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握緊拳頭向那個人走過去,舉起手來,像模像樣地捋了捋頭髮。
換任何一個人的反應,應該都會以爲自己要揍他,看他那個囂張樣,肯定會出拳反擊,這樣自己就有理由削他一頓了。
他想得美,哪想到這個人不按常理出牌,把自己氣的七竅生煙。
那個人被嚇的連退好幾步,直接來個仰八叉,嘴上還喊着:“軍人動手打人了,這可要罪加一等。”
劉一文撓撓頭說:“打人,誰呀?你是在說我嗎?”
那個人看向劉一文,他氣的只咬牙,馬上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故作鎮定地說道:“你們爲什麼不配合?要了半天證件都不肯給,我也只能叫公安,把你們帶回去盤問了。”
劉一文輕笑幾聲,纔開口說道:“你這個人太狂妄了,不會是才上崗吧?瞅你年齡也不小了,怎麼這個道理都不懂,你想看我們的證件,是不是首先要把證件出示一下。否則,你有什麼理由朝我們要?”
一名公安看到這個情況,趕緊走上前來,他們也是收到公社的報案,說這裏出了命案,這纔過來的。
“同志,這是我的證件,我們是來調查,昨天這裏發生的命案。請你們跟我到這個房間,回答幾個問題。”
蘇父接過證件看了看,他也把自己的證件遞給他,劉一文的證件也拿了出來。
那名公安看他們的軍銜就不低,再一看完證件,臉色一怔,馬上給敬了個禮說道:“我們也是例行公事,請你們見諒。”
他挑釁地看了那個人一眼,又對他說道:“你想抓我呀?先把證據拿出來。不過,瞅你那身衣服,也沒那個權利。”
那名公安連忙說道:“餘主任,這裏還是交給我們吧!”
他連忙帶這倆人去了那個房間,他又瞅了一眼劉一文,這人真不像軍人,倒像個刺頭兒,唯恐事兒鬧得不夠大。
人家見到來調查,誰不小心翼翼的,哪有像他這樣挑釁的,也不知道那件命案,跟他們有沒有關係,還是故作鎮定,在轉移調查的注意力。
劉一文進去,也沒用人家吱聲,馬上就找個地方坐好,他看蘇父,也沒說話,他也一聲不吭,還是等着人家問吧!
那名公安準備問話,旁邊的一名公安,打開本子開始記錄。
“同志,請問你們昨天都在村子裏嗎?知道老關家發生的事情嗎?”
劉一文搖搖頭:“昨天晚上我才從山上下來,但是這件事情也聽說了。”
那名公安詫異的看向劉一文,人家舉報部隊的高官,給老田家撐腰,致使他們把自己丈夫打傷了,也不送醫院救治,最後血流不止,因此喪了命。
他看向蘇父,這位同志可不像那樣的人,難道真是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