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舫用手帕給她擦着眼淚,“我幫你,不哭了,我們狠狠的收拾他。把他閹了。”
“就他那個小玩意兒,閹了都不給狗塞牙縫……”
他越看越心疼,大手摟着她的後背,緩緩的,試圖將她抱進懷裏。
快要抱到時,再次被推開。
她微微抽泣着,“別碰我,髒的很……”
“不髒。”盛西舫知道她現在心裏難受,所以要耐心的慢慢哄,“我的綿綿特別乾淨。我們回去洗個澡,就乾淨了。”
“髒。”
“不髒。”
他慢慢靠近,“我們回去,用我的氣息蓋掉他,好不好?”
就是想欺負她。
“不好。”
“我不配!”
“我不配和你復婚,不配和你在一起……”
“我要下車。”
他及時一拉,將她硬生生的拽進懷裏。
“不許下去。”
還下車,她一個人,多不安全。
感覺到兩人的心跳頻率快的幾乎一致了。
盛西舫低下頭,深深的嗅着她身上的氣息,“綿綿,不髒的,一點都不髒。”
“是他壞,和綿綿沒有關係。”
他薄脣輕輕的碰到她的額頭,“別哭了……”
她一哭,他就心疼。
心疼的不行。
好似拳頭大的心臟被紮成了千瘡百孔。
趙初綿剛剛是假哭,現在是真的想哭了。
她在他的襯衣上蹭了蹭眼淚,小手扯着他的衣服,“你真的不嫌棄嗎?”
“不。”
“心裏會不會難受?”
“會。”
簡單的一個字,他幾乎是擠出來的。
剛剛擦乾淨的淚。
他手指摸過她的眼角,“以後不許把我拉黑了。”
“哦。悄悄呢?”
“在家。”
“我想她了……”
帶着哭腔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好想咬一口。
“不想我嗎?”盛西舫低聲。
“你也沒有想我呀!我都拉黑你好幾天了,你才聯繫我,你才找我,你沒有心!你都不關注我,你都不知道我出差好幾天了……”
信息化的年代纔可怕。
能隨時聯繫,卻不聯繫,就會陷入懷疑。
而以前,車馬很慢,靠着思念和久遠的信,就不會有這種感覺吧。
“我的錯,都是我的錯。”盛西舫立刻認。
他是聽說了她最近很忙,還讓他照顧女兒。
“所以,你別難受。”他捧着她的臉,兩人四目相對。
她這眼睛哭起來,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人很想欺負。
很想……
他低頭吻下去。
“唔……”
趙初綿還在想要不要推開他,可理智很快就被抽走了。
最後身體落在後座上,才反應過來。
“別,不行……”
做什麼呢?
這裏是醫院的停車場。
就要車那什麼震的,也不會在這裏。
“我們回酒店。”
“恩,回吧,我有點點餓。”
剛剛就顧着去醫院做檢查,還沒有喫東西。
“吃了再回去?”
“回去喫,我現在就訂。”她拿出手機。
等他坐到駕駛位上時,趙初綿從後面翻過去,坐到副駕駛。
盛西舫握着她的手,“檢查報告給我看看。”
啊?