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疆禮現在就是典型的斯文禁慾的衣冠……
後面兩個字,她說不出口。
怎麼能用那樣的詞形容她深愛的男人呢。
她男人明明是帥爆了。
帥炸了。
唐婕笑着走過去,剛要開口,他冷漠的轉身,雙手插兜,邁着長腿下樓。
沒等她,沒停留。
呃……
她只是讓他出去等着而已,這就生氣了?
不應該啊!
傅疆禮不會那麼小氣的。
除了以前上學的時候,她說有人給她告白,結果第二天她就看見傅疆禮捧着一束紅玫瑰在宿舍樓下等她,還陪她去上課。
美其名曰宣誓主權。
從那以後,大學就沒有人對她告白了。
樓下餐廳裏,桑蒙早已坐着了。
“小情人,你捨得醒了……”
唐婕餘光掃了眼傅疆禮清冷的側臉,他不開口幫她說話,是默認讓別人這樣叫她了?
小情人?
總感覺哪裏怪怪的。
她是傅疆禮的情人,不是別人的。
桑蒙輕笑,“傅疆禮,你這情人眼神耳朵嘴巴都太行啊,而且還沒禮貌。”
“我很好。”唐婕坐下,“只是這麼明知故問的事情,我回答你一個嗯字也顯得毫無意義。”
有脾氣。
有性格。
難怪……
傅疆禮會念念不忘。
“唐小姐,你以前爲什麼會甩了他啊?”桑蒙好奇的挑眉。
唐婕拿着筷子的手一緊。
他們兩的事情,她不想讓別人知道。
“你的嘴巴需不需要縫上?”傅疆禮冷冷的看了桑蒙一眼,“雖然我不會針線活,但我也不介意幫你。”
“不想。”傅疆禮冷聲。
他知道。
他沒錢,怎麼娶她,給她幸福呢?
她那樣說,唐家叔叔阿姨也那樣說。
唐婕從小被寵到大的小公主,唐家只有她一個女兒,掌上明珠。
要給她最好的生活。
他以前做不到,現在……
他可以。
不僅有錢,還有……
愛。
既然傅疆禮都說不想了,桑蒙也不問了。
再問下去,她可能真的會被趕走的。
唐婕一直沉默的用餐,大多數是她喜歡的菜,可是她偏偏有點食不下咽。
喫完就準備上樓躺着。
她鬼使神差的進了傅疆禮的房間,甚至沒有回自己的房間看看牀單被套有沒有換。
就在他的牀上躺下了。
她抱着被子,感受着他的氣息。
嘴裏不由自主的發出嚶嚀。
“唔……”
難受。
心裏怎麼那麼難受呢?
她隱隱聽見腳步聲,忽然坐起來。
傅疆禮站在牀邊,“一會兒有衣服送來,換上,畫一個美美的妝,晚上我們出去。”
“恩。”
說完,他就出去了。
走廊上,桑蒙冷着臉,“傅疆禮,你就那麼迫不及待嗎?居然想把我弄走……”
“國外公司出了事,你身爲總裁助理,理應去處理。”傅疆禮臉色冷冷的。
“你就是故意的……”
傅疆禮雙手插兜,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是誰給你的膽子,質疑我?”
她只是一個助理。
他纔是總裁。
他纔是老大。
桑蒙被他身上的冷冽的氣勢嚇到,“傅疆禮,你別忘了,如果沒有我,你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