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把水果刀遞給了許願。
許願看着可憐的水果刀,“大哥,你,你怎麼辦啊!”
吳邪道,“我隨便就好了!你要保護好自己呦!”
說着話,吳邪擡起手來,旁側青銅駱駝猛地放光,一道道青光密集的匯聚在了吳邪的手裏,不多時候,一把足足一丈多長的青龍偃月刀呼嘯而現,
小三爺手持大關刀,殺意凜然,“兄弟們,衝!”
大關刀破開窗戶,吳邪一馬當先衝了下去,更快的背後地方魯殤王鐵面生緊隨其後。
許願看着吳邪的背影,看着那九尺青龍偃月刀,再看了看手裏一指頭長的水果刀,這,這叫隨便就好了?
這個是真的很隨便啊!
我不能下去。
下去就是送人頭,還是等大哥把人都砍趴下在說!
可就在這時,背後地方,一道風聲傳來,滇王一腳踹了出去,直接就把許願給踹了下去!
“啊——”
窗外地方,滇王看着下方激烈交火的海盜和保安人員,又看了看自己這一貧如洗的白骨骷髏架子,“孤好歹也是洞城之王,也是和劉邦嬴政同時代的王者,在往上面捋,蚩尤昊天都是我祖宗,這要是光着個腚跳下去,也太不體面了吧!”
滇王看了看左右,想找個衣服,卻發現了地上的窗簾,這窗簾是咖喱國手工定製的貴族窗簾,華美精緻。
滇王一把把窗簾撕下來披在身上,滇王對着鏡子看了看自己的造型,光禿禿的腦袋好像差了點什麼。
滇王又看向了牆上掛着的大號同人手辦海賊王的同款遮陽草帽。
這麼一來,滇王就感覺形象上過得去了。
骷髏滇王披着窗簾,帶上草帽,順手抓起來牆上掛着的一把裝飾用的武士刀,和風拉滿,一躍而下,“擋我者死!”
砰砰砰——
子彈瘋狂的射擊。
子彈飛嘯中,吳邪手持青龍偃月刀衝在最前面。
嚴格上說,並不是吳邪手持青龍偃月刀,而是青龍偃月刀拖着吳邪。
第四代熵基金屬加成的青兔,已經可以形成護體熵防護罩了,別說是子彈,就是來一發鑽地彈,都未必能擊穿熵防護罩。
吳邪被手裏的兵器拖着各種攻擊,一時間青兔飛天遁地的,把握着刀的小三爺拖拽的一會上天,一會下地,一會凌空三千六百度倒空翻,整的小三爺腦袋嗡嗡響,不住求饒,“兔爺,你慢點行不行!要不對面報效不報銷我不知道,我肯定是要報銷了。”
青兔道,“你放開我,我可以更快!”
吳邪道,“放開你,我怎麼裝崩!伱動作慢一點,讓我擺個POSE,你再把人砍死!我都沒擺成POSE,你直接把人砍死了,這讓我看起來就很多餘。”
青兔道:“你本來就是個多餘的累贅,戰鬥這種事情,你把我丟出去靜靜看戲就行,非要跟上來,你又不是張起靈那體質,張起靈的大刀耍的就相當不錯,來子彈了,看我刀劈子彈,黃金分割……”
“好了,別打了,前面已經是船甲板了,我已經看到海盜直升機了!”
豪華遊輪頂層,三架海盜魚叉直升機正停在遊輪上的高爾夫球場。
而最吸引吳邪的莫過於海盜三架魚叉直升機的塗裝,塗裝充滿了野性美,一眼看去,好像是海賊王上那個百獸海賊團的塗裝,尤其是那條龍,吳邪的印象很深刻,那條龍叫凱多。
吳邪最近在套房裏閒得無聊,也沒少讀十三區的漫畫。
比起來吳邪的好奇,海盜們此刻傷亡慘重,他們哪兒見過拿着大關刀從特麼一樓殺到十三樓的狠人,這個拿刀的傢伙,騰空劈子彈,花式亂空斬,還能和風火輪一樣揮舞着大刀形成一個人形態的模糊劍刃風暴,從下面捲到上面,海盜已經死了七十多個人了,他就和沒事兒人一樣,除了臉色有點虛白,好像一點傷也沒有受到。
吳邪手持青龍偃月刀衝着一羣海盜吆喝道,“就你們也想打劫我?你們帶頭的是誰?!”
爲首海盜對視一眼後,一個身高快三米,皮膚黝黑,體型巨大,胸口長滿了黑毛的大漢緩緩走了來,他看着吳邪。
吳邪若有所悟,這人看模樣好像還真和海賊王的凱多有幾分相像。
吳邪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聲音低沉,“俺は海賊王になる男だ。”
俺是要成爲海賊王的男人?
我的嗎啊!
這人是不是看漫畫看瘋了!
中二病晚期海盜嗎?
吳邪笑了出聲,“那你來這裏搞什麼?”
那人道:“俺はいつかこの一味にも負けない仲間を集めて、世界一の財寶を見つけて、海賊王になってやる。”
吳邪笑的更加擡不起頭了,“哈哈,你是海賊王?漫畫看多了吧!你是不是還在追求偉大航路,是不是還在追求惡魔果實?哈哈哈……”
面對吳邪的無情嘲諷,對面那漢子怒不可遏,“海賊王になるって、俺は決めたんだから、そのために戦って死ぬなら、別にいい,俺の名前を一生覚えてろ、俺が海賊王になる男だ!”
“我承認我被你的中二之魂感染了!我現在心情很愉悅,所以,我打算放了你們。”吳邪衝着那人道,“海賊王先生,把你的直升機給我留下一臺就行,至於你們的人,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
話音未落,吳邪的背後一道風聲呼嘯,怒聲傳來,“抱歉,來晚了!”
一道風捲殘影呼嘯而過,那殘影速度超快,瞬間殺入了海盜羣裏,只是瞬間,被刀光包裹。
數個呼吸後,金屬脆響裏,一襲神祕的黑色長袍,頭戴草帽的武士,背對着衆人,緩緩合刀。
砰砰砰,海盜們,海盜的直升機,海盜搶劫的金銀,瞬間坍塌了一地。
這一切動作,行雲流水,快到了極點!
吳邪看着草帽檐下深陷的酒窩雙眼,臥槽是滇王啊!怎麼打扮成這樣了!
滇王得意洋洋的道,“怎麼樣,我這一身派頭如何?”
吳邪撇了撇嘴,“我還以爲你光着個腚出來果奔呢,沒想到你披了個窗簾。”
“開始什麼玩笑!”滇王道,“我好歹也是和秦始皇劉邦項羽同時代的九黎王,我光着腚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