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注意到了,大名鼎鼎的盛家大少爺盛西舫左手無名指戴了婚戒。

    而且已經戴了很多年。

    盛家這樣的家庭,能夠成爲盛太太的女人想必一定是才貌雙全的大家閨秀,而且他保護的緊。

    所以,只敢舉行小型酒會邀請他們夫婦參加。

    別答應!

    別答應啊!!

    趙初綿心裏咆哮。

    然而,下一秒她聽見一個清冽的“好”字。

    盛西舫!

    你是不是有病啊!

    她就不懂了,盛西舫不喜歡她,爲什麼還一直戴着婚戒?

    盛西舫應該不需要什麼寵妻愛妻的人設吧?

    伍總高興的說,“那明晚就恭候盛先生和盛太太大駕光臨了。”

    盛太太在商江市太神祕了。

    鮮少有人知道。

    就算知道,也不敢大肆宣揚。

    他真的很好奇,什麼樣的女人能夠讓盛西舫這樣一位縱橫商場,冷靜果決的天之驕子捧在手心裏。

    趙初綿和陸燼走進電梯,他們六人緊跟着上來。

    電梯內,其他人都西裝革履,挺拔的站着。

    陸燼身形一側,將她嬌小的身體擋在角落裏,帽檐下,他清了清嗓子,開口,“親愛的,今晚的晚餐你滿意嗎?”

    親、愛、的?

    陸燼!你是不怕被狗仔拍到了是不是?

    這電梯有監控啊!

    盛西舫清俊的面容在聽見他那句親愛的時,淺淡的目光微暗。

    他倒是小瞧了趙初綿,得不到他,就出軌了。

    他腦海中快速的閃過前幾天他在學校裏打扮的跟個大學生一樣到處加微信,莫非旁邊那個男人是個大學生?

    陸燼刻意壓着嗓音,“不滿意的話,我只能帶你繼續喫宵夜了……”

    她隔着T恤一把掐在他的腹部上。

    讓你皮!

    我讓你皮!

    “啊……溫柔點。”陸燼喫痛,故意曖昧的哼吟,“這麼猴急?在電梯啊,寶貝……”

    啊啊啊!

    陸燼是不是瘋了?

    五年不見,這丫現在……

    好騷啊!

    騷的一批!

    電梯很快就到了一樓,盛西舫邁着長腿,率先走了出去。

    其他人立刻跟上。

    “瞧你那慫樣。”陸燼轉身,雙手插兜,閒庭信步的走出去,“怕什麼,他還能吃了你不成?”

    盛西舫可沒那個慾望喫她。

    餐廳門口,伍總微微躬着身子,“盛總,請。”

    他冷聲,“你們先走。”

    “這……”

    幾人猶豫,但也不敢違抗。

    紛紛坐上車。

    車子從他的豪車旁開走。

    明亮的光線照亮漆黑的夜,他站在門口,頎長的身形在地上落下長長的黑影。

    清冷孤傲,矜貴非凡。

    趙初綿慢慢側頭,瞥了眼陸燼,救命啊……

    都怪你剛剛胡說八道。

    “你若不願意回去,今晚就跟我回家,我要……金屋藏嬌。”陸燼也不掩飾了,標誌性的磁性,低音炮脫口而出,灰濛濛的眼睛竊笑的看着她。

    你才嬌!

    她離婚了,也是一個人住!

    不,帶着一羣傭人住。

    “上車。”盛西舫嗓音清冷。

    說完,他率先上了車。

    “你小心狗仔。”趙初綿小聲的提醒了一句,就鑽進了盛西舫的車。

    陸燼看着那輛車遠去,從褲兜裏拿出煙,動作熟練的抽了起來。

    狗仔有什麼可怕的?

    狗仔不會奪他所愛。

    白色的煙霧繚繞,夏季的晚風熱氣騰騰,他拿出從剛剛就在響的手機,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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