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晴父親回過神來,沒有直接詢問方法是什麼,而是問了另外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以他們一家和江塵的關係,如果有方法基本不會忘了他們的。
只是時間.......
江塵聞言沉吟片刻,看着緊張望着他的一家三口回答道:
“最多三年。”
其實如果他想恢復實力的話是要不了三年的,只需要找到前往天空島的路就好了。
只要到了天空島上,接近自己的命之座一定距離,江塵是可以使用一些辦法讓命座回到自己手裏的。
之前空哪裏他沒這樣做是因爲擔心那些深淵的傢伙知道些什麼。
但空和鍾離,以及溫迪他們的言語讓江塵有些警惕天空島。
要知道,在獲得失去的命之座時是需要時間去恢復的,這段時間裏,命座的力量基本不可使用。
如果天理維繫者真的對他有不好的心思的話,江塵是跑不掉的。
所以現在只能先陪着熒把七國走完再說吧。
“三年嗎.....也不算久。”
刻晴父親點點頭,和自己的妻子對視一眼,看向江塵的眼神也柔和了很多。
之前對江塵的不滿主要是來源於其漫長的生命,和刻晴實在不合適。
而現在這個問題已經得以解決,自然不再會有什麼不滿了。
“也就是說,你過段時間還要離開璃月嗎?”
刻晴很敏銳的注意到了一個問題,盯着江塵嬌聲詢問道。
“恩,大概在請仙典儀結束後一段時間就離開了吧。”
“不留下來過海燈節嗎?”
刻晴的詢問讓江塵一下子愣住了,他稍稍思索了一下回答:
“那就海燈節以後再走吧。”
“哼。”
刻晴聞言眼神中不着痕跡的閃過一絲喜意,隨後起身去一邊拿起自己的佩劍朝着外面走去。
“走,陪我練劍。”
江塵見狀連忙跟在她的後面,出門後刻晴並沒有朝着自家的練武場走去,而是朝着一邊的假山慢悠悠的走着。
江塵也就這麼休閒的跟着她旁邊,看着她紫色的雙馬尾輕微的搖曳,然後微微的眯了眯眼。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和鍾離接觸久了的原因,亦或者是因爲他的記憶開始慢慢甦醒。
江塵越來越喜歡這種平淡的生活。
兩人走到了一棵特別特別高大的樹下,很熟悉又帶着些許生疏的靠在一起坐下,看着永遠美麗神祕的星星點點的天幕。
“想聽什麼?不如我和你說說白娘子......”
“不,我想聽你去蒙德發生的事情!”
刻晴靠在江塵的肩膀上,把佩劍隨意的擺在旁邊,神色放鬆,但語言去斬釘折鐵的開口。
江塵聞言微微笑,自從刻晴稍大一點後,就不喜歡聽話本了。
只喜歡知道他去做了些什麼。
“好好好,我和你說.......”
在當初刻晴的爺爺帶着小刻晴和江塵認識之後,江塵偶爾會喜歡跑來刻晴家看看,逗一下小刻晴。
當時看着小刻晴練劍練的那麼辛苦,讓江塵有些不忍心,於是總是喜歡找各種理由把小刻晴帶出去玩。
其中最常用的便是.....
教刻晴劍法。
雖然當時的江塵並不會劍法。7K妏斆
。。。。。。。。。。。
同一片星空下,這邊的江塵在哄着刻晴,璃月街頭另外一邊的往生堂。
“喂!小東西!爲什麼江塵還沒回來?!”
胡桃不滿的用纖細的蔥蔥玉指戳了戳正在往嘴裏塞東西的派蒙不滿的開口。
“派蒙.....派蒙也不知道啦....”
派矇眼神有點心虛,一邊嚥下食物眼神不敢直視胡桃回答。
“騙人。”
胡桃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然後想到了什麼,看向一邊也有些鬱悶的熒問:
“你不是自稱和江塵相識很久了嗎?難道一點尋找江塵的方法都沒有嗎?”
熒聞言臉色一僵,哼了一聲,沒有回答胡桃。
這讓胡桃把眼神轉向了一邊面無表情的喫着東西的申鶴,眨了眨眼帶着些許期翼的詢問:
“申鶴你呢?有沒有什麼仙術啊?”
申鶴只是平淡的搖搖頭,然後開口說道:
“那封信,你不打算給江塵嗎?”
“信?什麼信?”
胡桃聞言漂亮的梅花瞳大眼睛眨了眨,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表情。
申鶴只是瞥了她一眼,沒搭理胡桃這一套裝傻充愣。
“如果你不給,他回來的時候我會自己去拿給他的。”
江塵的東西就是她的東西,所以她有義務去把那封信拿給江塵。
胡桃臉色一僵,不滿的嘟囔道:
“江塵看到了,到時候又要跑去稻妻了,哼!”
申鶴並沒有在意,只是慢悠悠的喝着茶,順暢的白色長髮被紅繩綁的緊緊的。
而與此同時,遠在大洋對岸的稻妻國。
稻妻城最上方的天守閣內,雷電將軍來回踱步,風華絕代的臉蛋上面無表情,但一雙好看的眉毛卻是緊皺着。
如果不是怕本尊察覺到異常,她都想直接前往璃月詢問江塵爲什麼不回信了。
莫非.....
真的是我寫的信件有什麼問題?
雷電將軍腦海裏冒出這個想法,隨後便很快的搖頭否定了。
從她和江塵相處的這些年裏,兩人都是如此相處的,並沒有什麼問題。
那爲何.....
他還不回我的信?
不可一世的將軍大人陷入了沉思,但很快就把這些想法拋開了。
她不應該想這些東西的。
她所應該思考的,應該是永恆以及稻妻的未來。
但.....
爲何江塵就是不回我的信呢?
雷電將軍盤腿漂浮在房間的中央處,紫黑色的長筒襪包裹着修長富有彈力的大白腿,她就這麼慢慢的思索了起來。
思索着和永恆完全無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