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會小張,楊娜娜拉着久材的手把他從火箱裏拉出來,“我去給你介紹一下人,免得你都不認識。”

    兩人離開,留下小張一個人在風中凌亂,他覺得自己是很優秀的了,可是再次看到那些久材拿來的禮品,暗自估算一下,光是這些禮品就得幾十萬,最貴的就是那兩件皮草,一看就不是便宜貨。

    幾十萬的禮品,第一次上門就拿來了,到時候結婚的時候,彩禮上門的不得給個幾百萬啊,他覺得,自己這輩子是和楊娜娜不會有什麼交集了。

    剛纔還說久材配不上楊娜娜,可沒想到轉眼間就被打臉。

    “小丑竟是我自己。”小張看着楊娜娜一臉幸福的幫久材介紹家人,突然覺得久材這個名字有些熟悉,畢竟這麼特殊的名字,聽到了就很難忘記,“久材,最近好像有個挺火的人也叫久材啊。”

    想着,小張拿出手機查白度。

    此時楊娜娜的小姨、大姨、三姑都圍着那些送來的禮品,一個個瞠目結舌,拿着那些小票傻乎乎的。

    楊爸和楊大伯則是開煙拆酒,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品嚐好酒了。

    久材覺得,楊娜娜這一家子好像都挺有意思的,都有些咋咋呼呼的,而且很熱情,看來楊娜娜的性格多少都是被家庭所影響的。

    這樣挺好。

    楊媽在廚房和餐廳來回跑,把菜端出來。

    “爸,大伯,大姨,小姨,三姑,我給你們介紹一下人,別看這些了,真是的,這些東西又不會跑。”楊娜娜拉着久材到人身邊,埋怨道。

    久材倒是不覺得這些長輩不招呼他有什麼不禮貌,這些隨意的態度更好一些。

    衆多長輩這纔回過神,紛紛有些尷尬,正主在這都不招呼,反而去看那些禮品。

    大姨尷尬一笑,“娜娜,我看你們這買的,得花不少錢吧,這衣服,標價都要二十萬,我滴個娘呢,真的假的啊。”

    “真的。”楊娜娜沒好氣的道:“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呀,這是我男朋友,久材,天長地久的久,棟樑之材的材,是椒南鐵城的,我們已經談了半年了。”

    “這是我爸,這是我大伯,這是大姨.......”楊娜娜一一介紹着,每介紹一位,久材都彎腰問好。

    等介紹完,楊媽也在一旁喊開飯了。

    衆人紛紛坐在餐桌上,楊媽也去把還在火箱上坐着的小張也喊過來,總不能自己一家人喫飯,讓別人幹看着吧。

    其實楊媽現在也挺尷尬,心裏腹誹自己的女兒楊娜娜,還以爲是假男友,但是看這一堆堆禮品,她也知道了,假男友哪裏會買這麼多東西,肯定是真的了。

    怪就怪楊娜娜之前不說,等自己都吆喝好了,就來突然襲擊,也不知道到時候怎麼跟自己朋友交代。

    心裏默默的嘆口氣,“小張,今天實在不好意思了,趕緊過來喫飯吧。”

    小張收起手機,剛剛查到的信息讓人心裏十分震驚,沒想到名人就在自己身邊。

    “謝謝阿姨。”小張點頭,和楊媽一起走到飯桌上,用那種見到活人一樣的眼神看着久材。

    久材有點莫名其妙。

    楊爸讓久材坐在主位,自己和楊大伯把久材夾着,楊爸旁邊是楊媽,楊媽旁邊是楊娜娜,之後就是大姨小姨,三姑則是坐在楊大伯身邊,旁邊是小張。

    “久材,我叫你小久吧,你能喝酒麼,咱爺三喝點?”楊爸打開茅臺,拿出酒杯。

    “叔叔,我酒量不好,不怎麼喝酒,一點點就行。”在別人家,最好還是不要胡亂吹牛批說能喝多少,不然會死的很慘。

    尤其是第一次去女方家,能喝一斤只能說自己喝半斤,能喝半斤說自己只能喝一點點,能喝一點點的就直接說不會喝酒就行了。

    楊娜娜見久材禮貌又謙虛的態度,心裏全是滿意和幸福。

    其實她心裏有點擔心久材會看不起自己的家裏人,她不知道久材究竟有多少錢,但是能肯定的,久材的錢肯定很多,多到她無法想象。

    雖然久材平時和和氣氣的,可是見到女方家長,萬一露出了傲然的樣子,看不起自己家裏人的樣子,楊娜娜那個時候肯定會很傷心。

    但是現在,楊娜娜覺得很滿意,尊重自己的家裏人,讓她覺得比尊重自己還要開心。

    “爸,你不要灌久材啊,他很少喝酒的,喝我都喝不贏。”楊娜娜爲久材說話,當然,她是知道久材的酒量的,畢竟兩人第一次重逢就是在酒吧。

    當時久材可是喝了不少酒,也沒見有多少的醉意。

    “女孩子家家的,會喝酒很了不起啊。”楊媽在一旁訓斥道。

    久材微笑道:“阿姨,有時候應酬,都是娜娜幫我擋酒的,如果沒有娜娜,我可能每次都會醉的不省人事了。”

    “你看看,會喝酒了不起吧。”楊娜娜得意的昂起頭。

    楊媽看久材和自己女兒感情不錯,也挺滿意,道:“久材呀,娜娜能幫到你就好,娜娜跟我說了一些你的事情,但是也沒說清楚,你是做哪一塊的呀。”

    其實楊娜娜說的挺清楚,只是她當時沒當回事,都不信楊娜娜的話,就沒記在心上。

    這時小張神色不自然的道:“阿姨,您不知道久材的真實身份麼。”

    所有人把視線看向小張,對於這個來和自家楊娜娜相親的小夥子,衆人都覺得很尷尬,招呼也不是,不招呼也不是,現在聽小張說起久材的身份。

    一下就勾起了興趣,大伯手裏的酒都不倒了。

    身份,這兩個詞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看小張的意思,好像和久材認識?

    “身份我沒有,身份證我倒是有一張。”久材呵呵笑着,他絲毫不慌,他跟楊娜娜是名正言順的男女朋友,睡覺都不知道睡了多少次,就是來的路上都互相嘗過彼此的味道,要是現在拉出解剖,說不定還能在胃裏找到未消化的一些東西。

    楊娜娜也不慌,穩如泰山。

    小張見這樣子,好像衆人都不知道似的,深深吸口氣,用略帶誇張的語氣道:“難道你們都不知道最近在椒南省很火的那個逐夢公司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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