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一瞬間的寂靜,隨即爆發:
“老師纔剛說不能內鬥吧?就有人犯了?”
“臥槽,厲害呀,她是不想高考了嗎?當衆打老師臉,刺激。”
“刺激,簡直刺激。”
這時,下課鈴聲響起,愈之羽起身向暮阿貝這裏走來。
圍在邊上的同學們自覺讓出一條道,讓愈之羽暢通無阻的通過。
愈之羽扶起何深,問道:
“這位同學你還好嗎?”
何深在愈之羽的攙扶下,有些艱難的起身:
“我沒事,於老師不用擔心,是我的錯,不關暮同學的事,老師就不用懲罰暮同學了吧。”
愈之羽不動聲色的扯了扯嘴角,是,他不用懲罰暮同學了,你來是嗎?
做夢!
他的徒弟他都不捨得罰的。
你算什麼東西,可以罰他的徒弟。
“好吧,既然你要求,那就不罰暮同學了。”愈之羽故作爲難的道。
“來,來一個同學,送他去醫務室,不要被摔出了毛病,卻因爲沒有及時就醫而越來越嚴重,老師剛纔好像看見他摔到了頭,得趕緊去醫務室看看,快,來一個同學。”
愈之羽擔憂道。
暮阿貝轉過身,低垂着頭,雙手使勁捂住嘴,不讓自己笑出聲。
太逗了,居然諷刺何深不讓他懲罰她是因爲腦子被摔壞了。
笑垮她了。
果然,愈之羽的一番話,讓周圍的同學竊竊私語。
“何深剛纔不會一摔摔壞了腦子吧?”
“纔不是呢,你不要咒何深行嗎……也不知道疼不疼,摔的那麼重,還摔到了頭。”
……
何深眼角抽了抽。
他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而不是真的不懲罰暮阿貝啊。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有苦說不得!
何深最後被南可可和他的同桌扶去醫務室。
本來何深是不想去的,但是他同桌的一句話讓他陷入了沉默,也對暮阿貝和愈之羽有了一定的陰影。
“你沒聽老師說暮同學的過肩摔讓你摔到了頭嗎?你聽話一點好不好,我這是爲你好,預防一下也安心些。”
南可可臨走前憤恨的看了一眼暮阿貝。
暮阿貝一點也不在意,因爲有好幾個視線陸陸續續的落在她身上。
何深等人一走,其他同學也散開了,愈之羽也回了辦公室後,暮連來了。
“阿貝兒。”
暮連站在教室的門口,往裏面叫了一聲。
本來沒有注意到暮連的人都看向了他。
“哇!那不是高三的暮校草嗎?真人比照片還好看。”
“嗯嗯嗯,真的好帥啊,我是他粉絲後援會的一員。”
“我也是,好想送暮哥哥出道啊,不能浪費這麼好的顏值。”
“他怎麼會來找暮阿貝啊?”
“不知道誒。”
……
暮阿貝在這些議論聲中走向暮連。
“六哥哥,你怎麼來了?”暮阿貝並沒有壓低聲音,所以全班基本上都可以聽到。
“天啊,暮阿貝原來是暮哥哥的妹妹嗎?”
“這樣說的話,他們的確長得很像。”
“只有我注意到了那個六嗎?”
暮連單手插兜,擡手揉了揉暮阿貝的腦袋:
“也沒什麼,就是來跟你說一聲,今天中午我來找你喫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