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說道:“那咱們也按小妹的計劃來,如果製出兩顆藥丸,一顆捐出去,另一顆賣出去,那些有錢人,咱們不賺,白不賺。沒錢的人,咱們還免費給治好了。”
他頓了頓又說道:“你可別再反對了,製藥是需要成本的,那些可都是珍稀藥材,特別的昂貴。”
風鈴點點頭,她笑着說道:“我又不是老古董。”
蘇子豪笑了,這是父母給他的底線,只要空間重生的事情,不說出去。其他的都可以,畢竟是跟自己相伴一生的人,要給她足夠的信任。
風鈴看蘇子豪傻樂,她忍不住的說道:“賺錢就那麼高興嗎?咱們都有那麼多了,花都花不完。也不知道你爲什麼,還會那麼喜歡。”
難道這就是父親所說的,只有真正喜歡財富的人,知道它真正的價值,纔會守住,並把它壯大。
蘇子豪想了想說道:“治好疑難雜症,我會更高興。”
風鈴看看手錶,連忙說道:“好了,我不和你說了,我要出去做飯了。咱們不能總喫現成的,這幾個丫頭,太能幹了,把我顯得太沒用了。”
蘇子豪抱住風鈴說道:“你看,小妹一點活都不用幹,娶個兒媳婦回來,多好啊!”
“你別忘了,小妹懷孕了,誰能跟她比?”
風鈴說完,起身就要離開,卻被蘇子豪又給抱了回來。
“這個好,我早就給你把過脈了,你的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咱們再生一個,這樣就不用幹活兒了。”蘇子豪說完,就親了上去。
這時候,門被突然推開。
“娘,你們怎麼能這樣呢?”紅花不可置信的喊道。
風鈴看到門口,她整個愣住了。
蘇母急忙把門關上,“小孩子家家的,都上一邊玩去,這可不是你們能看的。”
她搖着頭,衝着屋裏說道:“你們大白天的,可不能幹這事,何況還當着孩子們的面兒。就算是想幹,也要把門鎖好了。”
風鈴反應過來,急忙把蘇子豪推開,也不知道這人咋回事兒,怎麼大白天就親上了,她還莫名其妙的沒拒絕。
她捂着臉說道:“都怪你,爹孃該怎麼想我呀?還有孩子們,你讓我還咋出去見人了?”
蘇子豪皺眉,他想起從前,在嬰兒牀裏,爹孃當自己的面兒,就親親我我。
他撇着嘴說道:“這有啥呀?我是親自己的媳婦,又不是別人,沒準爹孃躲在屋裏,親的更熱乎。”
風鈴聽他這麼說,沒有得到安慰,反而更怕了,她看看門口,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巴。
這人怎麼啥都敢說?婆婆要是沒有離開,肯定也把自己算進去,竟然敢在背後編排她們。
蘇母剛要離開,聽到這話,腳步頓住了,這還是她的親兒子,虧得孩子爹教訓他的時候,自己還拼命攔着。
她看到紅花和綠葉,眼神都怪怪的盯着自己。她沒好氣的說道:“別聽你爹瞎說。”她扔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綠葉搖搖頭,大人們好可怕,原來懷孕,就是爲了不幹活,姑姑不就是這樣,什麼活都不幹,只動嘴巴。
紅花真想衝上去,胖揍他一頓,忘了母親生她們的辛苦,那可是沒了半條命。
綠葉看紅花憤怒的樣子,他也知道怎麼回事兒。自己只是痛快痛快嘴,母親的身體怎麼樣?他們心裏最清楚。
到了喫飯的時候,氣氛還是很尷尬。
蘇蘭蘭看看衆人,怎麼自己進了一趟空間?這些人的表情都怪怪的。
張大妮連忙低下頭,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很怕家長教訓。
劉月滿臉的委屈,端着碗小口喝着湯,一聲不敢吭,還時不時的偷看劉一文。
風鈴硬着頭皮坐在那裏,整張臉紅彤彤的。
蘇子豪膽戰心驚,他知道母親竟然聽見了,自己嘴巴怎麼那麼欠?回頭肯定得挨收拾,就算母親肯放過自己,父親也不會饒了他。
劉一文瞅瞅這些人,他不就是吼了一嗓子,至於都這個樣子嗎?好像自己做了天怒人怨的事兒。就連大哥他們,都一個個苦瓜臉。
蘇蘭蘭看着風鈴,她擔心地問道:“大嫂,你不會是發燒了,臉怎麼那麼紅啊?”
風鈴帶着哭腔說道:“沒有,我的身體好好的,大概是熱的。”
劉雨昂着頭說道:“娘,我知道。”
大家都看向劉雨。
蘇子豪咬牙切齒,狠狠的瞪了紅花和綠葉一眼,衝他倆罵道:“你們怎麼什麼都說?家醜不可外揚,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他說完,就覺得說錯了。這可不算什麼醜事,但也不能隨便說出去,這倆孩子就是欠教訓。
紅花和綠葉同時噘起了嘴巴,怎麼什麼都往自己身上賴?他們也不清楚,劉雨是怎麼知道的?
綠葉急忙表態:“我啥都沒說。”
紅花點着小腦袋說道:“我也是,一個字都沒提。”
劉雨瞅瞅他們,還點了點頭:“確實是醜事,舅舅,舅媽,他們不知道羞,竟然躲在屋裏偷喫。”
劉雨看他們,怎麼都不相信自己?一個個都是什麼眼神?他連忙說道:“這可是姥姥說的。”
蘇母尷尬的笑了笑,她當時也是被劉雨問愣住了,隨口說了一句。哪想到這孩子,當着大家的面說出來,這免不了會讓人多想。
蘇蘭蘭看看風鈴,還有啥不明白的?這倆人太有意思了,剛搬過來,腳還沒站穩呢!就開始着急上了。
風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拼命的搖着頭。
蘇蘭蘭笑着說道:“大嫂,不要着急,我會說孩子們的,保管不讓他們笑話你們。”
劉雨滿臉的不解:“娘,爲什麼呀?大人就可以偷喫,我們就要挨說。”
蘇子豪馬上說道:“等過幾天,我帶你們去買好喫的,好多都是你們沒喫過的,到時候讓你們喫個夠。”
劉雨驚喜的說道:“舅舅,你最好了,我再也不揭你老底兒了。”
所有人聽到這個,都被逗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