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婕妤帶着久材到江詩丹頓的專櫃前。

    專櫃小姐見兩人大包小包過來,已經先一步等候,幫兩人手上的包放在一旁。

    久材一身範思哲,氣質不凡,相貌平平,手上還提了那麼多範思哲的衣服,只要腦子活絡的,都知道這是一個大客戶。

    “先生,女士,很高興爲兩位服務。”銷售員雙手放在小腹前,微微躬身。

    還別說,這些奢侈品店的銷售,無論是禮儀還是專業都是非常標準的。

    從保時捷到範思哲還有現在的江詩丹頓,沒有任何一個銷售因爲在奢侈品店工作就眼高於頂。

    當然,任何事都有個例,不能一概而論。

    “請問兩位是哪位需要購表,我可以幫您快速的瞭解江詩丹頓的各類錶款。”導購在一旁詢問道。

    “我買。我先看看,不用介紹,喜歡哪個我會問你的。”久材揮揮手,自行看了起來。

    “好的先生。”導購應聲道,然後默默的跟在久材和白婕妤的身後,不在說話。

    久材慢慢看着,每塊表在奪目的燈光下都閃爍着光芒。

    突然,久材的目光被一塊單獨擺放在一處的手錶吸引。

    暗藍色的錶帶,深海藍色的錶盤,簡單而不簡約的錶盤內飾,錶盤外一圈和錶針是淡金色。

    整體很簡單,但是透露出一股高貴的氣質。

    久材立刻就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你好,可以給我看看這塊表嗎?”久材朝旁邊的導購道。

    “可以的。”導購走進櫃檯,帶着白手套的雙手小心的把表取出。

    “這款是江詩丹頓的閣樓工匠系列中的B656腕錶,這款閣樓系列目前只在星城展覽三天,也是目前星城唯一一塊,一天後就會運走了。”

    導購一邊說着,一邊把表小心的放在櫃檯上,正面朝着久材,“閣樓工匠系列是江詩丹頓中高端系列,純手工打造,這款B656全國每個定點城市都會展覽三天。”

    “那這款表賣嗎?”沒有隔着玻璃,近距離觀看,久材更加喜歡了,他就喜歡這種簡單不簡約,卻又透露着高貴氣息的飾品。

    “賣的!”導購員擡頭看了一眼久材。

    “多少錢?可以試試嗎?”

    “這款閣樓工匠B656統一價是一百七十三萬。”報價的同時,導購再次看了一眼久材,見久材聽到價格表情沒有變化,心裏微微送了口氣,這才雙手捧着表給久材戴上。

    導購之所以有這個小動作,不是狗眼看人低,而是想確定久材的消費水平,這樣無論能不能賣出,都可以更高的介紹其他的表型。

    畢竟這兩天來看這款閣樓系列的已經十幾位,但是沒有一位願意花一百多萬來買一塊表的。

    白婕妤在一旁聽到價格,不由得暗暗咋舌,她也瞭解過這些名錶,只是一塊表一百多萬距離她還是太遙遠了。

    車子幾百萬可以接受,表就不同了。

    車子那麼大,表這麼小,能一樣嘛,誰不喜歡大的呢?

    戴在手腕上,久材看了看,滿意的點點頭。

    果然很適合自己的氣質。

    “有些松,可以再緊點嗎?”

    “可以的,我幫您再緊緊。”導購幫久材往裏扣了一個點位。

    “這樣就舒服多了,剛剛好。”久材擡擡手,很滿意。

    “不錯,刷卡吧。”欣賞了一會,久材掏出卡片。

    白婕妤見剛久材滿意的神色,就知道他會買下來了。

    導購則是大喫一驚,小嘴微微長大,有些不敢置信。

    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忙不迭的點頭。

    “好的先生。”

    卡片往pos機上輕輕一刷,就扣掉了一百七十三萬。

    交易完成,導購遞給久材一張售後服務卡,和一張自己的名片。

    “先生,這是江詩丹頓的售後卡片和我的名片,以後有任何用表上的問題,您都可以諮詢售後卡片上的電話和我,江詩丹頓竭誠爲您服務。”

