他徒增了不少信息量，甚至會延緩案件的進展。
陳凡無奈的和系統說道：“你能不能把犯罪內容分級？這樣就算我們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也能有些輕重緩急。”
系統的機械音回覆道：【宿主，你提出的要求目前已經超過了你當前的能力，除非你完成下一個任務。】
陳凡有些急躁的說道：“那下一個任務是什麼啊？”
系統木訥的說道：【目前還沒有。】
陳凡簡直欲哭無淚，你和我說我目前的能力不夠，然後你還不給我設置任務，這不是玩呢嗎？
可能是系統察覺到了陳凡的火氣值正在逐漸上升。
系統突然殺了一個回馬槍：【但是，宿主，還有另外一個方法。】
陳凡的怒氣還沒消，說話的語氣也凶神惡煞：“什麼辦法？”
系統：【宿主，你可以貸款升級。】
陳凡：“.....貸款升級？”
系統：【是的，在目前的情況下你可以用未來兩次任務沒有獎勵作爲貸款，完成這一次獎勵的晉升。但必須要在系統規定的時間內完成兩次任務，否則將會收回升級之後的級別。】
陳凡覺得雖然大多數時候，系統的腦回路聽起來都有點不太正常。
但是貸款這件事，好像是有幾分道理。
陳凡說道：“好，那趕緊升級。”
系統突然搖身一變，彷彿成了一個強迫人按手印的地主。
在陳凡的眼前突然憑空出現了一份合同，讓陳凡在最後一行簽字畫押
陳凡：“。。。。”
但他還是照辦了，沒辦法啊，自己要是不籤這個字，他都怕系統能和他討論一下午。
就在陳凡按了手印的一瞬間，陳凡只覺得面前的所有人，腦袋旁都有等級條一樣的東西出現。
一共分爲五個級別。
第一個級別就是偷價值不高的東西，或者是打架鬥毆等級不嚴重。
第二個級別是肇事逃逸、酒駕、強迫他人......
這五個級別，基本上第三個級別就已經涉及到判刑五年以上。
四級和五級的罪行是讓人一聽就毛骨悚然的類型。
剛剛陳凡和系統交涉的那麼長時間，在外人看來，彷彿只是眨了一個眼的功夫。
當陳凡睜開眼，一一掃過所有人的腦袋時，發現整個屋子裏都沒有超過二級的。
他直接說道：“這些人肯定都犯過事，但都是和這次的事情無關。麻煩幾位警察先記錄一下他們的身份信息，當務之急是要解決那兩個連環殺人案的殺人犯，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在後面統一處理。”
警方當然是聽從陳凡的建議。
甚至在系統上還查到了他們家人的名字：“你們最近最好別想着逃，我們的系統要遠遠超過你的想象。”
一羣沒見過世面的人，嚇得膽戰心驚。
連連說道：“不會的，我一定聽你們的安排。”
在他們離開之後，工作人員在整理文件的時候說道：“你說說他們，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逃了這麼多年只會讓懲罰嚴重，到底有什麼意義呢？”
另外一個警察笑着說道：“我總覺得咱們把手裏這些案件都處理完，那咱們警局都能忙到下半年。”
一語成讖，所有人都沒想到。
在陳凡離開之後，他去街區的各個小衚衕隨便轉了一圈，就看到了三個三級以上的人。
他二話不說，直接把對方塞進了車裏。
當陳凡把車開回警局之後，刑警隊隊長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被陳凡拖下車的男人。
驚訝的說道：“這個人不是我們前段時間要抓的賭徒嗎？欠了200多萬之後，某天半夜去搶了銀行。”
陳凡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是該說銀行的辦事效率不行，還是說自己無意間立了一個大功。
都現在這個社會了，怎麼銀行還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搶了呢？
隊長激動的簡直要合不攏嘴了。
他急忙讓手下的人把他帶走，去做筆錄。
隊長小心翼翼的湊到陳凡身邊，疑惑的問道：“你怎麼找到他的？你怎麼知道他有問題的？你一個人就把他抓住了麼？你......”
他的問題像機關槍一樣，喋喋不休的衝陳凡“開炮”。
陳凡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我會看。”
陳凡的內心想的是：“我可是有技能的人！我當然能看到他做壞事了。”
但在隊長聽來，陳凡的話就是教誨啊！
陳凡是在說，只要是自己看見過的嫌疑犯，就根本逃不過自己的法眼。
刑警隊隊長頓時一臉敬佩的看向陳凡：“不愧是陳凡！”
但一切都和他們料想的一樣。
在一座有百萬人口的城市裏找到兩個殺人犯，無異於是大海撈針。
整個軍校的學生忙了兩天，也沒有什麼收穫。
有些鬥志滿滿的學生，也在這兩天見識到了什麼叫徒勞無功。
沒有根據的找根本不可能！
但陳凡卻覺得，這對學生們來說，並不是什麼壞事。
這鍛鍊了學生們的觀察能力。
他們需要觀察每個人的舉動，看他們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動作，或者有什麼一些不太正常的習慣。
就是在觀察中，有兩個學員抓到了正在偷手機的小偷。
還有一兩名學生，在看到電影院的工作人員眼角的疤，有點像他們之前看到的一個通緝犯。
他第一時間找出了相關照片，確認之後直接抓捕。
這就是陳凡提出的實踐訓練。
陳凡也清楚，警察如此大規模的出動，肯定讓整座城市的人都陷入到一種恐慌之中。
陳凡在藉此機會把那兩個通緝犯的事大肆的傳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