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了首領之後就變得亦正亦邪的多了,窮兇極惡的也不敢太放肆了,而已。

    暮阿貝並沒有放下警惕,始終提防着周圍,和麪前的狼族。

    “你要幹嗎?”暮阿貝又問道。

    “也不幹嗎,只是小上仙還沒有搞清楚我已經不是狼族了,我是墮天族的。”白狼妖——狼族祭司——朗祀笑着提醒道。

    他不在意暮阿貝的小小恐慌,因爲她在他眼裏只是一個“小”上仙,僅此而已。

    “可我記得,墮天族的首領已經發布了一條律法:墮天族不得私自到凡間,除他之外。”

    朗祀擡手用小拇指象徵性的掏掏耳朵,他敷衍的“嗯”了一聲,看着暮阿貝。

    他道:“那是不得私自,可我不是,我是跟着首領一起來的,順便把我狼族前首領打包帶走,當然,這得偷偷進行。”

    他饒有興致的勾起脣瓣。

    “隨便你,但是你現在得放我走!”暮阿貝的兩隻白色貓耳出現在頭頂,進入備戰的狀態,眉眼透着不耐煩。

    她的耐心已經徹底耗盡,跟面前的朗祀再待在一起,她遲早會被心裏對危險的恐慌弄瘋的!

    “放你走也不是不行,但做爲條件你得告訴我狼族前首領在哪,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你身上可是瀰漫着他的氣味,雖然有點淡。”

    朗祀終於不再廢話,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

    “你也說了是前任首領,既然這樣,你不好好的效忠現任首領,潛伏在墮天族尋找什麼前任首領?”

    暮阿貝簡直搞不懂朗祀的行爲,不覺間,卸下了一部分的警惕心。

    “你一個小上仙管那麼多幹什麼?你真不知道?”朗祀沒有再爲難暮阿貝,他緊緊盯着暮阿貝的眼眸,問道。

    暮阿貝搖頭,“不知道,我一個小上仙怎麼跟那個老傢伙鬥?他就是站在我面前我都認不出。”

    “也是,這麼弱,怎麼跟那個老傢伙鬥,畢竟怎麼着都是上神了呀。”朗祀輕聲嘟囔了句,就站起身在圍牆上。

    他最後看了一眼暮阿貝,轉過頭看着一個方向,也不知道那裏有什麼可以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鄙夷的說道:“小上仙,你真的很弱啊,有時間就去煉林最後一層待待,增加你的修爲,別像現在這樣,跟瞎了似的,胡亂猜測。”

    說完,幾個跳竄間,沒了蹤影。

    暮阿貝對着朗祀消失的地方豎起中指,再緩緩往下,眼眸中瀰漫着鄙夷,她不服的對朗祀消失的地方道:

    “好意思說我?這麼大年齡了不好好頤養天年非要出來搞事情,都忘記自己是狼了,跟個袋鼠似的又跳又竄,說他是狼都不一定有人信。”

    說完,再看一眼那個方向,轉過身往回走。

    走過一個轉角處,她看到隱匿在燈光照不到的陰影處的……何深。

    何深也看見了暮阿貝,他從牆上移開,直起身子,抱歉的笑了。

    他道:“真是抱歉啊,暮同學,沒想到因爲我的事讓你遇到這麼多麻煩,真是非常抱歉。”

    暮阿貝不解,但還是搖頭,她說:

    “你沒有對不起我,我也沒有遇到麻煩,畢竟麻煩嘛,是我沒有辦法解決的才叫麻煩。”

    何深輕笑了一聲,“看來暮同學還沒有轉過彎啊,也是,我一個老傢伙哪是你能解決的。”

    他看到暮阿貝蹙起眉,他嘆口氣,讓自己放鬆一下。

    “我是狼族的前任首領。”何深道。

    他眼裏沒有了笑意,只有冷漠,周身的氣場也變的讓暮阿貝一瞬間警惕起來的危險,和讓人膽寒的恐怖戾氣。

    “那你可要藏好了,那個麻煩可沒有那麼容易放棄,最好就是,別靠近我,不然你會死的很慘。”暮阿貝只是冷靜的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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