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燕繁州把她帶去的島。
盛西舫七歲時媽媽去世之後,他就沒有來過這個島。
但是盛家老爺子和夫人偶爾會來島上小住。
所以島上所有生活設施健全。
哪怕盛西舫沒來,這裏也有他的房間。
昨晚,趙初綿在他的房間睡過。
她換下來的衣服還沒收拾,凌亂的扔在牀上,化妝品放在桌上,沙發上放着零食,垃圾桶裏喫剩的果核。
僅僅一晚,這個清冷的房間裏,就充滿了她生活的氣息。
幸好。
有這些氣息。
才能讓他忘記這裏是海島,忘記外面是波濤洶涌的把他母親吞沒的海。
房門緊閉,窗簾拉上。
整個房間暗下來。
趙初綿站在牀上,頗有幾分女王架勢的瞪着他,“一天24小時,你就等不及了?我答應的話,不會反悔。”
因爲唐婕不在,所以她工作很忙。
最近一個月,的確是忽視了他。
一個月沒做。
某人憋死了也情有可原。
“等不及。”
他甚至覺得今天不來找她,可能她今天就不回來了。
他看了那個節目。
工作人員透露陸燼要來當嘉賓。
陸燼要來。
所以她昨天就來島上了。
這種節目,需要她一個當老闆的親自坐鎮嗎?
來看一眼就不錯了。
還住一晚。
“你可以自己解決嘛……”她微笑,手指摸着他的髮絲,“以前,我們沒在一起的時候,你不也是……”
她抿着脣,“所以,你到底是想我,還是想我的身體?”
盛西舫盯着她笑靨如花的小臉,“想你的眼睛,想你的脣,想你的……”
他視線往下移,纖薄的脣說出讓她面紅耳赤的話。
趙初綿捂着他的嘴,“別說了,你就是饞我身子……”
饞身子?
盛西舫握着她的手腕,“因爲這雙眼睛,這脣,都是你的,我纔想。”
換成別人。
他根本不屑看一眼。
她俯身,抱住他的脖頸,“恩恩,我也想你……”
沒看出來。
她明明更想女兒。
“我去一下浴室,你等我,快中午了,有的事,也不急嘛……”她俏皮的咬了一下他的耳朵,“晚上多多陪你,隨你造……”
“真的?”
“恩,別弄傷我就行……”
他也捨不得弄傷她。
弄傷他,苦的是他。
盛西舫將她抱下牀,“你確定不需要我的幫助?我手法不錯。”
以前也幫她按摩過。
“不要。”
他這副表情,按摩着,肯定會走歪的。
她進了浴室,無情的將他關在門外。
兩人隔着磨砂玻璃門,門上隱隱可見她的輪廓。
他喉間一陣發緊。
乾的不行。
不想喝水。
想喝她嘴裏的唾液。
——
與此同時。
陳沒大大咧咧的闖進訓練室,不顧還在拍攝的攝像頭,一把抓住陳漫的手腕。
一言不發的把她往外拉。
訓練室的其他小姐妹震驚的說不出話。
什麼情況?
“放開我!”
“你放開!”
“捏疼了……”
陳漫又咬又拽,甚至擡腳踢他。
陳沒忍無可忍,拉着她身形一轉,進了旁邊的道具室。
道具室裏一片漆黑,只有門縫透出絲絲的光。
陳漫身體被迫緊貼在他的身上,因爲身高差,她只能觸碰到他的胸膛。
“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