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了。
都不考慮一下她這個第三者嗎?
“我是不是好男人,你說了不算。”盛西舫眉目清冷,“我老婆說是就是。”
“她怎麼捨得說你半句不好……”燕繁州坐在對面,修長的手指敲了敲酒杯。
本來是浪漫的兩人燭光晚餐。
結果現在變成了三個人!
趙初綿,真有你的。
你這腦回路,不是一般人能有。
誰踏馬的出來和男人喫飯,還帶個男人上?
站在暗處的服務員立刻上前一一倒酒。
到趙初綿身旁時,她攔了一下,“果汁,謝謝。”
怎麼回事呀?
這怎麼不開心呀?
這氣氛怎麼這麼壓抑啊?
趙初綿安靜的喫着,左右瞥了眼,是因爲她在這裏放不開嗎?
要不,她先撤?
這麼一想,就感覺胃裏不太舒服。
“抱歉,離開一下。”她起身去了衛生間。
她一走,盛西舫眼眸冷了下來,“以前我還不知道,燕少你對我老婆,這麼有興趣。”
餐廳裏只有餐桌上方亮着燈,明亮的光線,襯的盛西舫那張英俊不凡的臉龐愈加的清冷。
“現在知道了,你可以把她讓出來嗎?”燕繁州手指摸着杯沿,手背青筋微凸,“她好美,我好喜歡……”
“你們,什麼時候離婚啊?”他眼底壞笑,“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我們不會離婚。”盛西舫冷聲,“你死了這條心。”
“這樣啊……”燕繁州鳳眸微眯,盯着晃盪的酒液,“只要你不怕被撬牆角,不怕頭上帶點綠,我也不介意那些……”
他行事作風向來乖張,隨心所欲。
盛西舫嘴角冷勾,信誓旦旦,“她不會喜歡你。”
或者連失憶都是裝的。
趙初綿什麼樣的,他認識五年了,很清楚。
盛西舫搭在桌上的手指慢慢收緊,“燕繁州,你有什麼衝着我來,她是無辜的。”
“嫁給你,就是盛家的人,盛家的人,沒一個無辜的。”
“是嗎?”他冷哼,“那……緩緩呢?”
華榕去世的時候,盛緩緩才三歲。
什麼都不知道。
“你們不配和她相提並論!”燕繁州猛地拍桌,狹長的鳳眸染上一絲兇戾氣息,“正好,緩緩的成年禮馬上到了,我會給她親自操辦,盛大少日理萬機,就不勞你操心了。”
“盛家會給她辦。”盛西舫英俊的眉峯微擡,語氣冷然,“她可是盛家的二小姐,不是你們燕家的,你要辦,就去辦你妹妹的。”
他壞笑起來,“你說,我們倆都給她辦成年禮,她會去哪裏?”
他很好奇。
在盛緩緩的眼裏,他們兩位哥哥,到底誰更重要?
“盛西舫,要不,我們比比?”
“幼稚。”盛西舫冷聲。
“難道不好玩嗎?”燕繁州鳳眸裏漾着邪惡的壞笑,“我們倆都是她的血濃於水的親哥哥,還是你更在意趙初綿在我們兩中間,會選擇誰?”
盛西舫眸色極淡的眼睛看過去,他今晚喝了酒,臉龐微紅,一如既往的露出那張妖邪的臉,“只有不自信的人才會在意別人怎麼選。”
“這麼說,你很有自信,她們倆都會選擇你?”
趙初綿在衛生間裏吐了許久,難受的要死,補了一點口紅,纔敢走出去。
結果,就讓她看見刺激的一幕。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