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棄了性格,拋棄了人生,腦袋裏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隻要毒品!
只要能緩解我現在的痛苦,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這就是爲什麼有很多犯罪組織,會用毒品來控制一個人,慢慢讓他爲自己當牛做馬。
有無數人可能受人陷害,無意間嘗試了一次之後,就陷入了萬劫不復之中。
但毒品卻永遠在等待下一個上鉤的人。
毒品的價格十分高昂,可能到最後還落得個家破人亡。
陳凡每次看到這種畫面,都覺得痛心疾首。
甚至有很多臥底都要吸毒,因爲只有毒梟把他們當成自己人,纔會信任他們。
陳凡見過爲了戒掉毒品,每天痛苦萬分的警察,見過那些在黑暗中苦苦掙扎的人。
看到過那些面黃肌瘦的人,強顏歡笑的和陳凡說:“其實我之前是一名舞者,大家都說我是最可能成爲舞蹈家的人,可惜啊,交錯了朋友。”
可悲的是,他們明明有一條光明的路擺在眼前,但他們卻失之交臂。
那些光明的未來好像變成了一個笑話。
他們的人生在接觸毒品的那一刻,就已經回不了頭了。
這段陰暗的歸去,將會影響他們一輩子。
但萬惡的罪魁禍首卻依舊存在,還會影響更多的人。
陳凡不禁攥緊了拳頭,他說道:“我一定要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一旁的冷鋒也面色嚴肅,他的內心也有一團怒火。
兩人同時衝了進去,兩槍麻醉劑直接讓值夜班的人昏睡過去。
隨後冷鋒將幾個人捆在了一起。
陳凡一腳踹開了囚禁着人質的鐵門,裏面的人在睡夢中突然被吵醒。
眼神迷離的看向陳凡。
隨後看見陳凡手裏的槍,又開始不受控制的尖叫起來。
陳凡大聲的喊道:“大家不要慌,我是夏國特種兵,我是來救你們的!請你們相信我。”
幾個人聽到“夏國”、“救我們”的時候,眼神有些空洞。
陳凡覺得,他們目前應該是沒受到毒品的影響,他們還有自己的意識。
他把語氣放的輕柔說道:“大家別慌,直升機馬上就過來了,那些壞人我們已經抓到了,你們得救了,馬上就能回家和家人團圓了。”
有兩個膽子小一點的女生,縮在牆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嘴裏不停的嘀咕着:“我得救了,我真的得救了,但我已經開始吸毒了,怎麼辦,我對不起我的老師。”
陳凡也明白他們的絕望,但這種衝擊過段時間就會慢慢變好的。
回去之後,應該找一些心理疏導。
突然,陳凡的耳機裏傳來了史三八的聲音:“陳凡,我到山洞的上空了,這裏不適合停飛機,我只能在空中給你們放梯子。”
陳凡問那幾個人質:“你們現在可以爬梯子嗎?直升機懸在空中,只能靠你們爬上去了.”
這就是擺在大家面前,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所有人都恨不得自己第一個回家。
就算是在空中爬梯子再可怕,也不如他們這幾天半人半鬼的生活。
他們對待人質小心翼翼,生怕磕到碰到。
但對那幾個研究毒品的,就相當隨意了。
陳凡把他們捆在繩子上,把繩子的一端繫上石頭,直接扔到了艙門裏。
他們幾個算是被冷鋒大頭向下硬生生拖上飛機的。
甚至有兩個研究人員被嚇的尿了褲子。
陳凡看了一眼時間,用時不到15分鐘,完美收官。
陳凡對着耳機說了一句:“賀隊長,你應該在聽吧?人質我一個不少的給你帶回來了,那幾個研究人員,也都給你帶回去了,這場任務,完美收工。”
陳凡說完,突然看到身後有一個女人抱着胳膊,在一旁抽搐了兩下,臉色慘白。
陳凡又叮囑道:“記的請醫生,還有戒毒所的人過來。”
飛機剛落地,幾個人質直接被拉上了救護車送去檢查。
剩下的那些人被手銬拷到了當地了公安局。
陳凡坐在審訊室外面,看着裏面的盤問情況,發現遲遲沒有進展。
陳凡有些氣憤的說道:“我來會會這羣畜生。”
說罷,陳凡端着一杯水推開了審訊室的門。
不知爲何,在陳凡推門進去的一瞬間,他們覺得彷彿一個人端着槍闖了進來。
別說是那羣看見警察本來就心裏犯怵的犯人了,就連正在忙着審訊的警察,心臟都慢了半拍。
陳凡的眼神太可怕了,而且他開門的一瞬間,有一種不可言說的氣場。
讓他們所有人都不敢說話,望而生畏。
陳凡衝他們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出去。
兩個警察低着頭,悄悄的走了。
陳凡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兩條長腿隨意施展開。
他說道:“我不是警察,所以咱們就隨便聊聊。”
面前的男人稍微擡起眼皮瞄了陳凡一眼,眼前的陳凡還哪有在平房時候的樣子。
那時候的陳凡憨憨傻傻的,看起來很好擺佈。
但這個陳凡卻眼神凌厲,別說是擺佈了,就算你在他面前轉動一下眼珠,他都能猜到你是什麼意思。
陳凡說道:“我知道你不是主要犯人,你沒有參與其中任何一個販毒環節,原材料不是你採的,銷路不是你找的,線人也和你沒關係。”
嫌疑犯也沒想到陳凡竟然說出了他的心聲!
他激動的說道:“對對對,真不是我,我什麼都沒參與,每天就是賺點辛苦錢。”
陳凡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你可不辛苦,你之前你的錢是怎麼來的,富貴險中求啊,知情不報,就是共犯!”
陳凡的話,直接把男人嚇傻了。
男人慌張的說道:“我.....我沒有,我一家妻兒老小還等着我養活呢。”
男人可能是覺得走苦情路線,沒準能給自己減輕一點罪行。
可不料陳凡卻說:“你吸毒嗎?”
男人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一樣:“不吸,吸毒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