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這時,耳機裏也傳來了那四個靠近紅方基地隊友的聲音:“陳凡,我們已經看到了3型坦克,但我發現他們按照坦克的型號互相劃分了區域,最外層是2型,如果我們把3型開出去,肯定會引起懷疑的。”
但是陳凡的心裏卻已經想到了解決方案,他說道:“我也看到了,3型的事你們別擔心,我自有辦法解決。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收集紅方指揮部的信息,把沿途的地形瞭解的越詳細越好。”
幾個人心裏不禁愣了一下,難道說陳凡已經自己解決了?
不是吧!
坦克在紅方眼皮子底下,還真能被陳凡當着他們的面開走不成?
其實紅方的隊伍整體來說比較鬆散,尤其是現在這個季節,坦克裏悶的像個蒸籠一樣。
好多紅方的坦克兵,趁着沒人關注他們,就把蓋子偷偷打開,停在樹蔭下通風乘涼。
陳凡看他們的狀態,除了臉上有一點紅以外,身上的衣服還是乾爽的。
突然想到他們之前訓練的時候,衣服被汗水浸透都是常態了。
陳凡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悅。
他覺得軍人身份被這些無所事事的人褻瀆了!
明明這是所有人的榮耀,寧可頭破血流也要維護的一份職責。
但現在卻有這麼多偷奸耍滑的人,在比賽的賽場上還在玩忽職守。
這種人,根本不配參加比賽!
或許是氣憤的心裏在作祟,或許是陳凡覺得,應該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他悄悄的拿起了槍,開始在腦海中謀劃自己這次的射擊路線。
5人一組,駕駛一輛坦克。
陳凡用雷達技能識別道,3型坦克周圍只有4個人。
另外一個人跑到了稍微遠一點的地方探路去了。
而在這四個人中,有一個人在樹蔭下小憩。
另外兩個人,一個坐在坦克履帶上,另外一個從坦克的出口探出半個身子,兩人正聊的正歡。
陳凡冷笑的兩聲。
此時,陳凡的手裏握着兩把槍。
一把狙擊槍,另外一把步槍。
他用那把狙擊槍瞄準了在樹下的人,用另外一把步槍瞄準了坐在履帶上的人。
兩隻手同時開槍!
砰砰!
只見兩人身上同時冒起了白煙,還沒等那個懸着一半身子在坦克裏的士兵反應過來,陳凡的步槍就已經對準了他的額頭!
砰!
三個人似乎在兩秒鐘內,相繼被淘汰了。
那個在樹下小憩的人,聽到槍聲之後,條件反射的從夢中驚醒。
可換來的,卻是自己被淘汰掉的噩耗!
他氣的準備砸樹,以表示自己的憤怒。
但卻被陳凡的眼神嚇了一跳。
陳凡盯着三個人的眼睛,在嘴邊比劃了一個拉上拉鍊的動作。
三個人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一句話不敢多說,灰溜溜的逃走了。
而陳凡趁着坦克裏面的人還沒意識到,外面已經發生重大變故的間隙。
直接扔了一個煙霧彈進去。
給自己爭取了三秒鐘跑過去的時間,這三秒的功夫,坦克裏的人,肯定想方設法的往出逃。
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根本想不到應該和隊友們溝通自己現在的情況。
自己就可以利用這個功夫,跑到車裏,一槍把他淘汰掉。
果然和陳凡想的一樣,坦克旅的人平日裏訓練的都太鬆散了。
都是一些很常規的基礎訓練,根本不涉及到這種考驗他們快速反應的訓練。
所以他們在遇到危險的第一時間,不是資源共享。
而是想方設法活下來。
但這個人很不幸,還沒等他從坦克裏鑽出來,就被陳凡一槍淘汰了。
關鍵是,陳凡都已經把他淘汰了,也沒有伸手幫他的意思。
而是看着他在坦克裏面掙扎了半天,最後咳嗽着冒出頭來。
陳凡抱着胸看着他,眼神極其不屑。
甚至連話都不想對他說,直接扯着他的衣領,把他扔到了地上。
那個被扔出來的人顯然不想相信,但陳凡看起來在煙霧彈裏面,好像真的行動自如!
他甚至聽到了裏面打開了排氣扇的聲音。
不一會兒,陳凡把上面的蓋子蓋上,自己開着坦克離開了。
只不過陳凡沒直接往地界外的方向走去,而是往樹林裏面走去。
因爲這個小部隊裏的最後一個人,還在樹林裏探路。
玩意他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開着坦克不見了,那豈不是還不等自己回到藍隊的區域,就被他們發現了?
所以,他要斬草除根!
陳凡用雷達識別技能,找到了最後一個人的所在位置。
用神槍手技能,在距離他800米左右的時候,一槍將他淘汰。
這下,就萬無一失了!
陳凡一路上都在開着雷達識別技能,饒開了所有的紅方士兵。
這就是爲什麼陳凡,不讓那四個戰狼的成員去找3型坦克的原因。
在他們不瞭解敵方佈防的情況下,難免會和對方碰到。
到時候,很可能就有去無回了。
而此時冷鋒等人,每拆下來一個部件,就要問一句:“都這麼久了,陳凡還能不能回來了?”
不知不覺,兩輛坦克竟然被他們徒手拆了個七七八八。
說出去肯定沒人信。
畢竟坦克的建造過程可是機器全程高強度的工作。
但沒辦法,誰讓他們這邊有陳凡教的小技能呢!
突然,他們聽到了坦克履帶的聲音。
幾個人都豎起了耳朵,謹慎的問道:“陳凡,是你回來了嗎?”
陳凡的聲音從對講機裏傳了過來:“還不過來迎接我。”
幾個人面面相覷:“沒想到還真被陳凡給搞到了!”
此時,距離陳凡說的下午2點,還有十幾分鐘的時間。
不愧是陳凡啊!竟然連時間都掌握的如此精準!
陳凡從坦克裏跳下來,用手指了幾個位置:“開始拆吧!”
誰能想到,在紅方猜測藍方的行動軌跡時。
真正的藍方隊員,簡直是做起了機械工的工作。
就連在場地外,看着監控視頻的龍小云都愣住了。
她困惑的嘟囔了一句:“這是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