    “好的謝謝。”久材點點頭。

    然後讓導購又選了兩款十多萬塊的腕錶,這是送給兩個發小的。

    只選10多萬的,沒有選更貴的,也是因爲之前和他們只說中了5000萬,花的多了,他們又該叨叨了。

    那兩個吊毛,一直都想有一塊自己的表,因爲一直差錢沒有買。

    周洲倒是有一塊,不過就是一塊八千多的浪琴,當時買的時候還糾結了很久。

    一直嘀咕着八千可以在酒吧玩幾次,說不定還能睡到一個妹子。

    久材本來還想給白婕妤買一塊,但是見白婕妤一直拒絕,也就沒有強迫。

    到了地下停車場,把買的東西放到了後座,久材看着白婕妤坐到副駕駛,也不說話。

    “你看着我做什麼?”白婕妤莫名其妙。

    久材還是不說話,就看着。

    白婕妤被看的有些發毛,下意識的往後看,然後左看看又看看。

    “我怎麼了?”白婕妤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久材還是不說話,微微躬身,把臉慢慢湊近。

    白婕妤一下就緊張了起來,不知道該怎麼辦。

    身體往後靠了靠,雙手緊緊攢在一起,不知所措的道:“我,我…”

    久材這個時候卻停了下來,似笑非笑的道:“不是說你來開車的嗎?”

    頓時白婕妤鬧了個大紅臉,緊緊抿着嘴,一臉羞愧的下車到了駕駛位。

    久材哈哈大笑,沒想到一直端着的白婕妤原來這麼可愛。

    車子啓動,慢慢駛出停車場,白婕妤臉蛋的紅豔才慢慢消退。

    “你太討厭了。”白婕妤咬牙道。

    久材故作正經,訝異道:“不是你自己答應去酒店你來開嗎?我哪裏討厭了?”

    白婕妤咬咬牙,乾脆不說話了,認真開車。

    白婕妤車技確實比久材要好,至少開在路上,沒有久材那麼緊張。

    五分鐘後,白婕妤把車開到了附近的五星級酒店。

    星城溫德姆豪庭酒店。

    下車之前,白婕妤終於恢復過來,跟久材說想請一天假。

    她昨天被唐海波帶去鐵城,本來以爲只是出差幾天,隨身的行李都帶的很少。

    沒想到去了鐵城就回不來了,長期要在鐵城定居。

    這樣的話,星城這邊租的房子就需要退租,一些東西也需要處理掉。

    久材也理解,當即就讓她先離開,把事情處理好了再過來。

    而且最重要的,白婕妤在這裏,很多事情不好做啊。

    白婕妤表示明天中午之前就可以全部處理好,明天下午就可以一起回鐵城。

    下了車,把車子交給酒店接待泊車,白婕妤拿着自己的衣服先行離開,久材提着大包小包去前臺開房。

    開了一個總統套房,價格9999。

    酒店小弟幫着久材提着包送久材到房間後恭敬的退了出去。

    一間會客室,一間休息市,一間書房,加上衛生間大大的浴缸。

    久材粗略的觀察了一下房間格局,裝修大氣豪華,完全附和這個價格。

    這個房間是臨江房,久材站在窗臺看了一下星城的江河,就把自己放鬆的丟進了軟塌塌的牀鋪中。

    躺了一會,久材在口袋摸了摸,摸出一張名片,這是何靜的名片。

    遞名片的暗示,久材可是很明白的,不好好把握機會又怎麼行。

    不然又怎麼會這麼痛快的答應白婕妤讓她趕緊走。

    打開小號,今天手機一直是靜音的,所以小號很多信息都沒有看到,兩個多小時發的朋友,這個時候已經完全發酵。

    幾十條消息提醒,私人信息也有不少。

    先把何靜的維信添加上,備註寫上“久”,等着對方通過。

    然後打開了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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