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舫大手摟着她的腰,低頭看着浴袍V領,淺淺的紅痕若隱若現的。
他眼底瞬間暗下來。
“我騙人?如果我們倆真的發生了關係,而我什麼都不知道,那隻能證明賀少爺你就跟那牙籤沒什麼區別,我要是去警局告你,都不能說你QJ罪,你那是故意傷人!”趙初綿氣的沒了力氣。
若不是抓着盛西舫,被他摟着腰,現在已經倒下去了。
賀厭棕臉色一變,“你說什麼?什麼牙籤?靠!”
“這麼激動幹嘛,戳中你的自卑點了?”趙初綿狠狠的瞪他,“我告訴你,我男人身強體壯,八塊腹肌,體力好,活好!一萬個你我都不換!你還想欺負我……”
可惡可惡!
賀厭棕隨手拿起茶几上的菸灰缸就砸過來。
盛西舫瞬間將她抱起,眼底森冷的如加了一層千年寒冰,“賀厭棕,你傷她,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什麼叫傷她?魚水之歡是傷害嗎?你我都懷疑你懂不懂……”賀厭棕吊兒郎當的靠着,“看在她滋味不錯的份上,我好心好意的聯繫你,告訴你她在哪,你不感謝我,還威脅我?”
“我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威脅了……”
“就算我死了,也要拉你們墊背!”
賀厭棕是個瘋子!
不要臉的瘋子!
趙初綿微微搖頭,“我不舒服,我們先走吧。”
報仇也不急於這一時。
她要去醫院!
她不是傻子,只聽賀厭棕的一面之詞。
退一萬步說,如果那個混蛋真的欺負了她,更要去醫院做檢查。
萬一他身上帶着病呢?
盛西舫眼底柔和了幾分,“好。”
盛西舫抱得緊了些。
安靜的走廊上,只能聽見他的腳步聲。
趙初綿悄悄的擡眸瞥了他好幾眼。
剛剛在房間裏和賀厭棕對峙的時候振振有詞,現在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她錯了?
她也沒有錯呀!
她出來工作,結果遇見了壞人。
這京都,賀家的人那麼多,隻手遮天也不爲過。
她只是沒有防備到。
“我,我……”
“不想說就不說。”盛西舫低頭看着她,“先休息。”
還休息什麼呀!
她昨晚睡了一覺。
“你覺得我能好好休息嗎?”
“我陪着你,就能。”
兩人進了電梯,她腦袋全埋在他懷裏,有時候當個縮頭烏龜也挺好的。
另一邊,燕西紫踩着高跟鞋走進總統套房。
她盯着地上的衣服,雖然是昨晚自己脫的,這擺放的還是挺不錯的。
“你就這麼讓他們走了?”
“不然呢?”賀厭棕擡眸,“你有什麼高見?”
“我只是很好奇,賀少你爲什麼不真的睡了她,就算我是女人,我也覺得趙初綿身材不錯,臉蛋也很美。”燕西紫很少夸人。
若不是昨晚見了,她也不會誇情敵。
身材是真的好,那肌膚白白嫩嫩的,完全看不出來生過孩子。
恢復的極好。
“做戲做全套,真睡了,那就不叫做戲了。”賀厭棕起身,理了理領帶,“遊戲纔剛剛開始。”
昨晚,只是一個開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