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許柳柳說話,溫經柔擡頭看着趙初綿,“沒想到趙總心胸這麼狹隘,難得就因爲上次柳柳拒絕了當代言人,你就對她的臉下手嗎?”

    “你這樣的人,誰和你合作,都討不到任何好處!只會惹得一身騷。”

    她是故意說給安德烈聽的。

    想讓他答應和溫氏的合作。

    卻不料安德烈沒有過來,直接回了房間。

    “溫總這樣不分青紅皁白就冤枉人的本事是與生俱來的嗎?”趙初綿有些蒼白的臉低頭看着她,淡淡的說。

    “不是你,還能有誰?柳柳平時又沒得罪人……”

    “得罪我了!”

    溫經柔擡頭,陳漫笑眯眯的盯着她。

    這女孩子……

    怎麼可能?

    一定是給趙初綿頂包的。

    若不是怕姐姐看見她動手的畫面太過血腥,會對肚子裏的寶寶胎教不好,她現在就能給這位溫小姐展示一下“藝術”。

    “不相信呀?”陳漫俯身,手指摸了一下許柳柳臉上的血,往溫經柔的臉上一塗。

    溫經柔害怕極了。

    心裏一顫。

    她現在相信了。

    這女孩子看起來是天使,實際上是個惡魔。

    趙初綿頭暈難受,一看見這麼多血,就想起燕繁州拿刀自殘的畫面。

    肚子寶寶會不會害怕呀?

    她的胎教不是這樣的。

    她眼眸微合,身體一瞬間就軟了下去。

    “姐姐……”

    “趙初綿!”

    盛西舫迅速將她抱起,轉身就進了房間。

    溫經柔懷裏的許柳柳也疼的暈了過去,她側頭一看,長長的走廊上,早就沒了安德烈的身影,只有幾個身穿西裝的男人走過來。

    想必他對這些不感興趣。

    幾個西裝男一來就從溫經柔手裏抱走了許柳柳,有人開始打掃昂貴的地毯。

    經理站在溫經柔和陳漫面前,“兩位小姐,可以單獨聊聊嗎?”

    “我知道,不會說出去的。”溫經柔深諳這其中的道理,“你放心。”

    經理看向陳漫。

    陳漫手指繞着馬尾,笑着說,“我也不會說的……”

    “那就好,謝謝兩位的配合,我送你們出去。”經理臉上笑着,眼底卻沒有半分的笑意。

    溫經柔的裙子上染了血,她依舊擡頭挺胸的邁開腳,旁邊的經理識趣的脫下西裝外套,遞給她。

    她也不客氣的穿上,擋住血。

    陳漫一轉身進了打開的房間,聽見浴室裏簌簌的流水聲,她蹦蹦跳跳的走過去。

    “陳沒!”

    “只泡冷水,能行嗎?”

    她走到磨砂浴室門口,手指敲着門,“沒沒……”

    “沒沒……”

    “實在受不得了,我可以幫你喲……”

    “沒沒……”

    忽然,浴室門打開,一直溼淋淋的手抓住她手臂,把她給拉了進去。

    她後背靠着門,看着眼前雙眸泛紅的陳沒,雙手摟住他的腰,緊張的嚥了咽口水,“沒沒……”

    “你叫我什麼?”陳沒聲音嘶啞的不像話。

    “沒沒……”

    嬌滴滴的嗓音像毒藥似的。

    本來澆下去的燥熱,騰的一下又躥了起來。

    他猝不及防的壓下去。

    “唔……”

    陳漫漂亮的大眼睛眯了起來。

    ——

    安德烈回到總統套房內,房間裏光線昏暗,只有沙發旁的落地燈散發出淺黃的微光。

    大大的落地窗映出窗外繁華的夜景,一位身材高大,氣勢凌然的黑襯衣男人筆挺的站在窗前,他自然下垂的左手裏握着一杯加冰威士忌。

    “剛剛外面發生了流血事件,小姐……好像受到了驚嚇。”

    【PS:考慮到一下小可愛喜歡熬夜凌晨等更新,對身體不好,以後更新的時間改爲下午五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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