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薄的男人,此刻那淺淺的吻卻感覺格外的炙熱。
好像可以把她燙傷。
趙初綿迷離間被他抱到了牀上,衣衫半褪,髮絲散亂,心跳的越來越快。
這……
獎勵會不會太大了?
把她自己給搭進去了!
盛西舫埋在她的頸窩裏,灼熱的手心貼着她的肩膀,正緩慢的往下移,牀頭上的嬰兒可視器中傳來寶寶的啼哭聲。
兩人瞬間清晰過來。
趙初綿窩在他的懷裏,笑了,“你讓開。”
她要去餵奶了。
盛西舫看着月嫂抱起了嬰兒,把監視器往牀頭櫃上一放,“有人去了。”
“盛西舫,那還是不是你女兒呀……”
“是我女兒。”盛西舫低頭看着她嬌嗔泛紅的小臉,“綿綿,你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你已經習慣了……”她小聲,“冷靜一會兒,你可以的!”
趙初綿從他懷裏往外鑽。
不經意的觸碰到他滾燙的肌膚。
她怔住,回頭看着盛西舫那要喫人的表情。
撒嬌的抱住他的胳膊,“醫生說了,我還要多休養,你不可以欺負我。”
明明去醫院那天,他也在。
她是不是忘了?
醫生說她恢復的很好。
非要騙他。
盛西舫寵溺的將她滑落的睡衣拉好,就算月嫂是女孩子,也不能看她露的太多。
“去吧。”
趙初綿穿上拖鞋,頭也不回的走了。
嬰兒室內,月嫂剛剛給寶寶換好了尿不溼,她抱着哄睡着,才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房間。
她以爲盛西舫走了。
沒想到他居然躺在他的牀上,似乎睡着了。
她悄悄的爬上牀,剛鑽進被窩裏,盛西舫側身將她摟住。
“你還沒睡?”
等她?
幹壞事?
趙初綿不敢動。
他也沒有動。
只是摟着她,嗓音沙啞的低聲,“晚安。”
這壓抑的聲音,聽得出來某人是真的很難受了。
趙初綿很快就睡着了,天色矇矇亮,一貫早起的盛西舫就起牀鍛鍊了。
健身房內,盛西舫坐着手臂肌肉拉伸運動,杜幕拿着平板電腦站在他的身邊做彙報工作。
“boss,你今天必須去公司了!”
“理由?”
“不知道哪裏來的傳言,說你出事了,還有人說你,你……”
後面那個字,杜幕實在不敢說。
盛西舫俊眉微擡,“說。”
“說你死了……”
“我死了?”盛西舫忽地停下,眼神冷冽至極,“呵。”
他若死了,商江市某些人不得開心的放鞭炮慶祝三天三夜。
這樣離譜的謠言,居然有人信才更離譜。
早餐時,趙初綿看着盛西舫優雅矜貴的動作,“我要去公司,你在家帶娃?”
“我也要去公司。”
“我是不會放棄自己的事業!南山哥哥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趙初綿盯着他,“我們把她留在家裏,放心嗎?”
“沒事,我帶着去公司。”
趙初綿:“……”
你確定?
你帶着去公司?
盛西舫比她還會照顧寶寶,她都沒有換過尿不溼,所以交給他應該可以放心吧。
“好吧,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
趙初綿匆匆喫完早餐,然後給寶寶留了母乳,不捨的親了親她,然後才離開公司。
銘盛集團大廳裏兩位前臺正在討論忽然冒出來的留言,boss出事了。
boss死掉了!
就看見他們家大boss來了!
而且手裏還抱着一個小奶娃!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